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特意將宮們都趕出去,獨自睡在偌大的寢殿裡面。
等到了半夜,大家都睡著了。
唐悄悄爬起來,拿出事先藏在被窩裡的深服,飛快地穿上,然後躡手躡腳地從窗戶裡面爬出去。
窗戶外面是個小花園,此時正好是侍衛換班的時候,唐抓住機會順利穿過小花園,循著記憶一路往前跑,很快就找到了東宮。
東宮附近什麼都沒有,連侍衛隊都很來這附近巡邏。
這大大地方便了唐。
一點點推開東宮大門,側從門裡面了進去,然後再把大門關上。
東宮比預想中的還要大。
走在漢白玉鋪的地板上,環顧四周,這裡面已經被徹底翻修過,房屋傢俱全都發生了一些改變,但總還保留著它們原本的模樣。
冥冥之中,似乎有隻大手在後推著。
順著那力量往前走。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月將面前的一切都照得無比清晰。
看得越多,就越覺得這裡很悉。
就彷彿是曾經來過這裡……不,應該是曾經就住在這裡。
這裡的勾樑畫棟見證了的出生,這裡的花草樹木伴隨著一起長。
停在一個水池旁邊——
記憶中也有這個水池,池子裡面應該是裝滿了碧綠清澈的池水,水裡面養著許多五六的錦鯉。
每天都會站在橋上往水池裡面撒吃食,引得那些錦鯉全部靠過來,等它們吃飽喝足後,還會表演鯉魚跳水給看。
然而此時,水池裡面空無一,別說錦鯉,連一滴水都沒有。
只有一地的野草。
唐順著記憶往前走。
這裡的亭子還在,那裡的鞦韆不見了,旁邊應該還有個花圃……
唐最後站在了一棵桃樹面前。
以前這裡也有一棵樹,但不是桃樹,而是桂花樹。
每年一到金秋,桂花樹就會掛滿金燦燦的桂花,滿院子都飄散著桂花的香氣,太子妃還會用桂花做桂花糕。
可是三個哥哥都嫌棄桂花糕太甜,不怎麼吃,只有雲蓁和瑾太子特別吃。
想到這裡,唐的眼眶有些發熱,一個喜歡吃桂花糕的太子,怎麼可能會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呢?
肯定是那個妙筆書生在胡說八道。
努力在腦中回想瑾太子的模樣,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反倒是意外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記得自己五歲那年,瑾太子得了一罈陳年佳釀,他笑瞇瞇地說:“孤聽說民間有個習俗,家裡有兒的話,要在家裡埋上一罈酒。等到將來兒出嫁的時候,再把壇酒挖出來,作爲陪嫁帶夫家,這樣就能幸福天長地久。孤今天就把這壇酒埋在桂花樹下面,以後等阿蓁嫁人時,阿蓁可要記得提醒孤把它挖出來哦。”
唐低下頭,瑾太子說把酒埋在了桂花樹下,那應該就是在這裡吧。
在附近找了木,蹲在地上使勁地挖泥。
挖了好久,才挖出個木頭匣子。
匣子上面掛著一把鎖,但因爲時隔十多年,鎖早就已經鏽壞了。
唐輕輕一敲,就將鎖頭給敲掉了。
打開木頭匣子,裡面果然放著一罈酒。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比如說太子妃親手製的布娃娃、雲蓁剛出生時穿過的小鞋子、雲蓁寫的第一個字、哥哥們給雲蓁做的木頭玩、還有瑾太子親筆繪製的畫卷……
這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帶著一段記憶。
唐看著它們,就彷彿是看到了雲蓁的過往。
那些記憶猶如水般涌出來,在腦中不斷翻滾,令頭疼裂。
“阿蓁,這個是你的名字,取自‘桃之夭夭,其葉蓁蓁’。蓁蓁,就是枝繁葉茂永不凋落的意思,孤希你能永遠如花兒般永遠豔可,永不凋零。”
“阿蓁別哭了,二哥給你當小馬好不好?”
“阿蓁,我是大哥,你別總是我二哥。”
“阿蓁快看,這是三哥給你掏的鳥蛋,你喜不喜歡?”
“阿蓁真是孃的小棉襖,心又乖巧,娘最喜歡阿蓁了。”
唐踉蹌著跌坐在地上,一手扶著木頭匣子,一手撐住額頭,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被那些混的記憶給瘋。
“阿蓁,娘真的捨不得你,可是娘已經保護不了你了。”
“孤費盡全力,還是沒能保護你們,是孤太沒用了!”
“阿蓁,快走!別回頭!”
……
唐擡起頭,眼前的一切已經變得模糊。
火焰在四周不斷地灼燒,一個男人將抱起來,他痛苦地說道:“阿蓁,孤以爲父皇不會趕盡殺絕,可是孤錯了,他的眼裡只有皇權地位,早已經沒有了父子份。”
“孤和你娘、你的哥哥們都難逃一死,只有你……你只是個稚懵懂的娃,他興許能高擡貴手放過你。”
“你離開皇宮之後,就不再是公主,一定要謹言慎行。”
“不要爲我們報仇,切記。”
“去吧。”
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臉。
這一次,終於看清楚了瑾太子的容貌。
他生得跟明和帝有幾分相似,但眉目更加清秀和,一看就知道他應該是個非常溫的男人。
唐試著出手,想要去拉住他。
結果這一手,卻撲了個空。
面前的景象全部消失殆盡。
唐使勁了眼睛,周圍仍舊是靜悄悄的,到都是雜草,一片荒涼。
剛纔應該是記憶與現實疊,一時間沒能承住,腦子產生了幻覺。
唐現在還是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好在腦中那些記憶已經被梳理妥當,現在算是徹底想起了過往的一切。
拿起畫卷,緩緩地展開。
這是一幅全家福,裡面畫著一對容貌出的年輕夫婦,還有三個兒子,與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小兒。
唐靜靜地看著這幅畫,殘留在這裡的思念之被盡數勾引出來。
一時沒能忍住,竟是落下淚來。
就在這時,後忽然傳來個聲音。
“什麼人?!”
終於寫完了,窩可以去睡了,大家晚安!(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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