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說完這話之后我子僵了一下,突然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沒再說話,只是輕輕的把頭伏在了我的肩上。
如果以前我不敢確定的話,那麼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大白喜歡我了,我不是傻子,所以我沒有破,因為大白也沒有說穿,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就可以了,說出來反而會讓彼此為難,甚至連朋友都做不了。
其實我也曾問過自己,喜不喜歡大白,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可是那是在于涵出現之前,當我發現于涵才是我真正喜歡的那個人之后,我就打心底里把大白當做了最好的朋友。
雖說不同,但是大白在我心里的分量和于涵是對等的,舉個例子吧,倆同時掉到水里,問我會救誰,我本就無法作答。
大白這次腳傷的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但是自己走路是不現實的,所以就跟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臨走前還跟我說讓我別想,要是太想的話就給打電話。
要是換做往常,我肯定會罵去你媽的,不過這次我沒有,只是沖笑了笑,說我會的,因為說的沒錯,我確實會想。
從走的當天我就開始想了,我本來就不學習,不在,連個斗的人都沒有了。
周末放學的時候方琪突然過來找上了我,說晚上請我吃飯。
我有些意外,因為在四大金花中我和方琪的關系最一般,雖說也不錯,但是還沒有絡到單獨吃飯的地步,不過我還是答應了,笑著說琪姐跟我吃飯是給我面子,應該我請,方琪也沒跟我爭,說放學等我一起走。
放學后我就跟方琪一塊兒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菜館,我們倆人點了四個菜,方琪還點了一包啤酒,我見臉不怎麼對,也就沒有阻止。
菜上來后,方琪跟我說了兩句話然后就開始喝酒,菜吃的很,我覺氣氛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后我實在熬不住了,小心的開口試探道:“琪姐,你是不心不好啊。”
方琪一瓶啤酒已經喝出來了,又開了一瓶,也沒搭理我,依舊自顧自的喝著。
這時我注意到脖子和鎖骨間有幾道紅彤彤的傷痕,我趕問脖子上是怎麼回事,說沒事,也不管我的事,讓我只管陪喝酒。
我有些無奈,只好陪著喝,不得不嘆酒量很好,連喝了三瓶才顯出一些醉態,方琪開開第四瓶,倒了一杯,我趕攔住了,說:“琪姐,咱有事說事,你別再喝了。”
把手里的杯往桌上輕輕地一磕,有些醉意的瞪著我說:“王聰,我問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涂?”
“啊?”我有些迷茫的看著,心里一沉,臥槽,這是唱的哪出啊,不會是告訴我喜歡我吧,我有些嚇壞了。
方琪拿手指了指我,似乎太生氣又十分無奈,拍了下桌子,然后才非常認真地看著我說:“你看不出來璐璐喜歡你?”
聽到這麼說,我才松了口氣,不過接著苦笑了一聲,坦白道:“其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方琪看了我一會兒,眉頭陡然蹙了起來,臉上掛上一悲戚,說話也有些含糊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四姐妹鬧這麼個樣子,都是因為你……”
我微微一怔,低下頭,們之間的氣氛不對,我早就出來了,但是我也無能為力,沉默片刻,我才抬起頭來沖說:“對不起,琪姐,我也不想這樣,其實我對璐璐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單純的把當好朋友。”
“呵呵,好朋友?你也有臉說?”方琪冷笑了一聲,然后就開始一一列舉大白對我的好,從一開始的維護我,到我傷大白的心疼,再到為了不讓我被報復,不惜跟張俊義撕破臉。
等方琪說完后,我才緩緩地跟說:“琪姐,我承認璐璐對我好,但是這事是勉強不來的,就如同作為我最好的朋友,同樣無可取代,我可以這麼說,我能夠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于涵,同樣,對璐璐也可以。”
聽完我這話,方琪也不知道該說麼好了,表十分的無奈,似哭又像笑,我了膛,覺有些,開口道:“琪姐,我懇請你們不要難為我,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好好的做過一件事,但是喜歡于涵這件事是我下定決心一條道走到黑的,因為一旦錯過,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一個這麼喜歡的人了,哪怕肝腦涂地,也讓我堅持一次好不好。”
方琪怔怔的看著我,半晌才嘆了口氣,接著又繼續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我也陪一杯一杯的喝著,直到一杯啤酒被我們喝,我才起結賬帶著走了。
今晚上方琪至喝了有六七瓶,所以醉的比較厲害,眼睛都睜不開了,最后我問了好久才把家的地址問了出來,打了輛車我就把送了回去。
因為不放心自己上樓梯,所以我一直把送到了家門口,開門的是爸,一個面相上看起來很兇的男人,我沖他打招呼他也只是面帶嚴肅的點了點頭。
在我告辭的剎那,方琪一下勾住了我的肩,拿手指著我,語氣含糊的說道:“你一定會后悔的,因為這輩子……”
還沒等說完,方琪就被爸蠻橫的拽到了屋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給我嚇了一跳。
往回走的時候,我就揣方琪未說完的下半句話,坐車的時候我在想,到家后我也在想,睡覺前我還在想,最后終于被我揣了出來,著天花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眼眶剎那間就紅了。
第二天早上,我吃完飯準備去上學的時候大白就給我家里打了電話,上來就問我昨晚上方琪都跟我說什麼了,我心一驚,不知道大白是怎麼知道的,趕裝作輕松的說:“說什麼啊,能說什麼啊,琪姐就是心不好,找我陪喝酒。”
說著我像那麼回事兒的就說方琪爸兇的,看起來對方琪也不好,我這瞎猜的,沒想到還真猜對了,大白告訴我這不是方琪親爸,是后爸,從小就老打。
我不由得嘆了口氣,怪不得方琪會變得這麼叛逆。
白扯了會兒方琪,大白突然問我方琪有沒有跟我說別的,看來的還不知道,我就趕說沒有,這才哦了一聲,然后很突然地問道:“王聰,你是不是以為本大小姐喜歡你啊。”
噗,我差點噴出來,不過趕說:“璐姐,瞧你說的,哪能啊,你又不瞎。”
大白很滿意的嗯了聲,說:“對,我是提醒你別想歪了,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也清楚,姐斜眼都懶得看你,知道嗎?”
我趕點頭附和道:“那是當然,我知道,姐。”
說完這個話題后,大白又問我過兩天就是元旦了,想跟誰一起年。
說實話,我在我眼里,對歷年看的很淡,只有到了大年三十,才有了時轉換的概念,所以我就實話實說,沒什麼打算。
大白說既然我這麼沒主見的話,就幫我安排,到時候把大家出來一塊兒出來年。
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張俊義會不會來,就罵我,說我小心眼,說我倆不都講和了嘛。
其實我這次不想見張俊義真心不是因為我倆之間的矛盾,而是為上次跟于涵誣陷他的事到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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