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你們好。”祁清和大大方方地跟他們打招呼。
孟云亭挨個給祁清和介紹樂隊里的員,每位員都對祁清和表現出了極大的友善。
祁清和格高冷孤僻,在這之前幾乎沒有心的朋友,這是第一次到“友誼”這種東西。
貝斯手田野開口問道:“弟、不是,祁小姐能喝酒嗎?”
祁清和微微
一笑,“能,我清和就好。”
田野剛要點就被孟云亭阻止了,“大中午的喝什麼酒,姐姐你不用為了遷就他們就勉強自己。”
姐姐?
幾個員神一愣,要不是知道孟云亭家里只有一個哥哥,他們差點就信了。
這兩人還會玩趣的。
田野的腳被孟云亭踢了一下,他連忙改口,“是是是,瞧我這腦子,晚上我們有表演,等看完表演我們再喝。”
祁清和答應了,“好啊。”
孟云亭的表一下子就激起來,“你今天晚上要來看我表演嗎?”
祁清和左手支著下朝孟云亭眨眨眼睛,“都說了我喜歡你們樂隊,來看你們的表演不是很正常嗎?”
主唱程亦從兩人的對話里咂出了一不對勁,“今天老楊上菜怎麼這麼慢,阿亭你跟我一塊去催催。”
孟云亭本不想離開祁清和,卻被程亦生生拖走了。
“干嘛?”等到了包廂外,他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干嘛,你跟這位祁小姐到底什麼關系?”
孟云亭:“……”
程亦比孟云亭年長好幾歲,一直拿孟云亭當親弟弟看,“你說實話,我們幾個才好幫你。”
“我在追。”平日里酷拽張揚的孟云亭難得出了一點害的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一直跟待在一起。”
程亦點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剛說完話,祁清和就出來了。
孟云亭立馬迎了上去,“姐姐怎麼了?”
“我去一下衛生間。”
“我帶你去。”
等兩人的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程亦回到了包廂。
“是朋友嗎?”
“不是。”程亦搖搖頭,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是暗對象。”
有人倒一口涼氣,問了個相當愚蠢的問題,“誰暗誰?”
程亦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
吃完飯后,田野突然提議道:“北源街上新開了家室逃,玩過的都說很刺激,難得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田野里說著大家,但實際上他的目一直落在祁清和上。
“好呀。”祁清和點點頭。
“姐姐,你跟我來一下。”孟云亭不由分說地將祁清和帶了出去。
“不是,我怎麼覺阿亭的臉不對呀,他是不是生氣了?”
“怎麼會,玩室逃多好的機會啊,等人姑娘被嚇得花容失往阿亭懷里鉆的時候,他會謝我們這些好兄弟的。”
“姐姐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的。”
祁清和抱臂看著他,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去?你覺得我會怕?”
孟云亭沒說話,但他的表已經給了祁清和答案。
那種地方孩子肯定都會覺得害怕,他還是覺得祁清和是因為不想掃興才答應的,他不想這麼委屈自己。
祁清和慢慢湊近他,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
有那麼一瞬間,孟云亭以為會吻自己,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我要
是害怕了,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會!”
祁清和笑著勾了勾孟云亭的小手指,“那待會姐姐可就靠你保護了哦。”
孟云亭帶著祁清和出發了,樂隊的幾人則是坐程亦的車過去。
“你們注意到云亭的臉了沒?”
“紅那樣,就是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我一直以為他是走浪子路線的,沒想到骨子里竟然是個純小男生。”
“你當心他聽到回來揍你。”
“我說的是實話啊。”
“等會玩游戲的時候我們要盡可能地遠離他們,讓他倆獨。”
……
這家室逃的恐怖氛圍太強了,推開黑的鐵藝大門,映眼簾的便是齊膝深的荒草,燦爛的在此刻都著一涼意。
田野忍不住慨:“難怪評價那麼高,連門口都布置得這麼細。”
前臺可以選擇難度等級。
孟云亭看向祁清和,“現在還可以反悔的。”
祁清和推了推他的手臂,“快選吧。”
于是,孟云亭想都沒想就選了個難度系數最低的。
推開那扇門就進了他們的游戲區域。
長長的走廊漆黑一片,墻上涂得應該是吸材質,因此即使有工作人員發放的手電筒,那點微弱的芒也本派不上用場。
“姐姐。”
“嗯?”
“你牽著我的角別松手,這里太黑了,當心摔著。”
“好。”祁清和還以為孟云亭會趁機牽的手呢,他怎麼這麼可?
不過這樣未免進展太慢了。
走
廊的盡頭是一個房間,孟云亭推了推,竟然能推開。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宴家大小姐宴清歡是出了名的不要臉。 五年前,她利用家族勢力和手段,死皮賴臉的嫁給了不愛她的傅司行。 五年裏,她做著有名無實的傅太太,眼睜睜的看著丈夫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家。 直到有一天,他帶著她的妹妹進了家門,狠狠地將她的最後一絲尊嚴踩在地上狠狠摩擦,她終於忍不了,發誓離開這個家。 五年後,她霸氣回歸,成為前夫高攀不起的大佬。 主角:宴清歡,傅司行
離婚前,他為了白蓮花將她送進精神病院,受盡折磨。 他說:「蘇槿葉,法律不嚴懲你,但是我可以」 她跪下來求他:「求你放過我,我可以和你離婚,從此再也不出現」 離婚後,他卻突然擋住她要離開的步伐,百般討好。 他說:「老婆,你要丟下我去哪裡?」 她笑顏如花:「沒有你的地方……」 「那來我心裡吧,這裡除了你,誰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