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了?”
江云騅看花容的眼神和江云飛一樣變得奇怪,花容越發肯定自己忘記的事和江云飛有關。
回想了一下最近江云騅對自己的態度,含糊不清的說“我大概記得,只是經過有些模糊。”
江云騅也不知道的經過,那晚他到的時候只看到花容踮腳去親自家大哥的結,嘟囔著說從一開始喜歡的人就是大哥,至于之前花容說了什麼,他并不清楚。
江云騅能說服自己放手已經很不容易了,他不想和花容討論這件事,繃著臉說“我也不太清楚,只聽大哥提過一句,過段時間你要是還想不起來可以直接去問大哥。”
說完這句話,江云騅直接離開。
覺到他有些生氣,花容鼻尖,越發好奇了。
難道忘記的這件事不止和大爺有關,和三爺也有關系?
朝中叛已定,使臣團也已收手,三日后,花容跟著江云飛和江云騅一起押送墨晉舟前往瀚京。
擔心墨晉舟留有后手,江云飛帶了三十銳隨行。
路上一顛簸,墨晉舟就發起高熱,軍醫灌了不湯藥下去,墨晉舟卻一點兒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江云騅對此樂見其,這種害死無數人的禍害,死在路上最好。
五日后,一行人到達潁州。
潁州州府孫運程之前不肯派兵支援,險些死在江云騅手上,這會兒天下大定,他心虛愧疚的很,早早的到城門口迎接。
“江大人、中郎將,你們終于到了,這些日子你們辛苦了,若不是有你們在,那些臣賊子恐怕就要得逞了,黎民百姓都會遭罪啊!”
孫運程笑得相當諂,江云騅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掃了他一眼,冷笑一聲“要不是孫大人遲遲不肯支援,遠峰郡的將士也不會折損近半,孫大人如此行徑和臣賊子有什麼兩樣?”
孫運程表一僵,而后揚手給了自己兩掌。
“下愚鈍,未能看臣賊子的計,中郎將可以說下難堪大任,但下對陛下和朝廷一直忠心耿耿,斷然不會和臣賊子勾結的,不過昭陵能有中郎將和江大人兩位英明神武、決策果斷的郎君,實在是黎民之福。”
孫運程坦然承認自己的昏庸,又不余力的拍江云飛和江云騅的馬屁,希他們能高抬貴手,貶謫什麼的他不怕,別要了他的命就行。
江云騅對孫運程諂的臉很是不屑,別開頭不想看他。
孫運程只好追著江云飛說“江大人,下在府中設了酒宴為大人和中郎將接風,還請大人能賞個臉,下也能好好的向大人賠罪。”
孫運程的姿態放得很低,連馬都沒有騎,一路追著馬走。
不過江云飛沒有容,直接拒絕“孫大人與我是同級,不必自稱下,我等需盡快押送朝廷要犯前往瀚京審,為免生出事端,今晚都在驛站休整,就不來赴宴了。”
“大人死守遠峰郡,大勝越西敵軍,此番回京必然會高升,下這般稱呼也是應該的,若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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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生事端,下讓人把酒水送到驛站來,如此就沒事了吧?”
這頓飯可是關系到自己的家命,孫運程哪里會輕言放棄?
江云飛勒了馬韁繩停下,看著著孫運程“此次大戰許多將士都為昭陵捐軀,他們的家眷尚待恤,許多百姓也都戰影響家破人亡,孫大人與其在這兒大擺宴席鋪張浪費,不如把錢都捐出來做點好事,如此也能減輕自己的罪責。”
江云飛的眼神極為犀銳,孫運程被看得頭皮發麻,不敢和他對視,連聲應道“江大人說的是,下稍后就讓人回去清點家產捐給朝廷。”
江云飛不肯去赴宴,孫運程還是陪著笑把人送到驛站。
隨風帶著人把墨晉舟抬進去,花容才下馬車。
孫運程看到花容,咦了一聲,口而出“不也是朝廷要犯麼,怎麼沒用枷鎖鐐銬給拷上?”
孫運程這話一出,就到兩束森冷的目,他了脖子,底氣不足的說“下聽說齊王和齊王妃其實孕有一雙兒,他們一個在郴州蟄伏多年,暗中謀反,另一個則潛伏在忠勇伯府,打探軍和朝中機,恢復郡主份后,就害得陛下纏綿病榻,只怕是下毒的好手。”
江云騅危險的瞇眸,朝孫運程走了兩步,沉沉的問“這些是誰跟你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的,二位難道還不知道?”
孫運程說完眼底多了兩分探究,那些傳言不止說花容和墨晉舟暗中串通,還說江云飛和江云騅為了花容暗中較勁,兄弟倆差點兒反目仇。
注意到孫運程的眼神,江云騅神一凜,揪住孫運程的領把人摜到墻上。
“你特麼看什麼看?”
江云騅心不好,看孫運程的眼神帶著殺氣,手上也用了全力,孫運程被勒得有些不過氣,艱難的咳嗽起來。
“阿騅,放手!”
江云飛沉聲命令,江云騅惡狠狠的瞪了孫運程一會兒,到底還是放手帶著花容上樓。
孫運程拍著口了會兒氣,好心提醒“中郎將的子還是這麼急,以后說不定會闖禍,江大人還是多管著他些比較好。”
江云飛沒有接這話,看著孫運程問“除了剛剛的,孫大人還聽到了哪些傳言?都是什麼人把話傳到大人耳朵里的?”
江云飛的神平靜,不像江云騅那樣急躁,迫卻比江云騅強多了。
孫遠程后背發涼,不敢瞞,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驛站樓上,花容跟著江云騅進到房間。
江云騅黑著臉把門摔得震天響,過了會兒對花容說“這世上多的是嚼舌的人,你別往心里去,也不要在意他們的眼,我……”
江云騅想說他不會讓花容委屈,話到邊覺得不合適,改口說“我大哥在彈盡糧絕的況下都能守住遠峰郡,你跟著他不會委屈的。”
“三爺說的是,我也相信大爺。”
“……”
江云騅心頭一哽,覺口的傷似乎也有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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