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琛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把言初拉回現實。
心裏想,這大概就是給一顆甜棗,再打一掌。
言初依舊是同意的:好,不過,下周我要去演繹班。
“我不是說了不準去嗎?去過一次也就算了,還敢再提?是覺得一次傷不夠嗎?”
薄錦琛瞬間冷了臉,把巾扔到手上,惡聲惡氣的斥責。
“我說過,你要的我都會給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非得折騰。”
言初垂著眼睛,默默的完手,泄開一隙的心房,如同灌了冷風一樣心涼。
無法言語,也不用手語解釋。
“是不是非得讓我派人看著,你才能老老實實留在家裏。”
薄錦琛無發泄,抬踹了一腳洗手臺的櫃門,轉出去。
言初默默的整理好,做好心理準備,才鼓起勇氣走出去,看著坐在床尾沙發上煙的薄錦琛。
走到不遠:傷是意外,也沒有折騰,我隻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薄錦琛嗤笑嘲諷,“你的本職工作,難道不是薄太太?”
言初心中刺痛,如果真的能把這個份隻當做工作來看,那就好了,也不會這樣難。
早已計劃好的事,也不準備輕易低頭,隻是固執的表態:我一定要去。
薄錦琛反問,“如果再傷呢?”
言初相當倔強的看著他,咬咬牙:這不是我的錯,不見陸小姐,我應該不會傷。
被偏的永遠有恃無恐,所以,陸雅溪敢手,確實是因為有底氣,有薄錦琛撐腰,但並不表示這是對的。
溫瑾禾以前說過的話也沒錯,不被,同樣不是的錯。
薄錦琛臉又黑了幾分,有點可怕,言初覺自己惹惱了他,害怕的後退兩步。
不死心的壯著膽子: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不能食言。
言初心裏清楚,薄錦琛食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隻要事關陸雅溪,他一直都是偏心的。
既然如此,這一次為什麽不能視而不見?
“好的很,言初,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薄錦琛冷哼一聲,看也不看,轉離開,言初也默默離開臥室。
不過很意外,薄錦琛竟然沒走,隻是去了書房。
言初不想知道原因,隻清楚,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娛樂圈是一個很容易圈錢的地方,隻要足夠紅,有人願意投資。
出演這部短劇,也算是一隻腳踏進娛樂圈,雖然說隻是原著圈地自萌,但薄錦琛追加了三千萬投資,導演說宣傳力度會大一些。
這也就表示,看到的人會更多,出名的機會也會更大。
溫瑾禾一再說過,如果能夠靠演戲掙到錢,就一定可以有擺薄錦琛的資本。
言初也是著急的,畢竟,想要把原本屬於原言家的東西,一點一點買回來,需要不資金,隻是房子就幾乎上億。
正發愁的時候,傳叔給發來一張圖片,是下個月本市拍賣會上即將出現的拍品。
一座寶石公主皇冠,由紅藍寶石鑲嵌而,鑽石點綴,底價就在一百八十萬。
言初瞬間紅的眼眶,這是剛滿周歲時,爺爺送的禮,等大幾歲,便經常出現在頭上,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裝飾品,也看得出,是真正被家人捧在手上的小公主。
給傳叔回複了一句謝謝,有時間再去看他。
這個皇冠,言初不打算拍的,沒有資金支撐,連場券都拿不到。
與此同時,皇冠的照片也出現在薄錦琛的電腦裏。
“薄總,這是您要的資料。”
林沐盡職盡責的匯報。
“拍賣會的請帖已經放在您的辦公桌上,還有陸小姐,似乎對護工不滿意,不過那已經是醫院最好的金牌護工了。”
“那就不用管。”
薄錦琛的聲音非常冷漠,好像對陸雅溪沒有任何。
“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魚兒上鉤了嗎?”
林沐搖搖頭,“還沒有釣上來,不過已經咬鉤了,應該很快。”
薄錦琛眸中冷閃過,“放長線釣大魚,可千萬別讓他跑了。”
剛好這個時候,陸雅溪的電話打了進來,薄錦琛利落的掛斷,可對方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鍥而不舍地打了一個又一個。
他煩躁的關機,不想理會。
陸雅溪打到他電話關機,氣的差點把手機摔壞,越是聯係不到人,就越執拗。
轉而打給林沐,陸雅溪張口就命令,“錦琛呢?讓他接電話。”
林沐無聲的笑了笑,還真把自己當老板娘了。
他不不慢的回了一句,“陸小姐,我已經下班了,也沒有接到薄總加班的通知。”
“那你總該知道他在哪兒吧?”
陸雅溪煩躁又趾高氣揚。
“你讓他來醫院陪我,告訴錦琛,我傷口疼的睡不著。”
薄總自然是在家,家有賢妻,總吃野食也不太好。
不過,電話都打到他這裏來了,林沐當然需要匯報,“好的,陸小姐,我會轉達給薄總。”
陸雅溪了個釘子,掛斷電話,心裏憤恨的想著,總有一天要讓薄錦琛炒了林沐。
林沐的確盡職盡責,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告訴頂頭上司。
薄錦琛表現的相當不耐煩,“不用理,傷口疼去找醫生,找我幹什麽?再有這樣的要求,你直接應付,不用告訴我。”
“好的,薄總。”
林沐立刻應下,也沒有再聯係陸雅溪,他轉達的義務已經盡到,回複與否,端看心。
沒想,陸雅溪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等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回應,幹脆狠狠心把電話打給言初。
言初也沒有想到陸雅溪會聯係,原本不想接的,可又擔心真有什麽事,萬一回頭又把賬算到上,反而得不償失,還不如隻難這一會兒。
“死啞,錦琛呢?”
陸雅溪一開口就是質問,聲音中著幾分輕蔑,隔著聽筒,言初都能的清清楚楚。
目黯淡,隻是敲了一下屏幕。
不過,陸雅溪本意會不到,鄙夷的諷刺,“差點忘了,你不會說話,問了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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