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的容還富的,不但有歌舞可以欣賞,還有很多好吃的食。
可惜唐之前吃了太多的橘子,肚子撐得慌。
面對一桌子的味佳餚,只能捂著不爭氣的肚子,默默地流口水。
若是現在老天爺讓許個願,一定會許願自己再多兩個胃!
這個世界有這麼多好吃的,一個胃本不夠用嘛!
曦公主來了。
在衆多賓客的注視下,緩步走到明和帝跟太后的面前,屈膝行禮:“拜見皇祖父,祝曾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明和帝:“平吧。”
此時倪子衿的眼角仍舊有些紅,明眼人只要仔細看的話,很容易就能看出剛纔肯定哭過。
奉上一副壽星賀壽的畫,送給太后作爲壽禮。
太后連看都懶得打開看,就轉手給邊的宮。
這一幕落在衆多賓客眼中,立刻就引起了諸多揣測。
倪子衿咬了咬下脣,顯得越發委屈,但卻一個字都沒說,默默地找到位置坐下。
接下來就到諸位賓客獻禮了。
幾乎每個人的壽禮都是絞盡腦想出來的結果。
可是對於見過無數珍稀寶的太后來說,再吸稀罕的寶都無法引起的注意,全程都是淡淡的,甚至就來笑容都很出。
當所有人的壽禮都送完了,太后忽然問道:“陛下準備了什麼壽禮?”
明和帝讓人拿開一個錦盒。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雕壽桃形狀的黃琥珀,那琥珀的質地極其通,豔麗漂亮,而且它足足有一個人拳頭那麼大小,必定是十分難得的稀世珍品。
“這是朕送您的壽桃,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太后瞥了一眼琥珀壽桃,皮笑不笑地說道:“陛下心裡應該很清楚,哀家真正想要的壽禮並不是這個,哀家想要的是母子團聚。”
“太后說笑了,朕現在就在您面前,不正是您要的母子團聚嗎?”
太后差點就把那句“你不是我兒子”給吐出來。
好在最後一理智讓把這句話給嚥了下去。
“除了你之外,我還有個兒子。”
明和帝似笑非笑地看著:“您是說潁川王嗎?”
“對,就是他,”太后飛快地說道,“今天是哀家的壽辰,你就不能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把他放出來跟哀家團聚嗎?”
“抱歉,其他的事朕都能答應您,唯獨這件事,請恕朕辦不到。”
“你!”太后氣得臉都黑了,想要罵他不孝,但又不想當著衆多賓客的面跟他撕破臉皮。
最後只能咬牙忍下怒氣。
接下來太后別說笑了,連句話都不願再說。
明和帝知道是在故意發脾氣,他心裡其實也有幾分惱火,但爲帝王的修養,還是讓他忍住沒有發作。
他們這對母子就這樣維持著貌合神離的姿態,端坐在高座之上,接文武百的朝拜恭賀。
當壽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太后終於坐不住了,隨便找了個不舒服的藉口,就在衆多宮的簇擁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壽宴。
等太后一走,明和帝的心就更差了。
他好心好意給太后辦壽宴,結果老人家非但不領,還當衆給他甩臉!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不費這個心呢!
唐此時正在專心致志地觀賞歌舞,完全沒有注意到明和帝跟太后之間的暗涌,直到旁邊的秦容了一聲,這才收回視線,茫然地看著他:“怎麼了?”
“來,我帶你去見見你的皇祖父。”
秦容牽著站起來,朝著明和帝的方向走過去。
倪子衿一直在切關注秦容的舉,唯恐他會把真假公主的真相告訴明和帝。
此時見到他準備去見明和帝,倪子衿渾的神經瞬間就繃了。
甚至都顧不上旁人會怎麼看,就慌忙站起,急匆匆地跑到明和帝面前,哭著說道:“皇祖父,您不是說要爲我做主嗎?可秦史爲什麼還沒有領罰?”
距離比較近的兩桌賓客聽到說的話,立刻就朝去,想知道跟秦史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秦容也已經帶著唐來到明和帝面前。
明和帝先讓倪子衿站起來,然後纔看向秦容,皺眉說道:“剛纔你跟朕說的話,要什麼時候才能兌現?你要是敢忽悠朕的話,朕絕不會輕饒了你。”
秦容看出明和帝此時的心非常差,他沒有再像剛纔在華宮裡那樣故意賣關子,而是直接說道:“這位就是微臣要介紹給您認識的人。”
明和帝的目落在唐上。
可唐戴著帷帽,臉被遮得嚴嚴實實,本看不到長什麼樣子。
明和帝越發不滿:“來參加壽宴還遮遮掩掩的,莫非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嗎?”
秦容輕聲地說:“娘,現在可以摘帽子了。”
唐擡起手,摘掉頭上的帷帽,出一張豔如花的漂亮臉蛋。
明和帝和倪子衿在看到的臉是,不約而同地被嚇到了。
尤其是倪子衿,當場就被嚇得臉發白,渾都在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不是死了嗎?!”
唐衝笑了下:“我是死了,然後又活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
唐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倪子衿注意到腳邊的影子,立刻就鎮定下來了:“你有影子,你是人!”
此時明和帝仍舊盯著唐的臉,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距離他們最近的桌子邊,坐著的是定國公一家。
唐在摘掉帷帽後,定國公夫婦一眼就看到了的臉,兩口子頓時就被驚得筷子都掉了。
尤其是定國公,甚至都顧不上君臣之禮,飛快地起跑到唐面前,盯著的臉看了好久,裡不住地嘟噥:“站在遠看很像,沒想到站近了看更像。”
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
了下自己的臉蛋:“像誰啊?”
“當然是太子妃,你跟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定國公爲了證明自己沒有眼花看錯,把自家媳婦兒也拉過來,指著唐問道:“老伴兒,你看看的臉,是不是跟太子妃年輕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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