金球在裡東飛飛,西飛飛,上下飄忽,像個小孩在尋找躲貓貓的最佳地點。
太稚氣了。
白薇有種兒戲。
上次的兔頭人雖然也讓覺得像場鬧劇,但兔頭人至夠沉穩、夠冷靜,言行舉止帶著一種程式指令的刻板印象,彷彿照章辦事,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有流出任何緒。
可眼前這個金球是怎麼回事
事關生死的局麵,冒出這麼個玩意,還真是讓人不快。
邊的沈墨低聲與談“聽上去似乎不難,隻要有一個人找到球,就能結束遊戲。但是剛纔在路上,玩偶的數量不。”
也就是說,那些人全部在這個遊戲裡喪命。
既然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遊戲,為什麼會死那麼多人
白薇不以為然的撇了下,“跟兔子賽跑,聽上去也不難。”
最後不也一樣死了很多人
沈墨沉默片刻,問“兔子能用嗎”
白微聞言看他一眼,沒有立即回答。手裡不輕不重的著絨兔的耳朵,每用力一次,泥水就會淅淅瀝瀝往下滴。
“我可不敢用。”小聲道。
暫不提兔子的電量夠不夠,隻看現在充滿泥水的環境,就不敢用。誰能保證一道閃電劈下去,會不會把全場玩家都烤焦
旁人死活不管,但是沈墨得活著。
沈墨見狀沒再多說,隻低聲代“發令槍拿好。”
白薇乖覺的“哦”了一聲。
其實發令槍在這種地方也發揮不出作用,不過聊勝於無,好歹是個依仗。
沈墨則把白薇的那把折疊水果刀別在腰後。
“我上的軍用刀在進遊戲後消失了。”他淡淡道,“看來如果是明顯的武,會被這個遊戲遮蔽。”
“監察需要保證遊戲順利進行嘛。”白薇譏諷的笑笑。
先無微不至的保障玩家的人安全,然後再殘忍掠奪玩家的生命,正如這遊戲的名字一樣玩偶遊戲。所有進者都是遊戲的玩偶,無權利、無人格、無自由。
“好啦我就選這個位置吧”清脆的音再次響起。
金球在一番選擇困難癥之後,終於選定了位置。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隻見金球懸浮在一個中年胖子的頭頂上方,高度約莫在頂部與泥坑的中間位置。
“都看好了哦,示範結束之後遊戲就會正式開始,記住,你們隻有20秒時間找球”金球提起嗓門,“我要發球啦”
眾人的視線全部聚焦在球上。
轟
球劃過一道殘影
它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和力道砸向泥坑濺起兩三米高的水花
所有人的臉一瞬變白。
而球沒有停下來
它在撞擊之後高高彈起,又撞到堅固的石壁,發出金屬震的巨響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反彈
混著黑泥的水花此起彼落,撞擊聲震耳聾偶爾夾帶一次刁鉆的彈,便人防不勝防,那撲麵而來的氣勢猶如登山道上直墜的山石
“啊啊啊”
一個年輕人抱頭尖,滾下螺殼。金球幾乎著的頭皮砸過去,撞上另一個田螺殼,又不知反彈去了什麼地方整個全是砰砰聲響回不止
等到一切停下來
裡,已是另一番景象。
那是宛如榨機炸裂般的慘狀。
白薇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