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宇道:“爸你就放心吧,我是不可能在一個小寡婦上心思的。”
“那就好,既然我把流廠子給了你,該怎麼做,你自己做主就行,切記,不能太優寡斷,對于周曼婷這種人,就該適當給予。”
常老頭一輩子都用手段,早已經習慣了,張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常天宇知道老爺子的格,也不多說,先答應了下來。
常老頭又說道:“管好你弟弟,莫要讓他在外邊瞎混。”攵學3肆
“知道了。”
常老頭看了兒子一眼,又問:“你到底想用什麼辦法?”
常天宇想了想道:“我還是覺得應該先禮后兵。”
常老頭頓時火了,拍著桌子說道:“我都說了多遍了,你還聽不懂嗎,人家已經聯合那些老客戶對付咱們了,你還想什麼禮,你是要氣死我嗎?”
常天宇皺了皺眉,老爺子向來霸道慣了,很難講的通。
算了,先應下來,再想辦法。
“我知道了爸。”
常老頭點了點頭。
“嗯,就按我說的做,別再搞什麼幺蛾子,無論什麼時候,拳頭大都是道理。”
“我記下了,廠子還有點事,我回去理一下。”
常天宇說完就出了門。
常天川在一邊躲著,看著常天宇走了,立即走進了屋。
“爸。”
常老頭喝了一口水,不耐煩地問道:“你又滾進來干什麼?”
常天川小心翼翼的說道:“爸,這件事還是給我理吧,我大哥向來憐香惜玉,他肯定是想和周曼婷面談解決,就算這人答應了,背后肯定也會使壞,聽說辦廠的時候,沒對付人,開飯店也有不黑幕,還生生的把一家飯館子給黃了。”
常老頭沉著臉沒說話,大兒子的格他是知道的,常天宇天仁厚,做生意一直講究先禮后兵,常老頭子急躁,看不上這點。
小兒子雖然狠,卻也狠不到點子上,這兩個兒子沒一個應他心的。
“這樣吧,你負責督促你大哥,他要是對周曼婷狠不下心,你就出手對付。”
常天川頓時高興了起來。
“爸,找人也得有花銷的,能不能先給我點啟資金。”
常老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兜里掏出了二百塊錢。
“你要是敢出去喝酒打牌,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常天川趕給常老頭捶背,笑嘻嘻的說道:“你放心吧爸,我保證把這件事辦好。”
常老頭哼了一聲,道:“那我就再信你一次,要是在和那幫王八蛋狗打連環,我就打折你的狗。”
“哎哎,您就放心吧。”
常天川拿了錢,就撒跑了。
常老頭恨鐵不鋼的哼了一聲,便進屋看電視去了。
常天宇回到了廠子,心里有些煩躁。
之前一時上頭,帶人去攔截周曼婷,他已經很后悔了。
他一直認為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仁義二字,且這世界上也沒有解不開的仇,就算自己家不開流,別人也會開,與其與周曼婷為敵,不如一起經營,達到共贏互利的目的。
思量再三,他決定去和周曼婷賠個禮,把這件事說清楚。
周曼婷卻并沒把這件事放在眼里。
如今幾個老客戶都已回歸,每天都有新客戶加,不管是打商戰,還是玩手,周曼婷都不放在心上。
方便面廠已經開始盈利了,化妝品廠的效益也不錯,更何況各個飯店都有收,不管怎麼樣,周曼婷都沒在怕。
回到家,吳書記正在喝茶。
看到周曼婷立即問道:“我聽你媽說,宇深回來了?”
周曼婷點了點頭,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嗯,是回來了,但是又走了,現在也什麼都不記得,許是在水里磕,傷到腦袋了。”
吳書記皺了皺眉。
“聽說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個小姑娘,你就應該跟著過去看看,本來人就失憶了,什麼都不知道,萬一讓人鉆了空子可怎麼辦?”
“我相信宇深。”
周曼婷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陸宇深是那種人,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相信陸宇深的作風。
而且那個小姑娘也沒有多說什麼,如果兩人真有超不尋常的關系,小姑娘不可能在得知有兩個孩子之后,還能如此淡定。
吳書記道:“你啊,不能什麼事都這麼自信,這年頭最沒準的就是人心,畢竟隔著一層肚皮,里邊想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爸,您不用惦記。”
“哪能不惦記,咱們可是一步一個腳窩,走到現在的,了誰都不能做家,你知不知道陸宇深現在住在哪,明天我過去打聽打聽,看看是什麼況?”
吳書記拿出了一煙,點著了,了一口。
“我知道他在什麼鎮子,的位置不知道,剛才我見了許大東,許大東說明天過去,您就不用去了。”
吳書記也一把年歲了,周曼婷實在不想折騰他。
從流廠子回來,也仔細的思量了一下,如果換是自己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突然冒出來幾個人,說是自己的家人,自己恐怕也無法那麼快的接。
畢竟一切都是陌生的,就算適應也得有個過程。
雖然說一些外力的撞擊,或許可讓人突然找回記憶,可總不能拎塊板磚,去拍陸宇深,要是把人徹底拍傻了,那就真的完了。
眼下他雖然失了憶,但是行為舉止都很正常,這就證明基本的常識都還在,只是忘記了一些事,只要付出耐心和時間,還是有希恢復的。
想到陸宇深,周曼婷不僅又想起了遠在京市的鈴蘭姐。
如今秦天已經變了植人,仍然能不離不棄,陸宇深只不過是失憶了,自己有什麼不能等了。
想到這,周曼婷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一輩子還長著呢,有的是耐心和時間。
“爸,我去看看孩子。”
吳書記點了點頭。
“去吧,馬上就要吃飯了,你媽蒸了大包子,說你吃。”
“知道啦。”
周曼婷笑著答應了一聲,朝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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