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臉上帶著笑，裏依然附和著顧承的話。

    “顧老師這麽厲害，一定能夠完你的偉大事業的。”

    用“偉大”這兩個字來形容顧承的事業完全取悅了顧承，他忍不住拍了拍殷司的肩膀，“小司啊，還是你懂我。”

    “你放心，作為我的助手，我的偉大就也有你的一份。”

    殷司子微彎，誠惶誠恐的說道：“顧老師，這都是您的功勞。”

    “我什麽都沒做，隻是幫您打打下手而已。”

    “這偉大的事業，都是您完的。”

    顧承聽著這些話，越發滿意了。

    “你真是不錯。”

    他實在是太滿意這個助手。

    “這樣吧，接下來這個實驗你就跟我一起做。”

    顧承指揮著殷司說道，“我的零零七號已經準備好了，就差最後的程序了。”

    殷司臉上恰到好的浮現出一抹疑來，“零零七？”

    “嗯。”提起這個，顧承的神多了幾分得意，“他被我植了蝙蝠的基因，能夠捕捉到超聲波。”

    “可惜無法保持人的理智。”

    顧承歎了一口氣，“離雇主們要求的還差一點，不過現在也夠用了。”

    他擺擺手，“跟我來吧，等把零零七喚醒後，你得將他送往海軍那邊。”

    他低了聲音，沒再多說，轉往實驗室裏走去。

    殷司跟上他的腳步，表也多了幾分凝重。

    沒想到這個神之研究所竟然在做如此殘忍的人實驗，他更沒想到，老大竟然是第一批人實驗者。

    殷司，也就是山海部門的老五，此時心中也多了幾分凝重。

    他低眸，手進兜裏，按了些什麽，一條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

    京市，四合院。

    祖櫻看著老五發來的消息，愣了一下。

    “零零七？”祖櫻裏叼著一棒棒糖，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旁邊的方章見忙碌著，默默起給倒了一杯溫水放到了手邊。

    祖櫻忙碌了一陣後也覺得有些口，下意識拿過手邊的溫水，大口大口喝掉後，抬頭看向方章，“謝謝啊。”

    方章搖搖頭，坐在對麵問道：“是老五發來的信息？”

    “嗯。”祖櫻點頭，“他讓我查一個零零七的實驗。”

    “這顧承的保工作做得可真不錯。”祖櫻眉頭一皺，“我查到的資料很，就像是被什麽人，不，應該說被一龐大的勢力給屏蔽了。”

    “要告訴老大嗎？”方章問道。

    “當然要了。”祖櫻理所當然的說道，“老大可是很關注這個顧承的。”

    “顧承這個猥瑣老男人，要是讓我逮到他，非得給他套麻袋不可！”

    祖櫻極其討厭四十歲左右的老男人，在很小的時候被繼父猥過，留下了很深的影，對男人也非常不興趣，特別厭惡甚至是憎恨老男人。

    “好，給他套麻袋。”方章很認真的說道，“我幫你研究一個麻袋，保證沒人能打開。”

    祖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給老大研究的武弄好了？現在都要研究麻袋了？”

    “弄好了。”方章說道，“就等老大來拿了。”

    “我還沒有做過麻袋，正好可以研究一下。”

    祖櫻擺擺手，“行，我知道了。”

    “那我跟老大說一聲，順便跟說一下顧承的事。”

    祖櫻劈裏啪啦的又是一頓敲擊，幾秒鍾，出一抹自信的笑來。

    “好了，老大已經知道了。”

    方章點點頭，“那還需要我做些什麽？”

    “你等著老大的安排就好。”祖櫻站起來，“我去小店了。”

    方章目送著的影，眼裏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麻袋，他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另一邊，收到了祖櫻信息的程止歡又和方章聯係了一下。

    確定明天去拿東西之後，又自己查了一下祖櫻所說的“零零七”的事。

    剛查到一點東西，放在旁邊的手機卻突然震了一下。

    點開一看，竟然是唐宴的消息。

    【有時間見一麵嗎？我這裏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關於顧承的實驗的事。】

    手機又是一陣震。

    【你自己一個人來，不要帶顧行景。】

    程止歡握了握手機，這有點像是鴻門宴，等著去跳。

    但唐宴提出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人了，人到明明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卻還是不得不跳進去。

    【什麽時候？】

    唐宴：【明天下午三點。】

    【定位】

    程止歡將唐宴發過來的定位保存，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下午三點，程止歡到達了和唐宴約定的地點。

    完全私的包廂讓兩人可以很好的聊天而不被其他人聽見，但同時，如果包廂裏發生了什麽意外，外麵的人也不能及時反應過來。

    程止歡手拿著一個小的手提包，有些堅的讓才有了一些安全。

    唐宴比來得早一些，今天的他和以往不同，他特意穿了一西裝，不知為何有些不，頗有一種小孩穿大人服的稽。

    他見程止歡來了，竟是主站起來，朝點了點頭。

    “坐吧。”

    程止歡走到他對麵坐下，見他眼窩泛著青，心下有些奇怪。

    “你……”

    不等說完，唐宴便直接打斷了。

    “顧承一共製造了九個實驗，除了之前你看到的那個蛇瞳男人，也就是零零八之外，還有八個實驗。”

    程止歡倒是不意外的輕挑了一下眉，“那零零七也是實驗之一？”

    “是。”唐宴承認道，“他被植了蝙蝠的基因，擁有探聽超聲波的能力。”

    “其他實驗都各有用途，但他們也都有同樣的弱點。”

    “無法保持作為人的理智，隻能憑著的本能行事，有一定的攻擊和極強的不穩定。”

    唐宴一口氣說了很多，最後直勾勾地看向程止歡。

    “隻有一個實驗是特殊的。”

    程止歡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零號。”唐宴的聲音好像是從嚨深出來的一般，帶著沙啞之意，“程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