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過,可是怕給蔣小米添麻煩,萬一到時候被家里知道,說不定就得挨罵挨訓,他不想這樣。
滕齊以為他沉默就是默認沒想出法子來,小聲道:“我想到辦法了,不過我一個人的話也辦不來,咱倆一起,你負責學霸,我負責去纏曾柯,這事保準。”
季云非停下轉球,看他:“你什麼時候有腦子了?”
“靠,我腦容量比你還大,就是我懶得用。”滕齊接著分析,“要是咱倆都去,多一個人,誰都不會起疑心,對不對?你看你的蔣小米,我也看我的蔣小米,誰也礙不著誰,我得保證在高三前天天刷存在。”
季云非:“...有病!”
滕齊:“這公平競爭,也顯得我深 ,你懂個屁!”
正說著,曾柯從教室出來。
“曾大班長,過來。”滕齊喊他。
“干嘛?”
“想請你幫個忙。”滕齊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很認真。
“找我幫忙?我能幫什麼忙?”
滕齊:“你上次不是說要帶你表哥去北京嗎?我跟季云非也想跟你們湊個熱鬧,人多才好玩,主要就是季云非一聽說你表哥是哈弗數學系的高材生,崇拜的要命,也想趁這個機會請教請教,我呢,就跟你們一起打個醬油。”
曾柯瞅一眼季云非又看向滕齊,知道他們倆想什麼,故作不知,笑著說:“跟我表哥請教還不簡單,反正我表哥要在上海住幾天,到時我們一塊出來玩。”
滕齊跟季云非:“......”
“曾柯,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滕齊雙手叉腰,“好歹咱也有一塊排骨的是不是?”
曾柯眼睛微瞇,就是不承認:“我什麼時候吃你排骨了?”
滕齊:“哼,別以為我沒看到,當時你碗里的米飯都變了,肯定是沾了我排骨上的湯,還不承認。”
曾柯一噎:“...”
季云非沒憋住,笑了出來。
第23章
曾柯氣得咬牙:“你們倆夠了啊!”然后踹了滕齊一腳才解氣。
“想去北京?”一副大爺的語氣。
“嗯, 幫個忙唄, 去北京的所有費用都我出行不行?”滕齊語氣下去。
曾柯:“你求我, 求我我說不定就施舍你。”
‘憑什麼’差點就吼出來, 滕齊克制住自己,肺馬上就要被氣炸。
跟打商量:“曾大班長,你人心善, 幫個忙。”
曾柯連連擺手:“別灌迷魂湯, 沒用。”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不求是?不求我可回家了, 我表哥還等我呢。”
剛一轉就被滕齊拉回來:“姑, 等下學期我請你吃一個學期的排骨,這樣行了?”
暗罵一句自己, 他真就沒這麼窩囊過。
季云非一直事不關己的樣子,悠悠轉著籃球玩。
他看出曾柯其實是同意帶他們去了,就是故意滕齊的銳氣,他懶得提醒滕齊,就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在斗。
收拾了滕齊一頓,曾柯心里舒服不, 下沖季云非一揚:“真要跟我表哥請教?”
季云非扶著球停止轉,“嗯,機會這麼難得。”
曾柯同意帶他們去也是看蔣小米面上,知道小米肯定想著見季云非, 就是苦于沒機會。
看向滕齊:“那你就不用去了,人家季云非是真的要請教, 你說你數學渣渣一個,人家說什麼你聽得懂嗎?”
滕齊當真了:“我靠,憑什麼!”
季云非點點他的腦袋:“憑你沒多這個。”
“滾!”滕齊打掉季云非的手。
幾人邊聊著往樓下走,曾柯再三叮囑:“到時你們就說是我表哥在哈弗的同學,一起來北京玩,千萬可別穿幫啊,不然就害死小米了。”
滕齊:“放心,沒那麼傻。”
“誒,你們跟霍不悉?我有個朋友喜歡他。”曾柯心虛問道。
季云非別有深意一眼,看來還不知道霍有朋友。
滕齊:“啊,不要太,不過你朋友喜歡他也白搭。”
“怎麼了?”曾柯故作鎮定道。
滕齊:“霍有朋友。”
曾柯心里一扎,“啊?有朋友了?沒聽說啊。”后半句明顯氣息不穩,長這麼大,第一次會什麼扎心。
滕齊不僅知道霍有朋友,還見過,“霍初中同學,學習一般沒考上我們這所高中,不過霍好像很喜歡那個的。”
曾柯角的笑有僵,隨便扯了句:“以為霍就知道學習。”
走出教學樓,冷風迎面吹來,現在的心比東北風都冷。
滕齊枝大葉,沒看出曾柯有不對勁的地方,笑問:“你那朋友長得好看嗎?跟你比。”
曾柯:“差不多。”
在滕齊眼里,曾柯算是比較好看的那類生。
五秀氣,皮好,格也不錯。
他開玩笑的說:“你可以勸你朋友喜歡我,你看我單還比霍長得帥,也比霍有錢,要是追我的話,我勉強可以考慮一下。”
曾柯斜他一眼:“滾一邊去,煩死了你。”
自始至終季云非都沒多說半個字,曾柯知道真相也好,至不用再瞎浪費時間。
一直到家,他才收到蔣小米的信息。
小米粥:【我剛醒。】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新婚前夜,未婚夫和閨蜜偷情私奔。她兩眼一黑,抓住民政局前的男人:“墨總,你新娘未到,我新郎落跑,不如……我們拼個婚?”婚前,她說:“就算同床,我和你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婚后,他說:“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蘇清予嫁給厲霆琛三年,終究抵不過他藏在心裏十年的白月光。 確診胃癌的這天,他正陪着白月光給兒子做檢查。 她不吵不鬧,拿着離婚協議書乖巧離開,卻迎來更猛烈的報復。 原來他娶她不過是爲了給妹妹報仇,重病纏身之時他捏着她的下巴冷冷道:“這是你們蘇家欠我的。” 後來她家破人亡,父親車禍成爲植物人,她生無可戀,從高樓跳下。 “蘇家欠你的一條命,我還清了。” 向來矜貴的厲爺卻猩紅着眼跪在地上,發了瘋似的一遍又一遍求着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