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念也清楚,江年泰拿著季姿去做易這件事,江年宴也不會往外說。
非但他自己不會說,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方麵有半點風聲走出去。
至現在這個階段不會。
他剛坐上江氏主席的位置,一旦這樣的流言蜚語傳出來,對江氏甚至對他都不利。
江年宴從不是個能做虧本生意的人。
除非有一天,他違背誓言去江年泰。
江年宴麵容平靜地回話,“媽,您放心,劉那個人好打發。”
江老太微微點頭,“世間人啊,無無求的最難打發,隻要他有就有缺點,有缺點就會被人拿。”
虞念在旁聽著這番話,心口震。
這番話其實再尋常不過,尤其在生意場上,像是這類的言論多了去了。
可就是偏偏從江老太裏說出來,才人震撼。
人老心不老。
很多事江老太都看得相當明白。
江年宴也沒多講,隻是輕輕點頭,“您說得對。”
“叮囑你的話我就不多講了,你心裏有數我也放心。就是一點,不論如何都不能有損江家聲譽。”
江老太做了一番語重心長的叮囑,當然,也是有私心的。
也沒避諱自己的私心。
“你剛剛的話沒錯,你穩了才是關鍵。但是我圖著你穩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咱們直係這支,你要保證的是江家直係的穩當才對。”
說白了,江氏的權勢不能旁落。
江年宴明白江老太的意思,點頭,“放心。”
江老太眼裏有了些許寬。
虞念抬頭看了一眼江老太。
是想著,這也算是江老太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
如果可能,江老太何嚐不想選擇讓自己的親生兒子繼續在那個位置上呢?
現如今江老太妥協,明麵上是承認了江年宴在江氏的地位,實則也是在為的兩個兒子謀條生路。
大家都是麵人,麵上要做的事和話還是不能缺的。
最後,江老太提到了他倆的婚事。
“你們兩人能結婚也是好事,我一直很喜歡念念,這點毋庸置疑,現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終於還是進了一家門。”
拉過虞念的手,語重心長,“這次,可一定要為家人啊。”
虞念微笑,看了江年宴一眼。
江年宴輕輕攬了攬的肩膀,“會的。”
江老太說,“雖然我早在你們宣之前斷了親,你也免了家法,但江家不長輩可不這麽認為。所以你想讓念念以你妻子的份進到江家,那勢必要讓其他長輩們都心服口服。我知道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念念嫁給你不就是奔著好日子去的?需要得到長輩們的祝福,這是基本,否則你就是不尊重你的未來妻子了。”
江年宴輕聲說,“我明白。”
他看向虞念,“我既然要娶念念,就不會讓在江家委屈。”
虞念容。
其實是想說,別人祝福不祝福的無所謂。
管他們祝不祝福呢,也不耽誤正常過日子。
但轉念想,要嫁的是江家人,往後餘生勢必要跟江家的其他人打道,尤其是那些長輩們,總不能老死不相往來。
總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著實煩。
像是看穿了虞念的心思,江年宴笑著跟說,“江家的長輩們確實不能忽視。”
虞念微微點頭,“你安排,我打配合。”
說完就耳子有點燙。
竟有種夫唱婦隨的架勢了。
江年宴許是也有了這種覺,眼底笑意盈盈,輕輕說了個好字。
-
喬敏多事之秋。
出車禍了。
車頭被撞,好在人沒事。
但這兩天養好的傷口了牽連,滲了。
事經過是這樣的。
喬敏因為養傷的事一直休假在家,但也著實在家待不住,就想著來虞念家裏坐坐。
虞念恰好晚上沒什麽事,江年宴跟老劉出去不知道忙什麽。便應了喬敏,回自己的家等著。
不想十分鍾前等來了虞倦洲,那意思就是要來家裏蹭頓飯。
虞念跟虞倦洲攤牌,說喬敏會來,讓他趕走。
就這麽一來二去說話的功夫虞念接到了喬敏的電話,有氣無力的,告知出車禍了。
就在虞念家的小區裏。
虞念所在的小區那可是老小區,裏麵不是人車分離,所以車來車往也正常。
可看到喬敏的車後,不管是虞念還是虞倦洲都覺得,這可不是普通的通事故。
但凡在小區裏的車行駛都很緩慢,就怕冷不丁從哪個樓棟裏鑽出老人孩子之類。
而喬敏的車撞得保險杠都斷了,這得多快的速度?
喬敏被送進醫院後理了傷口。
虞倦洲也跟著來的醫院,見喬敏頭上纏著紗布,臉都煞白,問,敏敏,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自己什麽名字嗎?
喬敏無語。
後的護士不忍帥哥擔憂,趕忙說,“沒失憶,沒事啊,你們家屬都不用擔心。”
虞念問了車禍況。
喬敏顯得言又止。
虞倦洲察覺出端倪來,跟說,“沒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所以你說吧。”
喬敏想了想,“好吧。”
抬眼看虞念,“這場車禍我覺得特別怪異。”
“怎麽講?”虞念不解地問。
喬敏努力回憶,“你的車是停在C區吧,肇事司機像是衝著你的車去的,但看見我了之後,就朝著我這邊撞過來。”
總之,不是意外。
虞念一驚。
虞倦洲眸警覺,他問,“你確定?”
喬敏思量著,搖頭,“我不知道,隻是覺上不對勁的,再說了,當時念念車裏是空著的,肇事司機奔著那輛車去做什麽?可我又明顯覺得對方就是有意要撞我,幸虧當時我往後倒了車,也幸虧是有人經過。”
虞念後背一陣冰涼。
如果是衝著來的,那能是誰?
布爺的人?
可為什麽又要來撞喬敏?
C區一直都是視野盲區,老小區的監控設備做得一直就不好,主要是所在的小區向來安全,從沒發生過這種事。
虞倦洲麵卻相當難看。
“或者,你和敏敏都是對方的目標。”他一字一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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