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剛把午飯做好,秦鎮越和秦容就回來了。
他們剛到家,就去看唐。
此時唐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很多,脖子上的抓痕也被用領給遮住了,頭髮也重新梳理過,看起來倒是比先前要整齊許多。
但即便如此,秦鎮越和秦容還是心疼得不行。
秦鎮越非常愧疚:“是我的錯,若不是我要留下秦香芹,也就沒有機會欺負娘。”
唐忙道:“爹別這麼說,你也是好心,誰知小姑是個白眼狼,非但不領,反而還反咬一口,是小姑的人品有問題,跟你沒關係。”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我都有責任,不過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秦香芹進咱們家門一步,你也不用再把當長輩,咱們家沒有這種惡毒的長輩!”
聽到這話,唐忙不迭地應下:“嗯,我知道了。”
秦穆擺好碗筷:“爹,坐下來吃飯,咱們邊吃邊說。”
“嗯。”
秦家沒有所謂的食不言寢不語,大家坐下來後,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秦容將剛纔在東河廟裡,村中長輩對秦香芹和郭金斗母子的置說了一遍。
得知兩人已經從族譜除名,唐頗爲解恨,這種人渣就該狠狠栽個大跟頭,讓他們長個教訓,否則他們以後還會更加肆無忌憚。
說話間,秦羽從唐的碗裡夾走一片豬。
唐瞪向他:“你想吃的話,不會自己去夾嗎?!”
秦羽鎮定自若地將豬放進裡碗裡:“你上有傷,這種用醬油炒過的菜,你不能吃,否則會留疤。”
“……”
雖然很不爽,但卻無法反駁,只能悻悻地夾了塊白菜塞進裡。
下午秦家的豆腐攤兒照常營業,但因爲早上唐差點被綁走的事,家裡鬧得飛狗跳,秦穆買來得及磨完所有豆子,所以做出來的比較。
好在經過這兩個多月的沉澱,村民們購買豆腐的熱已經漸漸消退。
每天來買豆腐的人依然不,但比起以前已經了很多,就算豆腐了些,問題也不太大。
反正他們家除了豆腐豆乾之外,還有醃菜和腐可以賣。
唐臉上有傷,不便見人,豆腐攤兒的生意全都給秦穆秦容和秦朗兄弟三人去打理,在家裡琢磨再做點其他東西。
恰在此時,王大娘來了。
在火盆旁邊坐下,笑著說道:“我來買點豆腐,順道看看你,你的傷怎麼樣了?”
唐將火盆裡的炭火撥弄了一下,讓火燒得更旺些,裡應道:“已經好很多了。”
王大娘看著紅腫的小臉,忍不住又將秦香芹和郭金斗母子批了一頓。
唐由衷地激:“早上幸虧由您出言相助,才讓小姑沒能把髒水潑到我上。”
“小事而已,是自己做人不地道,就別怪我仗義執言了。”
唐笑了起來。
王大娘拿出個陶罐:“我家兒子去鎮上辦事的時候,恰好遇見有人在賣牛,就買了十幾斤回來,聽說這牛對皮特別好,你臉上有傷,喝點牛肯定有好。”
唐雙眼一亮,牛可是好東西呢!
陶罐裡面裝了兩斤多牛,揭開蓋子,一子濃郁的牛味溢出來。
由於外頭太冷,牛表面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不過這樣正好,相當於冰鎮牛,保鮮時間更長。
“您不僅幫了我,還給我送了牛過來,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呢?”
王大娘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又不是啥值錢的玩意兒?你要是喜歡的話,咱家裡還有,回頭再送幾斤給你就是。”
唐忙道:“這些就夠了,難能總佔您的便宜,我是想問,那個賣牛的人還在嗎?”
“怎麼,你也想去買?”
唐點頭:“嗯。”
“這牛是我家大郎昨天從鎮上買回來的,聽我家大郎說,那個賣牛的人就住在波村。你們要是在鎮上沒找到人的話,可以去波村打聽一下,反正波村沒剩下多人,應該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
唐記得賣黃豆的老楊頭好像就住在波村,回頭要是波村找人的話,可以請老楊頭幫忙帶個路。
將牛倒進自家的碗裡,將陶罐用井水沖洗乾淨,還給王大娘。
王大娘臨走前,唐抓了五個豬丸子和一斤臘,塞進隨攜帶的籃子裡,算是給的謝禮。
王大娘死活不要,兩人推推搡搡了好一會兒,最後王大娘還是沒能拗過唐,只得拿著東西走了。
等王大娘一走,唐立刻就跑去竈房,拿出五個蛋,敲開蛋殼,將蛋清和蛋黃分別倒進兩個碗裡。
把牛倒進裝有蛋清的碗裡,再撒了些白糖進去,加兩滴白醋。
再把麪倒進裝有蛋黃的碗裡,接下來就是不停地攪拌,攪完蛋黃再攪蛋清,最後合起來再使勁攪拌。
由於沒有專業的打蛋,只能全手作。
好不容易把蛋糊攪拌好了,覺兩條胳膊都酸得不行。
唐使勁甩了甩痠痛的胳膊,家裡沒有蛋糕磨,只能找了個原形的大海碗來代替磨。
將蛋糊倒進碗裡,用一塊厚實的布料,將碗口扎得嚴嚴實實。
等鍋裡的水燒開後,唐將碗放進鍋裡,蓋上鍋蓋,中火慢慢地蒸。
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唐揭開鍋蓋,小心翼翼地將碗端出來,揭開布料,看到碗裡的蛋糊已經變了淡黃蛋糕。
將蛋糕切幾塊,準備端去給大家品嚐。
出門前,特意找來塊長布,當圍巾圍在脖子上,圍巾往上拉了拉,正好能遮住臉上紅腫的部位。
此時秦穆秦容和秦朗還在院門口做生意,唐端著蛋糕走出來時,立刻就吸引了不人的目。
有人忍不住問道:“你家又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這是蛋糕,我剛做出來的,還熱乎著呢。”
唐挑出一塊蛋糕,切小塊,分給村民們品嚐。
這蛋糕的口跟發糕有點類似,但是比發糕更加鬆香甜,吃進裡還有一子牛和蛋的香味。
村民們不住地誇讚,都說好吃!
有人按耐不住,主詢問:“你這蛋糕賣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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