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瑜今天約盛夏,除了敘舊,還有一件事要問問意見,關于開演奏會事宜。
“到底想沒想好?”
盛夏搖搖頭,“暫時不予考慮,孩子太小,要開的話,接下來一年我就得滿世界跑,沒時間陪孩子。”
之前也深思慮過,“等孩子四五歲后。”
閔瑜:“你那些,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你能再次舉辦演奏會,說是天涯海角也會追著去聽。”
尤其是厲炎卓,每次在社場合遇到,都會問。
開玩笑:你還真準備追星追到老?
厲炎卓笑著:嗯,等追不時,就讓我家兒子子承父業,繼續追。
問:你到底是追星,還是給任彥東添堵?
他說:兩不誤。
盛夏快半年沒見到厲炎卓,上次厲炎卓來這邊出差,還專程請了和任彥東吃飯。一頓飯吃下來,任彥東被厲炎卓懟了好幾次。
盛夏沒再聊這些,演奏會已決定推遲,正好趁這段時間再沉淀一下自己,問閔瑜:“倒是你,怎麼打算?”
閔瑜裝傻:“什麼?”
盛夏反問:“你說呢?”
這兩年,追閔瑜的男人不,只顧著忙事業,沒考慮,父母跟的關系也更僵,質問到底要找個什麼樣的。
自己也不知道。
沒想過,也不想去想。
支著下,向窗外,夜幕下的曼哈頓,總是讓人心又迷失。
盛夏抿著咖啡,“真沒遇到心的?”
閔瑜側臉,笑著敷衍道,“有啊,小鮮。”
盛夏:“你也不老,那就追唄,你看堂姐,不也是找了個比自己小的,還又帥又。”
閔瑜:“向我姐看齊。”說起余澤,“我前兩天在活現場遇到他了,還跟他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那不錯。”
“嗯。”
自己都詫異,再次見面,一丁點波瀾都沒了,差點都忘了,那個男人曾經是的初,了六年的男人。
盛夏:“你跟余澤那段,就像我演奏會中的一場。”
落幕后,下一場在另一個地方,又是新的開始。
“但愿。”閔瑜調侃:“當了媽媽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這麼有藝。”
之后兩人又續了一杯,一直聊到很晚才散。
盛夏讓司機先把閔瑜送到酒店,快十點鐘,才到家。
公寓二樓靜悄悄的,所有燈都亮著。
盛夏先去了兒房,床上空空無人,阿姨在整理孩子的服,說孩子在爸爸那里。
臥室的門關,盛夏輕輕推開。
窗邊的地毯上,全是玩,任彥東躺地上已經睡著,任趴在他肚子上酣然睡,任意則枕著他的手臂,在他懷里,呼吸均勻,角還帶著淺淺的笑。
盛夏站在門口拍了幾張照,收起手機才進屋。
在任彥東邊盤坐下,低頭,在他上落了一吻。
任彥東睡得不深,被親了下,他便醒來。
睜開眼,他緩了幾秒,“剛回來?”
盛夏點頭,又問:“怎麼在這睡著了?”
任彥東:“陪著他們玩,玩累就睡了。”
盛夏小心翼翼抱起兒,任聞到悉的氣息,在媽媽懷里拱了拱,趴在媽媽肩頭,很安穩的接著睡。
任彥東則抱起兒子,任意無意識喊了句:“媽媽。”
“媽媽回來了。”任彥東親了下兒子的額頭。
他們把兩個小家伙送到兒房,由阿姨照顧。
回到臥室,盛夏拿了服去泡澡。
浴室的門半敞開,里面有聲音傳來。
“三哥。”
“嗯?”
任彥東正在收拾玩,“你說,我聽著。”
盛夏:“沒什麼。”
任彥東把玩放一邊,去帽間拿了他的一件襯衫放床上,抬步去了浴室。
浴缸里飄滿了玫瑰花瓣,連空氣里都泛著花香。
盛夏靠在浴缸邊,昏昏睡,鼻尖沾了一枚花瓣。
任彥東在浴缸邊半蹲下來,輕聲問:“要不要繼續泡了?”
盛夏一個哆嗦,嚇得睜開眼,剛才差點睡著。
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放假比上課還累,今天陪倆寶玩了一天,他們午睡時,又收拾行李,片刻沒有停歇。
盛夏緩了幾秒,之后雙臂抱著任彥東的脖子,“三哥。”
“累了?”
“還行。”
盛夏撒了一會兒,放開任彥東,把鼻尖的花瓣拿下來,撕一個圓形,沾沾水,“給你弄個小人痣。”直接把圓形花瓣在任彥東眉心。
任彥東把花瓣弄掉,無奈道:“別玩了,明天還要早起,睡覺去。”
盛夏笑,手。
任彥東把從浴缸里拉起來,拿了浴巾給裹好,將抱出去。
盛夏這會兒犯懶,一點都不想,任彥東又幫把襯衫給換上,靠在他懷里,“閔瑜說小任的格跟你一樣。”
任彥東并不認同,其實兒的格跟他沒多一樣的地方,“閔瑜早忘了你小時候什麼樣,任除了不說話,其他哪一點不像你?”
襯衫換好,他又將紐扣給扣上,拉了被子,“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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