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那個婢已經到應得的懲罰了,齊王妃只是念在多年的主仆誼上想幫一把,并沒有別的意思,二小姐不要把事想太復雜了。”
花容沒有跟著李湘靈指認蕭茗悠,李湘靈不肯罷休,繼續說“自我來到寺里,這個婢子幾次三番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被我諸多刁難,做婢子的都是看主子臉行事,你當真還覺得這個人是好人?”
李湘靈回過神來,對蕭茗悠表面裝弱,背地里借刀殺人的技倆惡心壞了,今日又平白無故遭了陷害,恨不得親手宰了蕭茗悠。
花容被蕭茗悠和桃花害得很慘,李湘靈希能說服花容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營。
然而花容并沒有如所愿,只溫聲說“二小姐份尊貴,愿意教教奴婢規矩是奴婢的福分,和齊王妃沒有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呢?”李湘靈拔高聲音,還想舉證,蕭茗悠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
李湘靈沖過去揪住蕭茗悠的領,拼命的搖晃“不許暈,我都沒有你一下,你裝什麼裝。”
江云騅把李湘靈拉開,冷冷道“好歹是你的皇嬸,你放尊重點。”
江云騅對蕭茗悠的維護實在是太明顯了,李湘靈生氣的瞪著他質問“你的心尖寵不是那個花容的婢嗎,縱容自己的婢變著花樣的欺負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怎麼不打?”
“這是我的事,不到你手。”
江云騅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李湘靈終于醒悟,為自己覺得不值,含著淚說“江云騅,你這個眼盲心瞎的混蛋,我以后再也不會喜歡你了!”
扔下這句話,李湘靈氣沖沖的跑開。
江云騅并不在意李湘靈會不會喜歡自己,看向江云飛問“看夠熱鬧了?還不快醫?齊王妃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江校尉負的起這個責嗎?”
江云飛來之前就派人去了醫,江云騅話音剛落,醫便進禪院。
花容和醫一起把蕭茗悠扶到床上,醫很快診治完,出來說“齊王妃憂思過重,又染了些許風寒,所以才會暈倒,不過整看來問題不大,多休養幾日就能好。”
醫剛給桃花看完傷,回去還沒來得及喝茶又被過來,累得滿頭大汗。
江云飛問“本剛剛無意中看到王妃腕上纏有紗布,那傷是如何來的?”
醫遲疑了下說“王妃并未找下看過那傷,下猜測也應該是王妃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吧,可能不太嚴重。”
蕭茗悠年紀輕輕就要和青燈古佛作伴,有輕生的念頭也很正常,醫已經猜出那傷是怎麼來的,卻因為醫者仁心沒有說。
江云飛卻不這麼想,嚴肅的說“麻煩你拆開紗布看看那傷口恢復的如何,到底嚴不嚴重,是用什麼東西弄傷的。”
這話像是在查犯人,江云騅一聽又來了火,把江云飛拉到屋外,低聲音質問“你又要做什麼?”
“齊王妃腕上有傷,讓醫看看恢復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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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不是在關心的傷,而是在懷疑!”
江云騅低吼,被巨大的無力得快要瘋了。
如果他能打得過自己大哥,如果他也早早的到軍中歷練,本不用面對現在這樣的局面!
江云飛反問“齊王妃又沒有靠傷來獲得什麼好,本懷疑做什麼?”
“……”
江云騅頓時啞口無言。
過了會兒,醫出來說“齊王妃腕上的傷口不深,未曾傷到筋骨,應該是四五天前用小刀之類的不小心劃傷的,現在已經結痂,不需要再纏著紗布了。”
醫其實很想說那傷口淺的很,別說現在,就是剛傷的時候也犯不著纏紗布。
江云飛沒再說什麼,讓醫先離開。
桃花還傷著,蕭茗悠又暈倒了,醫只好把醫留下來照顧兩人。
江云飛越過江云騅看向花容“跟本走一趟,有些話要問你。”
江云騅立刻攬住花容的肩膀,大半個子靠上去“是我的人,有什麼要問的當著我的面問。”
“你不去監工?”
“監工也講究策略,不是非得天天杵在那兒看。”
江云騅非要在場旁聽,江云飛也沒和他爭辯,三人一起回到禪院,江云飛才問“永安侯嫡說你吃烤焦的是怎麼回事?”
江云騅立刻看向花容,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湘靈都自了,花容也不再瞞,把那日被丟進水潭的事說出來。
江云騅聽到一半就聽不下去了,生氣的問“發生這種事你怎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要是知道,才不會管李湘靈是什麼份,非得把也丟進水潭,把烤焦的吃到撐才罷休。
江云飛毫不猶豫地反問“你連是誰欺負的都弄不清楚,找你說有用嗎?”
江云飛是相信李湘靈說的那些話的。
李湘靈是被寵得有些囂張跋扈,但相應的,的子也很單純,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風點火,不至于這樣針對花容。
眼看江云騅要和江云飛吵起來,花容平靜的說“奴婢的確越矩吃了三爺烤的,二小姐因此生氣罰奴婢也是應該的,奴婢并無怨言。”
江云騅被花容氣得瞪眼,冷聲喝道“你在說什麼屁話,在永安侯府寵是的事,出了永安侯府,別說,就算是皇子公主,也沒有資格置我的人!”
江云飛仍是冷靜的,繼續問花容“除了你吃烤焦的,還有別的事嗎?”
花容不想和李湘靈為敵,正想搪塞過去,江云騅接著問“剛來寺里那天,你的臉到底是怎麼被劃傷的?”
“……”
江云騅的記憶力很好,花容只好老實代。
江云飛聽完來曹洪,把自己佩劍給他“拿著這把劍去一趟永安侯府,告訴永安侯夫人,如果不能拿出有足夠誠意的道歉,我會寫封折子遞到前,告教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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