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獎勵為話題, 可以接續。
陳津白嗯了聲,“我聽見了。”
他又道:“提前預支一下獎勵也可以。”
男人低沉的聲線順著耳機傳至隨寧的耳朵里, 呼出一口氣,越來越好聽了怎麼回事。
他是故意的嗎?
周純回來時,見隨寧滿臉通紅, 怪異道:“你在看什麼東西,小黃……片?”
臨看到游戲界面, 的最后一個字遲遲蹦出來。
隨寧本沒法降溫,都怪天氣太熱。
“打得太激了。”閉麥說話。
“這話可信嗎, 誰家打游戲這麼激的,能是面紅耳赤的。”周純白眼。
借口就是借口,被發現也無所謂。
隨寧揮開,“你知道還要說。”
周純嘻嘻笑,“我這是關心姐妹的問題,陳津白又在故意你吧,快點拿下啊。”
隨寧也想快點拿下,可想和做不是一回事啊。
又重新開麥:“還要繼續嗎?”
隨寧的轉移話題,陳津白勾了下,方才的膽子那麼大,現在又像是小年糕,松松的。
他直接問:“明天有空嗎?”
兩個毫不相干的問題,隨寧心跳了一拍。
是要約自己見面吧,要說什麼,大抵是借著今天的吃醋事件,正好捅破窗戶紙?
“……明天滿課。”隨寧失。
又問:“哥哥明天不要訓練嗎?”
陳津白說:“當然要。”
臨近決賽,每天都需要訓練,但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是。
隨寧又期待又忐忑。
喜歡這麼久,追上當然好。但又擔心,在比賽前夕忽然談會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比賽,馬上決賽就要到了。
最能影響一個人的狀態。
比如隨寧現在就沒心思打游戲了。
隨寧從了自己的心:“后天下午沒課。”
陳津白聽懂了暗示:“好,后天。”
隨寧了自己的額頭,有點燙,如發燒一樣,“后天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陳津白嗯了聲:“隨時都可以。”
這個隨時讓隨寧愣了一下,意味太明顯。
退出游戲后,窩進了沙發上,用手扇風,打算理降降溫,可惜沒有什麼作用。
隨寧打了一行字,又刪除。
還是后天見面再說吧。
雖然沒提什麼,但兩個人似乎有了默契。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偏偏要說吃醋,這男人怎麼這麼會,隨寧即使清楚,也不免心。 。
晚上周純就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
了兩聲,嚴肅地告訴隨寧:“后天約會,你得給我打扮好了,必須到他心神意,神志不清。”
隨寧:“?”
周純哈哈笑起來。
時間一轉眼到第三天,隨寧上午沒在意,打算中午回來好好選選服。
可就在出發去上課時,收到了消息。
陳津白:【什麼時候下課?】
隨寧回了個時間,又問:【問這個干什麼呀?】
猜,該不會是要和一起吃午飯吧?
陳津白:【猜不到?】
隨寧被破,故意回:【猜不到。】
過了會兒,陳津白:【那算了。】
還用了前天晚上說的臺詞。
隨寧哼了聲,沒有再問,而是抓時間選服,畢竟可能沒時間再回公寓了。
YU訓練的日常時間是在下午兩點以后,因為游戲年們下午才會醒過來。
陳津白上午習慣了起早。
他知道隨寧的學校,這已經是全網公開的消息,甚至的教室在哪兒都有人說過。
“哥,你要去哪兒?”
莊帆罕見地起早,是被醒的,正著眼睛,就看見對面男人穿著整齊,帥得他晃眼。
“去鍛煉?”他問。
“嗯。”陳津白敷衍了一下。
等人離開后,莊帆還相信他的話,但是等到中午,一直沒人回來時,他才知道――
鍛煉鍛到外面去不回來了?!
上午四節課,隨寧刻意自己心神集中。
周純問:“以前你也沒這麼張啊,不還是同一個人,最多表個白,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
隨寧說:“張啊。”
“萬一他不表白怎麼辦?”周純問。
隨寧攤手,怎麼知道。
最后一節課是專業課,大學老師基本沒拖堂的,鈴聲一響,人人都往外走。
隨寧順著人流出去。
今天陳津白并沒有聯系在哪棟教學樓,或者在哪個校門口見面,覺得不大對。
學校可是有好幾個校門的。
直到隨寧疑地出了教學樓,看見外面站著的形拔的男人,目再也離不開。
幾個生抱著書,過去要微信。
陳津白目往里瞄了眼,看到了剛出來的隨寧,輕描淡寫地說:“我在等人。”
隨寧聽到了,眨了眨眼。
周純用手肘捅捅,“我先走了,你好好約會。”
隨寧翹著,輕輕掐了胳膊,“走就走,還多話。”
事不宜遲,周純順手把懷里的兩本書走,給遞了個眼神,快速溜走。
陳津白視線停在隨寧上,對挑了下眉,隨寧清清嗓子,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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