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坐門口的幾個高管,不小心聽見了年總手機里大嗓門喊了一句“有人跟你搶老婆”!
嗯,門口的幾個婆都很會抓重點,其他的話是什麼沒聽見,就聽見“你老婆”這三個字了。
這不,年謹堯前腳一走,會議室后腳就炸開了!
“年總結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這是年總的超級大瓜了吧!”
“年總的老婆啊,我好想知道長什麼樣子,肯定很漂亮!”
許俊其實很想跟著一起八卦,要說年總的老婆……那是真的!不,還很可,像個致的洋娃娃一樣。
這個時候要是顯擺一下,許俊在公司的地位又要上升一個檔次。
公司這麼多高管連總裁已婚的事都不知道,許俊就連總裁夫人都見過了。
不過,現在是工作時間,許俊是專業的特別助理,不能這時候掉鏈子。
“好了,會議室開會呢,繼續吧。”許俊平日里還是很有威嚴的,心里小小的嘚瑟了一下,臉上依舊保持嚴肅。
會議由許俊主持繼續,中途離席的年謹堯直接開車去了警局。
路上,年謹堯心里直犯嘀咕,安淺是闖了多大的禍,才這麼幾天功夫又進局子了。
現在是工作時間,馬路上車不多,年謹堯自己開車很快就到,一進警局就看到在大廳等他的安淺。
“安淺!”年謹堯了一聲,就朝安淺小跑過來。
安淺聽見年謹堯的聲音,抬頭看到他來了,心里還是有點慌的,萬一待會兒年謹堯埋怨惹麻煩,不高興怎麼辦?
甚至安淺心里在悄悄想,剛才不該這麼沒主見,著急的就給年謹堯打了這通電話。
白靜也注意到安淺的小張了,在旁邊握了握的手,給打氣。
其實,白靜是覺得,年謹堯這男人看著就大氣,絕不會跟安淺的父母一樣,格局那麼小的。
“年先生,我……”看到年謹堯走近了,安淺急忙就想解釋。
年謹堯卻打斷,“你怎麼樣?有沒有傷?”說著,年謹堯還上下前后的打量了安淺一圈,好像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
白靜不等安淺開口,立刻拉起安淺的胳膊給年謹堯看,“傷的重了!看給的,都紫了!”
說著,白靜掀起安淺的袖,讓年謹堯看看的胳膊被剛才關門的幾個大男人抓了什麼樣子。
“還有脖子,安淺差點被人掐死!”白靜不由分說就解開了安淺旗袍最上面的一顆盤扣,讓年謹堯可以清楚的看到脖頸上的手指印。
脖子上的印子已經沒了,畢竟隔著服,而且,李福剛掐住安淺的脖子,就挨了白靜一悶。
白靜也注意到安淺脖子上的痕跡已經不見了,又解釋道:“待會兒去看看我們店里監控你就知道了,那個李福上來就掐淺淺的脖子!”
說著,白靜還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給年謹堯演示了一遍。
安淺笨,加上原生家庭的關系,早就已經不會告狀了。
現在有白靜這一解釋外加演示,年謹堯立刻就能想到當時的況有多嚴峻。
“他們人呢?”年謹堯看著白靜,問道。
“還在里面關著,沒人來保釋的話,估計一時半會兒走不了。”白靜說著看向安淺,發現臉很難看,“年先生,要不你先送安淺回家休息。依我看,那家子人不好對付的。”
“不好對付?”年謹堯還真沒見過什麼人是不好對付的。
白靜現在知道年謹堯不是年氏集團的年總了,可看他這一穿戴氣勢,還有他開的車,也知道肯定是個在商界爬滾打了不年的,見過的人和理過的事肯定也都不。
只不過……
“年先生,對付講理的人怎麼都好說。我說的這家人不好對付,是他們本無理可講。”白靜知道安淺的事,很擔心安淺家那邊的人不會就此罷休。
“你和淺淺結婚結的突然,那邊肯定不接,估計他們會合起伙來跟你們耍無賴!”白靜不是夸大其詞,今天看李福那幫子混混的架勢,就知道李福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非要安淺不可的。
就像郭明瑞一樣,覺得這事兒讓他沒面子了,就一定要從安淺上找回場子的病態心理!
年謹堯明白了白靜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在怕的,只是安淺……
“我先送你回家。”
安淺卻搖搖頭,態度很堅決地說道:“我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一輩子。這事兒必須盡快解決,不然,他們會變著法的來鬧事的。到時候,我們又要怎麼辦?”
安淺現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店都被李福找到了,蘇梅沒有來估計是顧忌年謹堯的關系。
若是不把這事兒解決了,以后怕是都消停不了。
安淺的話也十分在理,年謹堯和白靜都支持,卻都不想讓出面解決。
“給我,我會解決。”年謹堯到底是理過太多大事的人,在這種小事面前,他的沉著穩重的確給了安淺不小的心理安。
尤其他沒有責備惹禍,還要幫解決這件事,安淺心里對年謹堯又多了一份激。
“年先生,給你添麻煩實在抱歉……”安淺實在不想這樣,覺自己欠年謹堯的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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