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準備做豆腐生意的事,秦香芹早有聽說。
東河莊總共就這麼點兒大的地方,大家彼此都知知底,誰家有點事,轉眼間就能傳遍整個東河莊。
起初秦香芹並未將秦家的豆腐生意放在心上。
甚至還在心裡暗暗期盼秦家的生意做不,以報秦鎮越當日上門當衆數落的仇。
結果卻令大失所。
秦家的豆腐竟然賣得非常好,每天都是剛一開張,就銷售一空。
還有很多人想買都找不到門路。
吃過豆腐的人,全都對豆腐口稱讚,這讓秦家的生意是越做越紅火。
秦香芹看得是眼紅不已。
原本是想著找機會來鬧一鬧,讓秦家的生意做不下去。
可後來轉念一想,那麼賺錢的豆腐,若是能讓也學會製作方法的話,那些生意以後豈不是全都歸了?!
一想到這裡,秦香芹的心頓時就火熱了起來。
爲了能學到做豆腐的方法,甚至暫時放下了之前當中被秦鎮越數落的舊恨,著臉主上門來求和。
至於秦家人的那些冷臉和嘲諷,全都當做不知道。
反正的目的只是學會做豆腐。
只要目的達,就會立刻走人,然後在自家門口也擺個買豆腐的攤兒,每天做很多很多的豆腐,將來肯定能財源廣進,把秦家的生意徹底垮!
聽到唐問自己來做什麼,秦香芹將事先準備好的話在肚子裡轉了個圈兒,笑容滿面地說了出來。
“我聽說你家最近的生意很好,而且你家又在蓋房子,家裡人手肯定很張,所以我特意來給你們搭把手。反正咱們是一家人,工錢就免了,你們只要能包我一日三餐,再送我幾塊豆腐就行了。”
這話聽起來沒病,如果換做其他人來說,唐興許就信了。
但說話的對象是秦香芹,可信度就要大打折扣。
唐面不改地扯了個藉口:“多謝小姑的好意,咱家最近的錢都拿去蓋房子了,家裡糧食缺,莫說包您三餐,就是一餐也不行。”
秦香芹不信:“我聽說你家請了吳大郎來幫忙蓋房子,每天包一頓午飯,你家既然沒糧食了,又哪來的飯菜給吳大郎吃?我還就不信了,他一個大小夥子,會比我一個婦道人家還吃得。”
其實唐剛纔那麼說,也就是隨手找了個回絕秦香芹的藉口。
但凡是有點眼力勁兒的人,應該都能明白唐這是不想請幫忙幹活,可秦香芹卻故意假裝沒聽懂,還把吳大郎拎出來說事兒。
這無異於是坐實了唐先前對的猜測。
果真是別有用心!
唐笑了笑:“您說得沒錯,吳大郎吃得確實比您多,可他幹得也比您多啊。爲了能趕在冬之前把房子蓋好,我們家只能勒進腰帶吃點兒,但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再請個幫手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唐以爲秦香芹應該找不到理由再留下來了。
誰知還是低估了秦香芹厚臉皮的程度。
秦香芹咬牙說道:“我不需要你們包飯,也不需要你們送我豆腐,只要你們能讓我留下來幫忙就行了。”
唐相當意外。
在印象中,這位小姑可是個明的人,吃不得一點兒虧。
今天居然爲了留下來幫忙,願意倒?!
秦香芹盯著的臉,不給回絕的機會:“我知道前些日子咱們之間鬧了些不愉快,今天我就是特意來求和的,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願意留下來幫你們幹活。我作爲一個長輩,都已經自降段了,你們若是還不肯原諒我,我就只能找村長,請他出面幫我講。”
這話聽起來像是道歉,但其實是威脅。
唐不想因爲這點小事就驚村長,也不想將家裡這點破事兒鬧得村裡人盡皆知,就算不要臉,秦家人都還要臉呢。
揚起角,出個恰到好的笑容:“那好吧,既然小姑如此有誠意,那我們就只好卻之不恭了。”
一聽到這話,秦香芹頓時就心花怒放,此行的目的終於達了!
秦香芹快步走過去,拉住唐的手,笑得花枝:“你真是咱們秦家的好兒媳,若是你婆婆在天有靈,一定會爲你到欣的!”
唐心想,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那時候還說是我缺乏管教,你要替我婆婆給我立規矩。
不著痕跡地掙秦香芹的手,後退兩步,笑著說道:“雖說小姑是自家人,但親兄弟明算賬,您要在咱們家裡幹活,就得按咱們家的規矩來辦事。”
只要能留下來,就能有機會學到做豆腐的方法!秦香芹現在滿心歡喜,對唐提出的要求是一口答應。
“好啊,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空口白牙不作數,咱們得立個字據,白紙黑字地寫下來,這樣纔能有見證的作用。”
秦香芹有點遲疑:“可我不識字。”
“沒關係,我家三郎和四郎都識字,他們可以代筆書寫字據,您只要按個手印就行了,”說到這裡,唐故意停了停,“當然咯,若您信不過咱們,這個字據也可以不寫,但我們也不敢留下您幫忙幹活了。”
秦香芹見要改口,忙不迭地應下:“咱們是一家人,我當然信得過你們!”
唐甜甜一笑:“小姑果然是好人,您請稍等,我這就去找四郎幫忙寫字據。”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哪兒也不去。”
話雖這麼說,可是等唐剛走,秦香芹的眼珠子就開始轉,先是頂著秦烈,問他磨完豆子之後該做什麼?
秦烈又不傻,當然不可能說實話。
他一邊推磨一邊隨口胡謅:“我們磨豆子做湯。”
秦香芹鍥而不捨地追問:“做什麼湯?”
“就是豆子湯。”
秦香芹本不信:“胡說,這樣做出來的豆子湯能喝嗎?”
“味道確實很奇怪,但是咱家人口味古怪,就好這一口,怎麼,您有什麼看法?”
見到問不出想要的信息,秦香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們家的人不僅古怪,還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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