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之前,顧傾城去了一趟洗手間,恰好到上完洗手間正在洗手的程寫意。
程寫意隔著鏡子,衝著顧傾城開口:“傾傾。”
顧傾城笑了一下,打了一聲招呼,正準備走向洗手間隔間的時候,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對著洗完手,正準備離去的程寫意開口,說:“寫意?”
程寫意頓足,扭過頭,著顧傾城“恩?”了一聲,問:“傾傾,有什麽事嗎?”
從前的時候,都是別人對著顧傾城想盡辦法的打探關於唐時的消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顧傾城竟然也淪落到了“別人”的位置上,要對著其他的人打探唐時的消息。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知道曾經和唐時的關係很好。
顧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寫意,怎麽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見到唐總呢?”
程寫意算是早從書助理升到了書的位子,對唐時的行程也比較明白,所以在聽到顧傾城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說:“唐總去香港出差了,今天下午會回來。”
顧傾城“哦”了一聲,對著程寫意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便轉走向了隔間。
顧傾城上完洗手間,推開門,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擺,一邊衝著洗漱臺走了過去。
顧傾城走了還沒有兩步,便聽到自己後傳來了一道冷笑聲,顧傾城皺了一下眉,然後就聽到馮依依冷嘲熱諷的聲調,傳了過來:“顧傾城,你剛剛眼的求著程寫意問我們唐總去哪裏,想要做什麽呢?”
顧傾城知道聽這句話,就知道自己剛剛和程寫意的話,被馮依依聽了去。
隻是,沒想到,馮依依這些年,顛倒是非,添油加醋的本事,倒是變本加厲了許多。
顧傾城垂了垂眼簾,並沒有理會馮依依,隻是舉止優雅大氣的打開了水龍頭,不不慢的洗著自己的手。
馮依依著麵對自己諷刺,還能做到淡定從容,麵不改的顧傾城,輕笑了一聲,邁著妖嬈的步子,走到了顧傾城的邊,也打開了水龍頭,和肩並肩的洗著手:“顧傾城,聽說當年,你主爬上了時哥的床,時哥卻不要你了,你沒臉,隻能跑到英國去了?”
當年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並不代表馮依依不會知道。
畢竟的堂姐,嫁給了唐家,恐怕是從唐家那裏聽到的消息吧。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