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慕承蹙眉,提醒道:“林樾,我這不是網吧!”
林樾被隊友氣的不輕,游戲還沒結束,他就退了出來。
蔣慕承看著林樾,“你很閑?”
林樾收起手機,懶洋洋道:“本來忙,現在很閑。”
“不用陪蘇韻?”蔣慕承問完就后悔,他何時變的這麼八卦?
林樾兩臂撐起,了個懶腰,“不提也罷,本來我當司機帶跟妹妹逛街,可半路被趕了下來。”
蔣慕承冷嗤一聲:“你也有今天?怎麼一回事?”
林樾想到自己被半路拋棄就傷心。
一路上蘇檸檸不僅一口一個姐夫喊個不停,還對他各種警告和威脅。
說必須要對蘇韻好,要是他敢欺負蘇韻,就是在地獄,都會回來手撕他。
他當時差點心梗塞。
后來蘇檸檸又說:“姐夫,你看我跟我姐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你真忍心做個電燈泡?要不這樣吧,車留給我姐開,我們逛完街聊完天再去找你頭,怎麼樣?”
結果還沒等他開口,蘇檸檸指著前面的汽車停靠點,說:“姐夫,就在那邊停一下,你去別溜達一圈。”
……
后來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站在路邊,看著他的車子絕塵而去,從車里傳來的歡聲笑語一直在他耳邊回。
聽完后,蔣慕承倒了杯溫水,喝了幾口,嗓子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不影響他打擊林樾:“你活該!”
林樾眨了眨眼,以為自己聽岔了,又問:“四哥,你剛說什麼?”
蔣慕承放慢語速,一字一頓:“我說你活該!”
林樾:“……”
他心塞的大口息。
無意間瞄到袖口上的那副袖口,頓時臉上出一壞笑。
期間蔣慕承接了個電話,隨后去了書房。
林樾也跟其后。
蔣慕承開始理郵件。
林樾就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有意的弄著那副袖扣,見蔣慕承也沒多看一眼,他索把那副袖口解下來,再佩戴上。
一次又一次,來回重復著,樂此不疲。
半個小時過去,蔣慕承的工作郵件理的差不多,他瞄了林樾一眼,林樾還在專心擺弄他的袖扣。
其實他早就用余掃到林樾在干嘛,但懶的多問,但沒想到他竟然無聊的玩了大半個小時。
蔣慕承合上筆記本,看著他:“你真吃飽了撐的?”
林樾開始哼小曲,也不理會蔣慕承。
蔣慕承冷嗤一聲,說了句:“神經病!”
林樾也不在意,心莫名的好,他又來回弄了三遍,終于抬眸看蔣慕承,挑眉問道:“知道是誰送的嗎?”
“沒興趣!”
林樾心道,你沒興趣,我卻偏要說。
他開始炫耀:“蘇韻送的,我的生日禮,冒雨給我買的,還挑了好久呢,中午又等了我兩個多小時送給我。”
蔣慕承看了眼那副墨黑冰冷又做工致的袖扣,一言不發的兩手撐著桌面站起來,離開書房。
林樾對著他的背影吹起了口哨,很歡快的曲子。
*
蘇檸檸和蘇韻也沒去逛街,兩人把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買了兩杯飲料,坐車里聊天。
蘇檸檸用手肘搗搗蘇韻:“誒,姐,跟我說說你倆是怎麼認識的?我覺得這人還蠻靠譜的,對你也是言聽計從。”
蘇韻沒打算瞞蘇檸檸,就把跟林樾假扮這事全盤代。
蘇檸檸聽后,心里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本以為姐姐終于從過去的霾里走出來,可哪里知道會是這樣。
試探著問道:“姐,你還想著…就這麼單下去?”
蘇韻笑:“當然不會,遇到合適的我就結婚。”
蘇檸檸才不信的話,這句話都說了快五年,結果呢?
人能有幾個五年?
這麼固執的在原地等待,傅明琰知道嗎?
可即使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
他早就結婚。
蘇檸檸朝駕駛座湊了湊,靠在蘇韻的肩頭:“姐,我覺著吧,林樾對你也不是沒有,就是你一直把他排斥在外,他也就不好厚著臉皮再說對你有想法。”
蘇韻損林樾:“他臉皮比城墻都厚呢!”
蘇檸檸:“…姐,說實話,林樾對你怎麼樣?”
蘇韻點頭:“還不錯。”
是真不錯。
蘇檸檸繼續耐心相勸:“那不就結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敞開心扉,試著從心里接納他,說不定跟他就能撞出的火花。”
蘇韻讓打住,可蘇檸檸偏不聽:“別人跟個富。二代、。二代談,還得挖空心思想著怎麼能過公婆那關,可你完全不需要啊,這麼好的機會,咱干嘛不把握?”
蘇韻不想再繼續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話題,適時結束:“我心里有數,今晚我就對林樾敞開心扉,從心里接納他,行了吧?”
蘇檸檸明顯松了口氣,眉一揚:“這還差不多!”
蘇韻問:“你這部戲要拍多久?”
“差不多要拍三個半月,不過還有一部劇,經紀人正在對接中,如果能順利拿到角,大概明年五月份之前我都會在北京。”
蘇韻若有所思的點頭:“如果你下部劇也在北京這邊拍,我就整租套房子,把舅舅和舅媽接過來,正好給舅媽做個系統檢,你拍完戲也能回家吃口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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