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裝孫子呢?這忍辱負重、委曲求全,等你搜集到確鑿的罪證,把這棵大樹拔掉,你就是郴州百姓的神!”
江云揚描述的未來非常好,連安靜站在一旁的花容也不放過,沖眉弄眼道“你好好跟在阿騅邊,到時你就是集貌和善良于一的神。”
花容福道“二爺說笑了,奴婢就是個普通人,萬萬擔不起神這樣的稱呼。”
花容沒有揚名立萬的志向,但聽江云揚說完,心沒有之前那樣凝重了。
殷恒的目的是掩蓋真相,他若不想和忠勇伯府結仇,不會做得太過分。
江云騅則在認真思考江云揚說的可能,想了想說“隨風傷這樣,我手里沒人,怎麼搜集罪證?”
江云騅想問江云揚要人。
此次與江云揚隨行的都是忠勇伯府的護衛,有這些人在,做事要輕松很多,而且花容也需要保護。
江云揚又橫了江云騅一眼“這演戲就要演全套,你得融這里,才能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樣,明白嗎?”
“殷恒現在已經無法無天,搜集罪證不知道要花多時間,這期間他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二哥不能為了磨練我的子,就這樣放任不管。”
江云騅還是想盡快把殷還朝和殷恒繩之以法,卻聽到江云揚說“阿騅,你已經打草驚蛇了,就算京里現在派欽差大臣來,老狐貍也能應付過去,這件事現在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負責。”
江云揚的語氣并非責備,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江云騅下顎繃,說不出話來。
花容覺得有些殘忍,忍不住替他辯護“二爺,爺也是出于好心。”
“有時候好心也會辦壞事,”江云揚不客氣的反駁,而后看著花容說,“若不是大哥求,你和隨風早就死在牢里了,你還敢這麼縱容他,當真是一點兒都不長記?”
花容詫異,江云騅和蕭茗悠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和隨風作為江云騅的近侍難辭其咎,之前還奇怪殷氏為什麼沒有降下責罰,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江云飛。
心臟微,花容跪下堅定的說“二爺放心,奴婢會記住大爺的大恩,竭盡所能侍奉三爺。”
江云騅也沒有想到江云飛會做這樣的事,梗著脖子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事是我做的,本就與他們無關。”
“若非齊王妃尚是完璧,你就算渾是也說不清,到時不止他們倆,府里所有人都要跟著你遭殃,你拿什麼來承擔?”
江云揚的語氣變得嚴厲,眼神冷銳,一冷寒的威竟不比江云飛差多。
江云騅啞口無言。
三日后,賀俊那名外室在州府大牢畏罪自殺。
死前留下認罪書,說自己半年前就懷了賀俊的子嗣,想要一個名分,賀俊卻不肯納做妾,還哄喝下墮胎藥,懷恨在心,便隨便找了個人給賀俊戴綠帽子,并未任何人指使。
認罪書上按了手印,嫌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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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案子就這麼了結。
結案后,江云揚也要啟程返回瀚京,殷還朝在府里設了送行宴,順便向江云騅賠罪“我之前在公堂上有些太不近面了,還請阿騅莫要因此與舅舅產生隔閡,舅舅作為一方父母,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偏私。”
殷還朝說著嘆了口氣,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心為民的好。
江云騅沒有像之前那樣大鬧,笑了笑說“舅舅言重了,之前都是侄兒太沖莽撞,應該侄兒向舅舅道歉才是。”
江云騅服了,殷還朝笑起來,舅甥三人把酒言歡,直至深夜才散。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揚便啟程回了瀚京,他走后沒多久,賀俊便來殷府向江云騅賠罪,說愿意把隨風接到府上著人好生照料,還想邀請江云騅和花容一起到賀家去住。
賀俊的態度極為誠懇,江云騅也沒客氣,帶著花容就去了賀家。
為了顯示自己道歉的誠意,賀俊的晚宴準備得十分盛,還找了樂師和歌姬舞姬表演節目。
已是仲夏,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輕的紗,曼妙的姿隨著旋律搖晃,人極了。
晚宴進行到一半,一位舞姬便倒進賀俊懷里,捧著賀俊的臉和他親吻起來。
周圍的下人和樂師全都視若無睹,好像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早就習以為常。
江云騅眉心擰起,這時一名大膽的舞姬捧著酒杯來到江云騅面前。
“公子,你怎麼不喝呀?”
這名舞姬看著不過十六七歲,口卻被襦勒得變了形,約出些許壑,腳踝上掛著鈴鐺,一雙腳纖細白,鈴鐺一響,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雙巧的足上,勾得人心神漾。
妖似的。
江云騅神寡淡,并未看傲人的材,只接了那杯酒。
那舞姬卻并未松手,另一只手順勢攀上江云騅的胳膊,子無力的倒進他懷里,假模假樣的驚呼一聲“呀,公子~”
子的口撞進膛,江云騅到底是正常男子,心底不免起了火。
但子上的脂氣太重,行為又太放浪,江云騅對沒有毫的邪念,滿腦子想的都是花容。
那舞姬并不在意江云騅在想著誰,指尖靈活的探進江云騅的領,下一刻,那舞姬的手腕被花容抓住。
“姑娘,請自重。”
花容溫聲提醒,那舞姬眉頭一皺,嗔的說“這位公子都還沒說什麼呢,你攔我做什麼?”
那舞姬說著沖江云騅告狀“公子,弄疼我了。”
花容沒什麼憐惜的把舞姬推開,板著臉說“我家公子份尊貴,不是什麼人都能近的。”
賀俊注意到這邊的靜,試探著問“江三爺這位婢好兇啊,平日一定很得寵吧。”
這話很明顯是想探知花容在江云騅心里的地位。
江云騅喝了口酒,漫不經心的說“又不是娶來鎮宅的,寵一寵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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