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臉，陳小凡一輩子都忘不了。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合歡宗的紅鸞。

那一晚，他們在溫江里翻云覆雨。

激烈的水花，將他們周圍的魚都震得翻白眼了。

陳小凡更是用雙修之，將準備采補的紅鸞調教得痛苦求饒，還吸干積累的元氣息。

到現在陳小凡都還記得，紅鸞弱無助的吶喊，和半死不活的可憐模樣。

“老板，我的辛苦費！”

黃牙藥農看到紅鸞出來，一溜小跑上前說道：“按照咱們事前說的，我幫你迷暈這三個人，你給我三萬塊錢……嘿嘿。”

紅鸞掃了他一眼，將三萬塊錢扔到地上。

黃牙藥農撅著屁撿起來，迫不及待打開外面的油包紙，湊到鼻子下面深深吸一口氣：“這味道，比人下面更有滋味！”

紅鸞厭惡地喝道：“拿了錢，趕滾！”

“嘿嘿，馬上，馬上……”

黃牙藥農了手指，飛快地數了一遍錢，又從中間隨機出幾張，對著太看了看油墨真偽，這才放心地將錢揣進懷里。

臨走前，黃牙藥農有些擔憂道：“老板，你最好把他們都弄死了，不然事后我可能會被牽連。”

這番話他說得非常冷，但是臉上的表很平淡，就好像種莊稼擔心收差一樣，毫沒有對人命的尊重和憐憫。

紅鸞危險地瞇起眼睛：“你在教我做事？”

黃牙藥農了脖子，訕笑道：“我哪兒敢啊老板，我就是想替你干點臟活，別弄臟了你的手……”

他說著目看向葛素素，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老板，如果你把這個人送給我，當我孫子的媳婦，我可以幫你殺了那兩個男人。”

紅鸞愣了一下：“你想讓當你孫媳婦？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

黃牙藥農著滿是老繭的手，嘿嘿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大人，這個小姑娘細皮的，估計不是縣城就是溫市的人。

不過我們這里是山，連手機信號都斷斷續續，誰能在這里找到一個人？

先把在糞坑里泡一天一夜，連獵狗都聞不出來的氣味，再用鐵鏈子鎖住手腳，每天就給一個饅頭不死……嘿嘿，哪怕再烈的人也得求饒！

到時候讓我孫子和房，生下來三五個孩子，人的被拴住了，心吶也就被拴住了……”

撲哧！

黃牙藥農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響，就像是尖銳破氣球了氣。

可是荒山野嶺哪里有氣球？

他忽然覺脖子有些，于是出手胡撓了兩下，卻到一些熱乎乎黏糊糊的東西。

下意識低頭一看手掌，上面竟然沾滿了鮮。

同時滴滴答答的鮮，正從他脖子里落下來。

“嗬嗬～嗬嗬～”

黃牙藥農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出驚恐至極的神。

他趕手捂住脖子，鮮從破爛的管淌出來，將他上半染鈔票的殷紅。

陳小凡看到這一幕愣住了，沒想到紅鸞出手這麼狠辣，一言不合就爛了黃牙老農的脖子。

這人下手比自己都果斷！

不得不說，紅鸞除了潤，心也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