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沈明雀問。

“沒事！”陸堯不小心了，還把自己輩分這麼低的真相了出去，“你今天不拍了？”

沈明雀被轉移了話題：“今天應該拍不了，過兩天再拍吧，這個不急的。”

陸堯又夸起林初螢來，彩虹屁一個接一個。

喬果那邊已經回來了，順便還帶來了一個消息：“剛剛程氏那邊說，老板隨意。”

這樣的小事程銘城本不會過問。

喬果又補充：“如果老板不想在這里，他們那邊會讓人過來監督mv的拍攝，應該很快就到了。”

林初螢早有預料。

陸堯喲了一聲：“程總上道的啊。”

他之前對于程銘城的了解不多，畢竟圈子不同，現在這麼一看，人也還不錯。

就是替這事，太尷尬了。

喬果不聲地看了眼沈明雀，又附到林初螢耳邊：“程氏說今天不拍了，讓人送了沈小姐禮。”

禮？

林初螢挑了挑眉，看向還沉浸在自己被出頭的事的沈明雀。服了，倒是的確得重換。

前面的拍攝進行得很不順利。

趙晨不配合，攝影師們自然也不能強迫，畢竟還是比較紅的歌手，雖然過兩天是不是就是問題了。

工作人員實在糾結，一臉為難地走過來：“林總，您看這個我們到底怎麼……”

陸堯率先出聲：“不是拍了很多mv嗎？這麼點簡單的都做不到，以前拍的是假的？”

工作人員：“……”

陸堯的聲音并不小，前面的趙晨一聽，氣得都在發抖，風一吹，上涼颼颼的。

林初螢自然不會迫太多，這又實在沒意思，讓喬果吩咐了幾句后離開了。

沈明雀和陸堯當然也跟著。

他們一走，攝影棚里呼啦啦的人全都圍了過去，趙晨的助理也懵懵的：“晨姐……”

這樣大的陣勢為了個小模特，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

坐在車里時，沈明雀收到了程銘城那邊送來的新服，和的風格是符合的。

林初螢隨意瞥了眼，價格還不低。

陸堯見沈明雀擺在一邊，問：“不喜歡啊，哪天讓小爺我送你兩套，我審很好的。”

聞言，沈明雀看向他。

“哎，你這什麼眼神？”陸堯覺讀到了眼神里的一嫌棄，十分不滿。

沈明雀口不對心：“陸眼當然是很好的。”

過了會兒，陸堯忍不住八卦：“你和程銘城分手的時候是真的撕破臉了嗎？”

這事整個盛城都傳瘋了。

林初螢踢了腳陸堯，威脅說：“你哪來那麼多問題，再問你這個月的工資沒了。”

陸堯連忙求饒：“別啊別啊，我不問了。”

沈明雀被他逗笑，眼瞼微微垂下，被和的車燈籠著，有一朦朧：“算是撕破臉了吧。”

之前明里暗里向打聽這事的人不，不認識的沒聽過的甚至見面了就會問一句。

當了一年多的朋友，忽然得知自己只是個替，那一瞬間當然是氣的，是朋友，不是小人。

在這段里，他們是平等的。

其實沈明雀不知道那白月是誰，只見過一張側臉的照片，是有七八分相似。

這個世界上像的人不。

說起來，程銘城的朋友們也是自從公開之后才以為他們是正式男朋友的，他們也知道這個白月的存在。

沈明雀自尊心不低，幾乎是當天晚上和程銘城吵了一架，雖然嚴格說起來是單方面吵架。

然后就離開了，什麼多余的東西都沒帶。

有時候沈明雀都在想那個白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程銘城從來沒在面前提過。

但又不想去查。

第二天替一事就傳遍了盛城。

他們談的事就讓不人關注了，一分手自然很多人都想來找新聞，沈明雀換了手機號碼，公司也剛好解約了。

雖然新聞被下去一些，但是止不住的。

過段時間，人們又忘了新聞。

沈明雀又低頭看向那幾個致的禮盒，輕聲開口：“林總，我能不要這些服嗎？”

“這是別人送你的，你可以自己理。”林初螢笑了一下，“不喜歡就扔了。”

“可以捐的。”沈明雀說。

有定時捐舊服的習慣，尤其是像這樣的模特，各種拍攝，舊服就更多了，一次打包捐出去很方便。

陸堯又湊過來，興致：“要我說，這不喜歡的就直接扔到程銘城臉上。”

他仿佛被下午的事激起了斗志。

車里靜默半天。

“以前喜歡的。”沈明雀慢吞吞地開口：“現在不喜歡了，好都是會變的。”

這的確是之前會喜歡的風格。

也許是林初螢今天的行為影響到了，沈明雀突然憋出來一句——

“狗男人和他白月結婚吧，不要出來禍害別人了！”

“……”

小宇宙發使車里有些安靜。

陸堯作為男人，表示不敢發言。

沈明雀又想起什麼，提醒說：“今天攝影棚里發生的事可能會被傳出去的，到時候……”

“沒事。”林初螢毫不在意，“等你經歷多了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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