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當個評委,好好驗下口無遮攔,肆意點評的快,然后再讓天驕們講講自家破人亡,努力修煉終于踏上這個舞臺的凄慘故事,自己再象征的流個淚,鼓勵下,這次大比就算完結束了。
誰曾想,又撞見一個前友!
而且,還坐在自己旁邊,那獨特的香頻頻鉆自己鼻孔,讓自己想起以前無數個夜晚,著實難繃啊!
“雪瞳,接下來的這場戰斗,你怎麼看?”紫云府府主上尋突然開口,朝著慕雪瞳微笑道,他早已傾慕對方多年,想借此拉近一些距離。
聞言,慕雪瞳面一冷,一寒意彌漫,心底涌起一不悅。
按照以往,雖然修行太上忘心經,但是對于人族前輩還是保留一尊重和禮貌,單純的稱呼自己名字,并沒有什麼。
但此時此刻,在秦長生面前,卻覺得格外刺耳,鬼使神差的,嚴厲的說道:
“上道友,您是前輩,與我并不,稱呼雪瞳未免過于孟浪,稱呼我慕道友即可!”
上尋一怔,似乎沒想到對方是這般反應。
一旁的秦長生見狀,面不善的看向上尋,心頭卻是冷冷一笑。
呵呵,傻比了吧!
雪瞳也是你能的?紫云府府主還想不想當了?
當著我這前任的面,覬覦我老相好?
上尋正有些尷尬時,正好撞見秦長生看向自己的目,仿佛帶著取笑、挑釁一般,心中瞬間涌起無邊怒氣。
這個包小白臉,不知道是哪里出來的老怪,也特麼不嫌害臊,把自己弄得這般年輕,還和雪瞳在這里眉來眼去的。
可恨!
這一刻,他把秦長生徹底記恨上了。
不過這終究是天驕大比,他得給元初山一個面子,而且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不敢公然撕破臉。
上尋靈機一,想到一個主意,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這位秦道友,不知道你對接下來的這場戰斗怎麼看?”
秦長生神念籠罩,上尋準帝的心思自然無法瞞過他,他沒好氣的回道:
“怎麼看,自然用眼睛看嘍!”
被秦長生這麼一堵,上尋仿佛到自己一口老噴出,這賊子,今日不出這口惡氣,誓不為人。
他努力時自己鎮定下來,語氣盡量平靜。
“秦道友說笑了,我的意思是說這場戰斗誰輸誰贏?我們閑著也是閑著,要不添個彩頭,賭上一賭?”
上尋自信滿滿,以他這麼多年犀利的眼,絕不可能會判斷錯誤。
“好,賭就賭!”秦長生應道。
開玩笑,自己可是目前世間唯一的大帝,手段本就不是準帝之流可以察覺的,還不是想要誰贏讓誰贏。
接著兩人朝下方看去。
對決雙方已上臺,一方是秦天,另一方是元初山掌教親傳弟子冷蕭明。
秦長生角一,好特麼巧!
對于秦天這幾天的晉級過程,他也清楚,只是沒想到夜秋白為了報帝兵之恩,竟然公然作弊,讓秦天一路空晉級,而且第一戰便安排了親傳弟子對陣。
這要是能輸,才有鬼了!
不過真打起來,以秦天的進步程度和小的虛空帝經,秦天也不一定會輸。
這賭局,穩了!
“我就賭那個長得稍微帥的,秦天,風度翩翩,一看就有些我的氣質。”秦長生裝模作樣的說道。
聞言,上尋大喜,他本來還擔心對方會選擇冷蕭明,那他這局就不好下賭注了。
沒想到對方是個草包,竟然會以貌取人,選擇一個無名小子。
“那我就賭冷蕭明贏吧。”
一個是名滿天下的元初山大弟子,一個是貧瘠小地方北域來的無名小輩,而且修為還低上一個大境界,誰輸誰贏,一目了然。
“說吧,賭什麼?”秦長生淡淡說道。
“咱也不賭大的,我這有一準帝兵,就照這個標準吧。”見目的達到,上尋從紫府中取出一把錘子。
“只是不知,秦道友有沒有準帝兵?不過也是,準帝兵這種神兵,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拿得出來的。”
即使他準帝多年,拿出一把準帝兵也已是極限,雖然心疼,但是穩贏不輸的賭局,不虧。
面對對方的諷刺,秦長生角一撇,不屑的一笑,一看對方就是個裝新手,還就照這個標準,這個裝的太過生,不及格!
秦長生神念往紫府里一掃,心中咯噔一下。
壞了!
除了六件極道帝兵,貌似全都是前友的東西了。
香囊,肚兜,胭脂,甚至還有,數不勝數。
帝兵拿出來不合適,容易
嚇到別人,其他東西更不能拿出來招搖了。
他突然靈一閃,慢條斯理的從紫府中往外取東西,邊取邊說:
“準帝兵這種廢品我是沒有,不過好東西實在太多了......”
在上尋的注視下,秦長生拿出一個豹紋蕾肚兜,還象征的搖了一下。
“哎呀,拿錯了!”秦長生裝模作樣的,驚恐的說道。
隨即將肚兜飛快的放回紫府,時間極短,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可一直關注秦長生的慕雪瞳見狀,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中也多了一份愧和惱怒。
遠古的記憶重新浮上心頭,與秦長生的點點滴滴再次走馬觀燈般閃過。
這不是最的肚兜款式嗎?
這賊!
怪不得當初拋棄自己時,自己事后發現了幾件。
原來,都被這冤家順走了!
“呵呵,原來秦道友是這種......”
一直關注秦長生的上尋自然也看到了秦長生的作,頗為不恥,正要嘲諷時,卻突然發現慕雪瞳紅的臉。
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秦道友不會無緣無故的拿出一個沒用的肚兜,再結合慕雪瞳這神,難不......
這肚兜,是慕雪瞳的!
他面大變,憤怒和嫉妒充盈著他的心,瞳孔收,雙拳握住,恨意開始涌。
許久,他才巍巍的將頭轉向慕雪瞳,希從慕雪瞳的神態中得出,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