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也輕笑,“要不怎麽說我們是朋友,這不是巧了?我剛好在附近就醫。”
言初有點不解,這裏沒有醫院。
“這裏有一個老中醫的工作室,我來針灸,萬一能救得了我這個殘廢呢?總歸還是不願意放棄一點希的。”
顧城拍了拍,看著言初略帶歉意的眼神,毫不在意。
“薄太太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經習慣了。”
其實,言初可以同,畢竟也是個殘廢,雖然四肢健全,但是不能言語。
有缺陷,自然很能夠理解顧城。
顧城順勢提到,“我該回去了,薄太太要回家嗎?我們現在可是鄰居,很順路。”
言初也確實要回去,能搭載順風車也會方便很多,想了想,沒有拒絕:謝謝顧先生。
司機就在附近,顧城立刻讓他把車開過來。
他們二人一起回去,這本也沒什麽,可偏偏被守株待兔的顧朗看到了。
他看著他們兩個人從同一輛車上下來,瞪大了眼睛,隻覺不可思議,仿佛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言初再次和顧城道謝,準備離開時,卻看見從對麵別墅裏走出來的顧朗。
“嫂子。”
顧朗朝著言初打了聲招呼。
言初雖然意外,但也不覺得哪裏不對,和對方笑著擺擺手,又指了指自己後的別墅,便回家了。
顧城也從車上下來,角帶著淺淡的笑意,看得出他心很好。
“哥,你騙我。”
回到客廳,顧朗麵嚴肅的看向他。
顧城隻覺得好笑,“我做什麽了?”
顧朗準備認真的和他談一談,這可是大事,萬一惹惱薄錦琛,這個瘋子可是六親不認的。
看看溫家就知道了,差點沒把溫瑾禾搞死,溫瑾瑜的麵子也不好使。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言初嗎?”
顧朗擰著眉。
“哥,是錦琛的太太,誰都不能,溫瑾禾的前車之鑒你總看到了吧?”
顧城抬頭看著他,笑意不達眼底,為什麽要拿他和一個蠢貨相提並論?
他慢條斯理的說,“你想的太多了,我對言初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普通朋友。”
顧朗也不願意和大哥吵架,對方總歸明白,言初不需要朋友,因為薄錦琛不同意。
他有點頭疼的太,“總之你們不要走得太近,你也不要對興趣,最近公司的事不是很多嗎?大哥經常加班,有時間還是多休息吧,不要再去理會別人的事。”
顧城的笑容越發擴大,“你不是不管公司嗎?還能知道我經常加班,既然這麽惦記,那不如進公司做事吧。”
提到這個,顧朗頓時沒話說了,“哥,我今天組了局,先走了,我相信,這些事你肯定心中有數。”
他沒再多說,急匆匆的離開。
顧城角的弧度不變,眼神卻變得有些瘋狂,顧朗居然跟蹤他,那下一步是不是也想要控製他?
不是什麽都不準備手嗎?又為什麽要多此一舉?
薄錦琛向來是個霸道執著的人,眾所周知的瘋狂,但大家怕是也不那麽了解顧城,這依舊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如果顧朗沒有再三提起,也許還會好一些,可他說的越多,顧城就越發偏執的想要去接言初。
至於後果,他本不在意。
言初回家洗了個澡,張媽已經給準備好了下午茶點。
這絕對是以往不曾有過的驗,畢竟在張媽來之前,這偌大的別墅一直都是一個人打理的,無人在意,甚至連男主人也漠不關心。
想到薄錦琛,言初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滿心疑。
總覺得,薄錦琛這幾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就好像是……準備要和和平共了?
難道是因為最近傷太多,薄錦琛終於心,亦或是另外一種形式的補償嗎?
言初不敢確定,但很清楚,薄錦琛給予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條件的,要建立在“聽話”的基礎之上。
正在走神,張媽忽然過來了,告訴外麵有人來了,還帶了不東西。
言初疑的往外走,看見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手上拿著不袋子,是很常見的大牌logo,大概明白了,這就是薄錦琛所說的獎勵。
“太太?”
張媽喊了一聲,言初笑著指揮:讓他們放在客廳就好。
薄錦琛還真是把當寵在養,高興了,就毫不吝嗇的提供更優渥的生活,言初自嘲的勾了勾角。
這些人應該是得了吩咐,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句話也沒說,更沒有過多停留。
張媽幫忙把這些東西都歸置到帽間,下樓就看見言初捂著肚子,臉慘白的靠在沙發上。
急急忙忙的跑過去,“太太?這是怎麽了?”
言初痛苦的閉著眼睛,費力比劃:大姨媽來了。
早上就發現了,一整天都沒有不舒服,可現在卻疼的厲害。
大概是子宮瘤的緣故,醫生也提起過,讓做好心理準備。
“我扶你去休息,這樣可不行啊,等會兒我給太太煮個茶,喝點熱湯也舒服些。”
張媽趕扶著言初回臥室,給找了個暖水袋。
言初沒有拒絕的好意,但這是病理原因造的,本沒什麽作用。
閉著眼睛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久,張媽又回來了,把從床上扶起來。
“太太,喝點東西。”
言初很配合的張開,一濃濃的中藥味灌進來,讓幾乎想要吐出去,卻又很懂事的忍住了,不能給張媽添麻煩。
張媽小心翼翼的把一小碗藥喂進去,看言初再次睡著,這才鬆口氣,輕手輕腳的離開臥室。
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張媽立刻發了條消息,收到回複才鬆了口氣。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言初竟然覺得好多了,眉頭也舒展開來,安穩的進夢鄉。
一直到晚飯時間才醒了,言初看著天花板眨著眼睛,隻覺得上輕鬆不,覺應該是熬過了疼痛。
起下樓,張媽剛好出現在樓梯口,笑容滿麵,“太太醒了,我今晚熬了烏湯。”
言初也被的笑容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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