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確累著了,三個月不開葷的男人,同三年不開葷的其實沒什麼區別,只是顧忌著肚子里還有孩子,所以一切都顯得很克制,到最后還是手上功夫多。
只覺得渾又累又酸,翻又睡了個回籠覺,等到再醒來的時候,云裊恰好趕慢趕著過來,道:“大夫人來了。”
因為頭幾個月瑜珠胃口一直不好,子也消瘦,太醫來看了,說是胎像不穩,所以他們府上便一致對外把了門關,不向外人一丁點懷孕的消息。
直至后來胃口好了,孕肚也漸漸顯起來了,瑜珠才隨著周渡去了昨日龐大人的宴,相當于是變相地公布此事。
溫氏便是被昨日去赴宴的一位夫人告知,才知自己竟是要做祖母了。
“你們也真是,這種事外人能瞞,我這個做母親的,還要瞞嗎?都三四個月了才我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把這個孩子放在心上?”
雖說周池同陳婳早就已經生了一個兒,但在溫氏看來,那是相當不作數的,瑜珠同陳婳,雖然一個都不是看中的兒媳婦,但兩相比較,自然還是更愿意接瑜珠。
好歹同周渡是明正娶的親,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周家名正言順的嫡長子。
“這可是你們頭一個孩子,你們半點做爹娘的經驗都沒有,怎麼就能自己瞎忙活呢?就算不請我,這個月份了,好歹要找幾個穩妥的穩婆在家里,就你邊這幾個丫頭,哪個能照顧好你?”
瑜珠已經穿戴齊整,自顧自坐在桌邊用起了早飯,溫氏喋喋不休,即便知道自己說話不聽,但也還是該說的都說了。
邊說還邊觀察著瑜珠,見喝幾口粥便喜歡夾一筷子辣蘿卜,問:“我記得,你從前是不吃辣的吧?”
瑜珠頓箸,點了點頭。
“都說酸兒辣,這頭胎,莫非是孩兒?”溫氏好奇,“請郎中來看過沒有?把脈能看出是男是了嗎?”
瑜珠又搖搖頭:“請過了,暫時還看不出。”
溫氏遂有些憾:“這頭胎,最好是個男孩兒,明覺老大不小,先是為他祖母守孝,后來又在閩州耽擱了三年,過了年都要二十有六了,膝下還沒有個嫡出的兒子,說出去屬實不好聽。”
可惜周渡自己想要的倒是兒。
瑜珠心下默默腹誹,并不打算應付這些話。
溫氏見不說話,沒反應,撇了撇,一旁跟著的趙嬤嬤給自己遞上來一沓東西。
將東西齊齊整整地放到瑜珠眼前。
“你如今既有了孕,那鋪子里的事便也先放一放吧,日拋頭面、奔波勞累的,于孩子也不好,我這邊有些田畝莊園,還有幾間鋪面收租,你暫且收著,就當是我給孩子的見面禮。”
瑜珠并不想要這些東西。
溫氏知道的心思,強調道:“這是我給自己孫兒的見面禮,同你沒什麼干系,你只是暫替他們保管著罷了,日后若是再懷個老二老三,我還有的是東西要給呢。”
都這麼說了,瑜珠自然只能收下。
溫氏環顧房四周,見床前的屏風上還掛著男人昨日褪下的外,便又道:“你懷孩子已經有三四個月了,你同明覺還都是一直同房睡嗎?”
“嗯。”瑜珠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看著溫氏,溫氏便也看著。
終歸是沒說出那句瑜珠也許會當場拉下臉趕走的話,而是道:“同房便同房,你們夜里可得注意點,頭胎的孩子,最是脆弱了。”
“嗯。”
見始終神淡淡,也沒什麼興致應付說話,溫氏便也不在跟前繼續自討沒趣,只是又將府中上下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番,將自己帶來的幾個經驗富的嬤嬤安頓下,便就離開了。
周渡午時回到家,見到瑜珠邊又跟了幾個從前常在母親邊伺候的嬤嬤,下意識便蹙起了眉。
倒是瑜珠輕描淡寫,與他安道:“這幾位都是從前伺候過大夫人生產,經驗富的嬤嬤,今日過來,是來照顧我子,不是來做別的的。”
周渡自然知道,母親如今若是還敢往瑜珠邊安人監視,那他們的母子分,便真的是到頭了。
他只是擔心瑜珠生氣,幸而沒有。
他喊了幾個嬤嬤暫時下去,自己坐下陪瑜珠用午飯。
瑜珠早飯吃的晚,如今肚子并不,只是簡單舀了碗湯,坐在桌邊慢慢喝。
喝到一半,突然若無其事般與周渡道:“你覺得,你需要安排個通房或者妾室嗎?”
周渡屬實沒有用飯的時候說話的習慣,但瑜珠這種話都問出來了,他覺得他再不說話,他妻子又該跑了。
他干凈,隨手將帕子扔在邊上,拉過瑜珠有些悶悶不樂的臉頰,與嚴肅地對視著:“是今日母親來跟你說的?”
“沒說。”
若是敢說,瑜珠恐真的會當場將趕出去。
但沒說,不代表瑜珠不知道想說的是什麼。
周家是個大家族,長房周開呈膝下三個孩子雖皆是溫氏嫡出,但不代表家中就沒有姨娘通房。據所知,周開呈是沒有妾室,但卻也有兩個通房,二房的叔叔周開民,則是有一位妾室,幾個通房,周玉璇就是妾室姨娘的孩子。
如今有了子,溫氏有那等想法,倒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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