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意一瞬間愣住。

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得一場重病。

腫瘤……

也就是……癌癥？

還是生在腦子里的。

“姜小姐，你別張。”陸醫生自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看著眼前的孩正是大好的年紀，長得也很漂亮，看的行為舉止應當也是過很好教育的，生了這樣的重病確實可惜。

“要不要，和你的先生聯系一下？”有人在邊，即便是不能照顧，也能照顧一下心理狀態。

姜書意輕輕搖頭“沒有。”

“什麼？”姜書意剛剛說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小，陸醫生沒太聽清。

“我說，孩子沒有父親。”姜書意嚨哽咽了一下，轉移了話題，“那……我現在需要手嗎？還是……我，我還能活多久？”

“姜小姐先不要這麼悲觀。”陸醫生自然很清楚病人私不便去說，但這樣的場面也見得多了，“腦瘤是可以痊愈的疾病，主要看它是惡還是良，它所在的位置，有很多病人病不嚴重很快就能痊愈。”

“那我……可以好起來嗎？”姜書意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的緒，雖然還說覺得腦子有些發懵。

“其實，你的病現在還是比較樂觀的。”陸醫生道，“你休息一下，再去做幾個的檢查，通過綜合分析判斷一下它的位置和嚴重程度。我待會兒會直接開單子給護士，會過來告訴你們要去哪兒，做哪些檢查的。”

“好。謝謝陸醫生。”姜書意勉強出一個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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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瘤……

“那個！還有一件事。”姜書意住準備離開的陸醫生。

“什麼？”

“我想問問看，懷孕會對腫瘤有影響嗎？還有……得這個病，會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嗎？”

“孩子不會到你里腫瘤的影響……至于懷孕對腫瘤的影響。”陸醫生稍稍停頓，繼續說道，“如果你的腫瘤需要手切除，那就只有兩個方法，一、你打掉這個孩子，進行腦部手。二、保守治療到你生下孩子，然后開始腦部手。當然，到底要用哪種方案，還是要結合你的狀況，病的緩急。”

“好。”姜書意輕輕點頭。

陸醫生也知道，這個時候需要給病人一些緩沖的時間。

姜書意一直堅持到陸醫生離去，緒才終于崩潰。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要讓遇到這種事？

是老天爺對的懲罰嗎？

懲罰一直以來的妄想與不自量力嗎？

姜書意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想控制自己的緒，但還有什麼能比得了絕癥更讓人痛苦的呢？

涼語在一旁看得心疼，手抓住姜書意的手腕“書意，你別難過，醫生不是說了，腫瘤的況也不算很嚴重，我們待會兒去好好做檢查好不好？”

姜書意將手從臉上拿了下來，輕輕泣一聲“涼語，我是不是惡有惡報？我是不是活該？我是不是該死？”

“不是！當然不是！！你……想見梟爺嗎？我幫你找？”涼語聽到姜書意這般說，有些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