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糾纏著言初,言初拚命的閃躲卻躲不掉,想呼救又沒有辦法,當時該有多麽的絕,薄錦琛簡直想都不敢想。
他握在手裏的簽字筆已經被折斷了,站在辦公桌前的林沐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一直以為,薄總對夫人並不在意,夫人都離開這麽多天了,他才想起來讓他調查當時的況。
但是現在看起來,又好像不是這樣。
還是說,這隻是男人護食的本能?
不等他分辨清楚,薄錦琛已經啪一下把視頻給關了,“那幾個人呢?”
“都已經抓起來關著了,看薄總您的意思。是給警察,還是咱們私下置。”
薄錦琛噌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帶我去。”
林沐應聲,帶著薄錦琛去了關那幾個欺負言初的混混的地方。
那地方,是在一比較偏僻的廢棄倉庫。
很荒,周圍也沒什麽人住,就算是弄死幾個人扔在這兒,也不會被人發現。
林沐領著薄錦琛過來,門口有人守著,裏麵除了關著幾個男人,還關了幾條惡狗。
雖然拴著鐵鏈,但衝那幾個人齜著牙,留著口水,兇惡的讓那些男人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得這些惡狗發瘋撲上來。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原本兇惡的惡狗似乎是到了某種氣場,紛紛收斂了牙齒,重新坐回到地上,一副乖巧的樣子。
幾個混混愈發不敢彈,能讓惡狗都變得乖覺馴服的人,究竟該是多厲害。
他們忐忑不安的朝門口看去,就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
他很高,目測至188。很長,腳上穿的皮鞋一看就是高定。眉目俊朗,一雙眼如夜空,深邃冷漠,沒有一點溫度。
落在他們上的時候,就像是在看死人!
在他後,跟著將他們抓到這裏來的那個男人,還有一群保鏢。
幾個混混瞬間明白,這個男人是他們中間的領頭人。
其中一個混混壯著膽子開口,“先生,我們就是幾個不起眼的小雜碎,沒有得罪過您吧,您為什麽要讓人把我們抓起來呢?”
其他幾個混子也是哆哆嗦嗦的求饒,一個個臉煞白。
薄錦琛走到這群人麵前,在領頭說話的人麵前蹲下,淡淡的道,“沒得罪過我嗎?”
幾個人齊刷刷搖頭,“沒有,肯定沒有!像您這樣的大人,我們連給您提鞋都不配,怎麽敢得罪您呢。”
薄錦琛突然笑了一下,衝林沐手。
林沐立刻將一把匕首放在他掌心,並帶著人往後退了幾步。
匕首在薄錦琛掌心玩出花來,他衝幾個人笑了一下,“看來你們記不太好啊,那我來幫你們好好回憶一下!”
他明明在笑,可是幾個混混卻齊刷刷渾一,如同墜冰塊了一樣。
什麽笑裏藏刀,他們現在算是領教了。
幾個人爭先恐後的認錯,其中一個骨頭最的更是直接跪在地上衝薄錦琛磕頭。
“先生,我們真的沒有得罪過您啊,求求您嘞,放過我們吧。”
“是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們啊……”
第二個人的話還沒說完,薄錦琛掌心的匕首猛地紮在他大上。
鮮飛濺,劇痛讓男人撕心裂肺的慘起來。
幾個混混是在一起的,鮮噴濺而出,落了一些在他們臉上。
溫熱的,帶著鐵鏽的腥氣,嚇得他們魂飛魄散。
幾個人全都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但是誰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得罪了麵前這尊閻羅王。
“還沒想起來嗎?”薄錦琛對這些置若罔聞,將匕首拔出來後,漫不經心的用紙巾著上麵的跡。
幾個混混開始冥思苦想起來,自己最近都幹了什麽混賬事。
隨後,其中一個猛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被他們得撞牆的啞。
那個啞上穿的不像地攤貨,後麵他上網瀏覽的時候,還無意中看到拎著的那個箱子,居然是某奢侈品的限定款。
但因為過了好幾天,都沒人來找他們麻煩,其他幾個都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隻他一個人,因為可惜當時怎麽沒把那個箱子給搶過來,或許還能賣點錢,所以有些印象。
他抖著,哆嗦著問道,“是、是那個啞?”
“嗯?”薄錦琛偏頭朝他看過去。
混混立刻擺手,“不不不,不是啞,是是是,那個。我們、我們……”
他提起那個啞,其他幾個人也都想起來。
當時那個啞撞牆撞得頭破流,他們因為害怕,當時就跑了。
那條巷子的位置,再加上那個啞當時的出量。
難道……人沒了?
幾個人登時如喪考妣,如爛泥癱在地上。
“我們、我們當時隻是想嚇嚇,真的沒想對怎麽樣的……”
“是、是自己想不開撞了牆,我們、我們也是太害怕了,並不是故意要丟下的……”
“沒做什麽嗎?”薄錦琛慢騰騰的詢問。
那漫不經心的語氣,讓幾個混混一個激靈。
其中一個立刻將另一個給推出來,“我記得當時你了吧?”
“我沒有。”被推出來的那個立刻起來,臉白的跟鬼一樣。
其他人卻指著他紛紛附和,“沒錯,你就是了。”
“對對對,是他,都是他,您放了我們吧!”
“?”薄揚起,男人黑眸微瞇,殺意細細流淌而出,“哪隻手?”
被推出來的那個混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猛地暴起想要逃走。
但是剛站起來,就被守在一邊的保鏢抬腳直接踹了回去。
混混慘著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瑟一團。
“大哥,大哥求求你了,我要知道那個是你的人,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而且、而且我最後也沒到,我真的沒到,您就啊……”
話還沒說完,薄錦琛突然手起刀落,匕首紮穿了男人的掌心。
一波劇烈的痛楚還沒過去,薄錦琛又突然把匕首了出來,再度猛地紮了下去。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力度,二次傷害讓男人整個人都痛得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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