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句話之后李思思抓我的手了,嗯了一聲。
聲音的不同一下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出來,扭頭一看發現不是于涵后,我趕把手撒開,對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把你當錯人了。”
李思思沖我甜甜的笑了笑,說沒事,我要是還想牽的話也可以。
我沖笑笑,說不用了,問我剛才是不是把當我的朋友了。
我點點頭,說:“去年這個時候,是陪我一起出來看燈的。”
說著我抬頭看了眼旁邊掛著的五彩斑斕的花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李思思突然把我的手牽了起來,說:“既然你跟你朋友分手是我直接造的,那今天晚上就暫且充當你的朋友吧。”
我了乎乎的小手,逗說:“給親嗎?”
李思思愣了一下,接著臉就紅了,說:“沒門!”
我倆牽著手在街上走了走,最后來到了湖邊,我讓拽進我,別被到湖里去,哥可不會游泳。
這點我慚愧的,一直到現在,哥都不會游泳,可能是因為沒多機會學吧,所以哥一直都覺得非常憾,因為不會游泳,所以都沒辦法去游泳池看穿泳的妹子了,唉,人生的一大損失啊。
湖邊上有很多擺攤的,我就幫李思思買了幾個小玩意,還讓我給買了串糖葫蘆,說不是很喜歡吃糖葫蘆,但是小時候爺爺老給買這東西吃,因為喜歡吃外面的糖皮,每次吃完后爺爺就幫把剩下的山楂吃了,所以看到糖葫蘆就會想起爺爺。
我說你爺爺真好,笑笑,說爺爺已經不在了。
我當時有些傷,又跑回去給買了幾串糖葫蘆,回來遞給,說:“不喜歡吃山楂就只吃糖皮好了,剩下的給我”
李思思有些,說我對真好。
啃完糖皮后把剩下的山楂給我了,眼里亮閃閃的看著我,超級的說:“你不嫌棄我嗎?”
我有些納悶,說:“嫌棄你干嘛啊。”
說著我就把那串山楂扔垃圾桶里了,李思思頓時無語了,我不解的沖說:“怎麼了啊,你吃啊,吃完給我好了,我幫你扔。”
李思思默默的轉過了,不知道為啥,一晚上都沒怎麼理我。
我倆逛完分開的時候,才沖我說:“王聰,你太討厭了!”
我自己往回走的時候我覺得李思思這人太白眼狼了,臨走了竟然說討厭我,媽的,白給買那麼多糖葫蘆了。
這個寒假就這麼結束了,我回到學校的時候突然有了種興地覺,因為又有人一塊兒玩了,雖說我們學校爛的,但是我在這里呆了半年之后對它竟然產生了。
我回宿舍的時候看到胖哥和高瘦還沒啥的,但是看到老喬之后我一下激了起來,因為一整個假期都沒有看到他,我上去捅了他一拳,問他為什麼假期他出來玩他不出來,他說過完年回東北探親戚去了。
我問他是不是每年都回去,他說不,就今年剛來這邊所以回去了,以后就要隔幾年才回去了。
我問他東北冷不,他說習慣了,不覺得冷。
那時候老喬跟我說起東北的冰雕,我就特別想去看看,可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去過,人大了后所的羈絆也就多了,哥一直想來場一個人說走就走的旅行,但是至今還沒實現過,估計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吧,所以我勸大家,趁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或許當時會因為準備不足而后悔,但是很多年后再次回,就會覺得很珍貴,因為回憶是唯一證明我們活過的證據。
剛開學那陣我有些不適應,上課老是睡覺,高中的時候書多,用書里把書立一排之后又往立起來的書上面摞上試卷和書本,直接把整個子都擋住了,只要老師不下來,就看不到我。
不過我老是被用筆把兒扔,所以我就不停地把書加高,以至于哥掌握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程度,既能不讓筆把兒打到,還能保證書不倒。
下午放學后我也不去吃飯,和老喬倆人去場打籃球,那時候我因為飄逸的球風,已經為我們學校一號出名的人了,不是吹,每次打球的時候都有小生給我送飲料。
那天有個長得丑的生給我送飲料,還擺出一副超級害的樣子,我不想接來著,但是覺得不接不好,終歸是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能讓難堪,不過我又害怕我喝了的飲料讓以為哥對有意思,所以我拿了飲料后趕委婉的跟解釋說我倆是不可能的。
那生也聽出來了,噗嗤笑了聲,說不是送的,是幫朋友送的,說著還沖我拋了個眼兒,說:“帥哥,不記得我了,圣誕節還來送你蘋果來著。”
這一說我瞬間想起來了,去年圣誕節是給我送的蘋果,還說替別人送的來的。
說完就要走,我趕拽住了,看著的眼睛,嚴肅的說:“同學,你確定你是替別人送的,不是你自己送的?”
點點頭說不是,我見眼神正常,不像在撒謊,才松了口氣,讓走了。
等走了我就好奇起給我送蘋果和飲料的這個生來了,太神了,也沒說是哪個年級的,不管長得丑不丑,我都有種想見見的沖。
后來我也到過幾次那個丑,不過都是一個人的時候,我問過給我送東西的生是誰,丑每次都笑笑,說人家害,還沒勇氣見我,說時候到了自然就來找我了。
剛開學這段時間我們學校還算消停沒怎麼打架,不過那天中午四眼兒回來的時候沒帶眼鏡兒,眼睛都腫了,手里拿著還剩一個鏡片兒的眼鏡。
我們一看這有事兒啊,畢竟是一個宿舍的,就問他咋了,他說小超市門口有人收保護費,當然,只收男生的,而且只收高一和高二的,不給的話就一頓打。
四眼兒當時去買東西的時候上了,也問他要,四眼兒是農村的,所以比較節儉,就不給,被人拖著就是一頓打,把錢還搶走了,還說以后見四眼一次搶一次。
我當時聽完那個氣啊,這有點太欺負人了,胖哥和高瘦聽完也氣的不輕,老喬直接忍不住了,從門后了鐵,大喊著,“走吧,兄弟們!弄他!”
我問四眼兒他們還在不在那,四眼兒說他回來的時候還在,這會兒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我想了想,就把我的甩和拳扣拿上了,讓老喬把子扔了,太顯眼了,而且我們上去不能先打架,得找他們理論理論,把四眼兒的錢和賠眼鏡的錢要回來就可以不用手,要是他們先手我們再手,這樣就算鬧大了捅到學校那里去也沒事。
老喬沖我一擺手,說沒事兒,讓我們先去,他在后面跟著,等打起來他再往上沖,說他去就是為了打架的,我頓時有些無語。
四眼兒說讓我們別去了,他去把這事兒告訴老師。
我說告訴個,就算老師能管,這點小事兒也不會啥大分,倒時候人家報復起來肯定更狠。
四眼兒見我這麼說就不說話了,我們往外走的時候哥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說跟我們一起去。
高瘦逗他說:“咋了,想當回男人啦?”
哥氣的就罵他。
我們幾個到了學校小超市那兒,老遠就見有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在門口著煙聊著天,其中有倆人在跟一個學生說著什麼,那學生很害怕的把兜里的錢掏出來遞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