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秦天與耿浩談笑風生。
耿浩雖然不做木材生意,但卻是個實打實的商人,談商務上的事,還是難不倒他的,而他在福城的人脈也相當的廣,做木材生意的人他也沒接,所謂一通百通,和秦天聊起來說的頭頭是道。
秦天也是老江湖了,一聽耿浩說話,就知道他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
而在香港的時候,他也往福城發過木材,并沒有多想,卻也沒有全信。
想要貨,可以,拿錢來買,他這種人,自然不可能犯徐家那種錯誤。
而耿浩也確實帶來了錢。
如今他已經得到了赫敏的,上自然就不一樣,如果以前只是象征的幫幫忙,那現在必然是全力以赴。
他們家是幾輩子的生意人,
加點相當的雄厚,也不在乎這幾萬塊錢。
當即就付了三萬塊錢定金,對付這樣的人,想一次欺騙他,本是不可能的,必須得花些本錢。
即便他把木材弄回去,也不可能賠上,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畢竟他也有不木材商的朋友。
生意人第一個想的往往都是生意,初次合作,還算比較愉快,秦天準備請耿浩吃中午飯,出了門就看見了段鈴蘭,立即改變了主意。
“小吳,你在耿先生去吃飯,我有點事,隨后就到。”
耿浩走后,秦天走向了段鈴蘭。
“找我有事嗎?”
他的角上掛著笑容,仿佛知道段鈴蘭會來找自己,目也忍不住在上轉了一圈。
依舊是姣好的段,這樣前凸后翹的玲瓏子,趁著旗袍相當的好看,也特別的有人味。
段鈴蘭已當先開了口。
“我想和你談談金宇流。”
秦天皺了皺眉。
“男人生意上的事,你不要手。”
段鈴蘭抿了一下。
“周曼婷是我的結拜姐妹,我希你能看到咱們這麼多年夫妻的份上,不要再對付他們。”
秦天單手在兜里,聲音淡淡的說道:“不是我對付他們,是陸宇深在對付我,你應該知道我的兩個場子都被他拖黃了,那可都是錢,而且我之前損失了二十萬的貨錢,你知道二十萬夠養活多人的嗎,現在無論是誰,想收手都不可能了,只能看最終究竟鹿死誰手。”
“你就這麼堅持嗎?”段鈴蘭問。
秦天平淡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希你能理解我,就算我就此放手,他們也不會同意。”
段鈴蘭皺了皺眉。
“本來人家廠子開的好好的,是你一直在針對他們,就因為你喜歡赫敏,所以,就為了對付陸宇深。”
秦天看著段鈴蘭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并不因為誰,只是單純的想對付陸宇深,這件事不可能因為誰而改變,畢竟我花出去的可都是真金白銀。”
“好,既然你不會改變主意,那咱們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告辭。”
段鈴蘭轉走,卻被秦天給攔住了。
“為了你一個干姐妹,就對我這麼絕嗎?”
“你不也同樣為了一個人,拋棄了我,若論絕,誰能比你更狠?”
段鈴蘭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公司。
看著人窈窕的背影,秦天有些無奈。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一個人左右了自己的,如果陸宇深不坑他那二十多萬,或許他真的就罷手了。
現在仇怨越結越深,想放手哪有可能。
想到自己派出的人,秦天眼眸微冷,如果陸宇深愿意來他面前求饒,或許會另當別論。
段鈴蘭已經上了公車,心里很是郁悶。
即便早就知道大概會是這個結果,心里仍然很是失。
或許秦天說的沒錯,但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仍然是赫敏。
如果沒有,兩人只是單純的回來做生意,本不會惹出那麼多事端。
想到那個人,段鈴蘭眼中多了幾分怨懟,但也是片刻,就消失了。
現在想這麼多并沒有什麼用,既然解不了這段仇,那就讓周曼婷賠一點吧,來到了銀行,取了一萬塊錢,用報紙包好裝在了包里,來到了商店。
“王阿姨,你幫我把這個給曼婷吧。”
看著一個紙包,王阿姨納悶地問:“這是什麼東西啊?”
段鈴蘭笑著說道:“一瓶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應該能喜歡。”
“行,沒準下午能過來,到時候我就讓拿回去。”
“謝謝你了王阿姨,我先上樓看看去。”
段金蘭來到了自己的柜臺,得知貨賣的還不錯,心中很是欣。
要不是有周曼婷幫著,上哪弄這兩個生意去,眼下飯店每天都有一百多進賬,商店一天也有好幾十,雖然比不起到那些日進斗金的大老板,開銷卻足足的夠了,還有很多的剩余。
想到這些心里更覺得愧對周曼婷,和服務員聊了幾句,就坐著公回去了。
怕看到周曼婷的,雖然秦天的事與無關,可心里卻還是覺得愧對姐妹。
就在走后還沒有十分鐘,周曼婷就來了,之前一個主顧過來進貨,廠子的帶班經理就去蘇瑤那邊找了,周曼婷回廠子發完了貨,想著蘇瑤現在正在忙,就來了商店。
聽說段鈴蘭給自己留了國外帶回來的香水,周曼婷的眼中一陣狐疑。
難道他們倆和好了?不然上哪帶國外的東西去?
好奇的打開了紙包,頓時看到了包的方方正正的一天十疊塊錢。
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段鈴蘭給送一萬塊錢干什麼?
王阿姨有些驚訝。
“這是錢吶,幸好你過來了,要不我就尋思把紙包放商店了,我的媽呀,這麼多錢要是丟了,可了不得。”
老太太不由一陣后怕。
周曼婷突然想到了飯店的加盟費,難道給自己干是因為這個?
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奇快妏敩
立即對王阿姨說道:“鈴蘭姐可能是因為飯店給我的錢,我得趕給送回去。”
周曼婷說完,就將錢裝在包里,邁著蹣跚的步子出了商店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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