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瞿靜若零零散散撿了十幾樣喜歡的東西,全部攤在自己面前,滋滋的挨個拿起來啃上一口,噠噠的口水沾在上面,就像是被自己烙下印記般。
倒是一旁乖乖巧巧趴在曾爺爺懷中的瞿景行滿臉的嫌棄,什麼都吃,臟死了。
眾人還都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抓周,面面相覷了瞬:“這算麼?”
按理說,不都是抓一個東西,來預測前程和麼,現在……
“怎麼不算。”瞿老爺子笑得滿臉的褶皺:“我瞿家家大業大,就算我們小靜若喜歡很多東西又能怎麼樣,咱們又不是給不起。”
就連師父也在一旁著胡子連連的點頭,那副寶相森嚴的模樣早就盯著小靜若時變了滿眼的寵。
瞿靜若的抓周結束,自然就到瞿景行了。
瞿老微微俯下子將他放在紅毯上,他倒是不需要人扶,或者是說本不愿意讓人扶,一個人歪歪扭扭的蹲下去拉扯住紅毯的一個角,將其朝里折,地毯上原本放著的東西也都跟著嘩啦啦的滾著。
然后,他又踉踉蹌蹌的走到另外一個角,同樣的抓住,朝里折。
剩下的兩個角也如法炮制。
將剩下的所有抓周品全部包圓后,他捯飭著兩條小走到柳臻頏跟前:“麻麻,走。”
這是……
要打包帶走的意思?
見狀,全家人都被逗笑了,一個只挑自己喜歡的,一個講究毫不吃虧,還真不知道這樣的預測以后能有幾分準的。
等到抓周結束后,師父便提出要回觀里去。
柳臻頏下意識的挽留,說實話,這是從Y國安全回來后,第三次見到師父,也不知道是親手殺了南封的原因,還是因著其他,總覺師父似乎是在躲著。
“師父,您不再山下玩幾天?”這兩年哪怕是結婚生子也依舊被養的極好,行事跟從前幾乎一樣,面對師父也毫不掩飾的撒著:“您就不想我麼,除了我結婚那次,都是我回觀里看您,您都不知道來找找我。”
柳臻頏是天靈子一手養大的,他著那張和從前幾乎沒有分別的小臉,瓣微不可聞的了下,卻沒能說出口,只是道:“等這兩個小家伙滿了五歲,你帶著他們回觀里一趟,記在你的名下,由你親自教授他們。”
“行。”
倒是沒什麼意見,不管這兩個小家伙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想要自保,總是要學會強大的,這也是一方面:“他們五歲也就懂事了,便能叩拜祖師爺,聽三規六戒,反正一切都由師父做主就行。”
天靈子睨了一眼:“等到時候我就將觀主之位傳給你。”
“傳給我?為什麼?”柳臻頏被嚇了一跳,小臉立刻垮了下來:“師父就算再生我的氣也不能離家出走啊,要不然到時候我就算想要給你養老送終,把幡摔盆也找不到你人是不是?”
天靈子閉了閉眼,時隔兩年,他似乎又找回了當初被氣得滿山追著打時的覺了。
他深呼吸:“為師我還年輕,用不著你養老送終。”
“那您老究竟是為什麼?”
“為師只是想要去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省的天天被觀里那群猴崽子們氣個半死,還要供他們吃供他們穿,這樣的燙手山芋還是給他親的親傳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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