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念臉一變,俏容瞬間漲紅充,眼裏除了驚愕還有難以言喻的屈辱。
前世赫連珩的暴行就這麽肆無忌憚地撞進腦海裏。
他們親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是有驗的。
他對溫時喊的是韓青黛的名字,暴時恨欺他騙他。
那種事,對他來說就是淩辱和報複的方式,與喜歡和素來無關。
本以為這一世除了那夜的不可避免,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沒想到……
沈慕念攥著拳頭咬著,直到嚐到口腔裏有淡淡的腥味,才回過神。
“一定要這樣嗎?”
赫連珩對之事就這麽沒有底線嗎?
他難道一點都不顧及韓青黛的?
他對韓青黛真的是嗎?
沈慕念突然看不懂他了。
赫連珩盯著不不願,扭扭的模樣,嗤笑道:“既然這麽不願,那就沒得談了。”
見赫連珩冷漠地轉,沈慕念猶豫了。
如果去不了夙城,就會被沈霜想辦法塞進帝都大學。
君晏楚的恢複還要幾個月,這幾個月他離不開墨子淵。
赫連珩已經有了這個變態的念頭。
這幾個月,留在帝都就真的能躲過這一劫了嗎?
若去了夙城就不一樣了,今天赫連珩的視頻會議聽見了。
赫連珩接下來的這半年基本都會待在帝都。
隻要能求赫連珩跟辦個假結婚證,沈霜也會暫時對放鬆警惕。
睡一覺,就能獲得暫短的,或者說……永久的自由,這比買賣得做。
“我還有一個條件。”沈慕念著頭皮追上赫連珩,扯住他的袖沉聲道。
赫連珩側,低頭睥睨著:“想跟我談條件,得先讓我看到誠意。”
沈慕念手指一僵,赫連珩已經轉離開。
站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裏,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後,沈慕念才咬了咬牙,踏著沉重的腳步上了樓。
就像一個被空靈魂的提線木偶,機械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了個澡,換上睡袍,敲響了赫連珩的房門。
“進。”赫連珩聲音低沉暗啞,撞到沈慕念的耳朵裏,讓全不自在。
沈慕念深深吸了口氣,推開門進去。
赫連珩襲著一淺灰的睡袍靠在床頭煙。
香煙在他纖細修長的指尖顯得短小,煙頭忽明忽暗的一閃一閃的,閃得人心焦。
他墨發剛吹幹,略微蓬鬆,襯得那張英俊到張揚的臉稍顯和。
一眼過去,斯文幹淨,連上的嗜和殘暴都減弱了疏冷。
赫連珩抬眸,直白犀利的視線落在沈慕念上。
的睡袍跟他是同款,有點大,鬆鬆垮垮地像個麻袋一樣罩在上。
若是沒有寬大的領口出清晰可見的鎖骨,那真的沒有半點。
沈慕念站在床腳,就像個被人驗貨的上門小姐,被盯得全不自在。
赫連珩掐滅手中的煙,拿起床頭擺著的薄荷糖盒,慢條斯理地出一顆塞進裏:“服了上來,這也要教?”
沈慕念握著的腰帶的手微微抖。
形容不上來這是什麽覺,明明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卻比往日的每一次都讓覺得屈辱。
他的眼神,就像無數藤條在打著的臉,直到模糊,沒有痛覺。
沈慕念深吸一口氣,低頭解開腰帶,褪去睡袍,任由其掉落在絨毯上。
睡袍下,除了能遮住重要部位的小兩件,空無一。
赫連珩慵懶的靠在床頭,目深邃地看著。
滿紅斑已經盡數褪去,往日白皙的皮更甚從前,晶瑩亮,白得發。
子消瘦卻不幹癟,有些部位發育得還不錯,大倒是沒多大,但形狀意外的好看。
盈盈一握的腰肢,好像隻要用力一掐就會斷,蜿蜒的人魚線異常吸睛。
他視線往下,落在了修長勻稱的上,比例很好。
燈下,赫連珩能清晰地看到的軀微微栗。
這種本能的和恐懼,讓赫連珩眸底的神越來越濃鬱。
不是做夢都想嫁給他,不是無數次想過要跟他發生點什麽。
原來是個紙老虎?
“準備站多久?”赫連珩問,嗓音平靜。
沈慕念抿,的脖頸微微,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從床尾爬上了床。
赫連珩依舊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上沒。
沈慕念爬到他邊,腦子混一片。
不行,算了,在想辦法和沒辦法了,反正躲不過,兩種思想拚命地做鬥爭。
很努力地回憶著前世從書本上學到的那些討好他的東西,但發現本什麽都想不起來。
見了鬼了!一點都想不起來!
也不怪想不起來,因為理論都懂但卻沒有機會實踐!
前世的赫連珩本不需要用那些花活勾引,他永遠都是主且完全盤的那一方。
脖子一刀,脖子一刀,早結束早超生!
沈慕念終於心一橫,雙手撐在赫連珩俊容兩側的床頭上,瞄準他的薄就了上去。
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他裹著薄荷味的灼熱呼吸沾染到上時,沈慕念還是軀一僵,手掌不自覺地了床頭。
不知道是不是薄荷的原因,赫連珩的很涼。
接吻這種事,沈慕念從來沒掌握過主權,隻能學著赫連珩溫時的樣子。
先是輕輕地蹭了蹭,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含進裏。
赫連珩長眸微微掀開一,近距離地看著眼前已經鼻尖冒汗的孩。
笨拙的作,輕地啃噬,就像在他上中上了什麽不知名的毒。
那毒隨著滾燙的呼吸輕而易舉地鑽進了他的中,形一讓他脹痛的火氣。
他竟然能這麽輕而易舉地就被點燃一直封存的。
意識到這一點,赫連珩不由蹙起眉峰,拚命製著那幾乎要將他淹沒的邪氣。
沈慕念沒有收到他半點回應,心裏著急起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出的,想要撬開薄荷深之源。
赫連珩高大的軀驟然一僵,腦子裏繃的那弦啪的一聲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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