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清如對自己的寫作能力頗爲自信,但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是個住宿生,既沒有手提電腦,也沒辦法用手機碼字。
剛剛在全班同學都自我介紹完後,班主任蔡斌分發了“江州一中學生手冊”。
然後他非常嚴厲地強調,本校止學生攜帶智能手機,哪怕是帶到學校裡的老人機,都得到宿舍管理員那統一保管,有急事跟家裡聯繫時,才能申請使用。
當然了,到放月假的前一天,學生可以去宿舍管理員那兒取回手機。
【江州一中】是江州這個地級市最好的高中,也是省最好的重點高中之一,它就是以嚴格、死抓、軍事化管理而著稱的,家長們也傾向於讓自家孩子住學校宿舍,省心省力。
“我建議大傢什麼手機都別帶,學校裡的公用電話亭很多,去學校小賣部買張電話卡很方便的。”班主任蔡斌笑瞇瞇地建議道。
這個笑面虎……不學生已經在暗自腹誹,但不得不說,剛剛進高中的萌新們,都被唬住了。
然而即便校風校紀抓得這麼,自然也有部分學生違反紀律,那就該分就分,最後屢教不改甚至會被勒令退學。
不過像這種頂尖重點中學,大部分學生的自我管理能力還是可以的,畢竟他們是通過中考篩選出來的一批最優質的生源。
既然沒有電腦,也用不了智能手機,許清如就只能先用手寫了,以短篇起步最好,再趁著每週週日下午那半天的放風時間,去網吧碼出來投稿。
這個年代的網吧,尤其是學校周邊的,查份證並不嚴格。
據記憶,平行世界的華國,得益於重視版權打擊盜版,紙十分發達,各種文學、詩歌、小說雜誌方興未艾,還專門爲有志於出道當作家的新手們,設置了各種“新人賞”。
許清如覺得這樣的環境,倒是有點像原世界的日本了,作家地位相當高,日本文學界也確實出了不大師,那種“哀”學,只有他們寫出來纔夠味。
這個世界無疑缺了這種學,或許有一天得由來填補,好好地薰陶致鬱一下讀者們。
此時,班主任蔡斌終於結束了講話,然後他就挑了幾個材高大的男生一起去領軍訓服裝、教科書。
今天的日期是8月23號,高中的“夏令營”或者說軍訓時間也就一週,強度並不算高,主要苦是苦在天氣炎熱,軍訓完之後,8月31日報到,9月1日正式開學。
待到班主任暫時離開後,班級中的同學們又開始嘰嘰喳喳聊起天來,有些學生天外向,還有正好是同一個初中畢業的,就很有聊天的話題。
許清如百無聊賴地翻著《學生手冊》,哪怕融合了記憶,依舊覺,跟這個世界,跟高中生的份,格格不。
前世的高中生涯,過得異常抑,整個青春都是灰暗的。
不過之後大學畢業進社會,面臨生活上的各種力後,倒反而又懷念學生時代了,還十分後悔沒好好學習。
這一次,以“許清如”的孩份重活,的心中自然也有份責任。
曾經的高中生涯被自己糟蹋了,總不能再重蹈覆轍,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破壞“許清如”在自己心目中的完形象,人家的績一直很好。
實際上,當穿越“許清如”那一刻起,已經下意識地將自己向心目中完的神形象去養了,
哪怕這個形象,與原來世界真正的許清如,迥然相異。
“許清如,很高興認識你啊,你真的好漂亮,好文靜!”同桌是個元氣外向的短髮生,名字謝婷芳,主跟許清如打招呼道。
許清如已經完全記不清曾經的高中同學了,更別說平行世界,有的同學似乎還是原來的那些,有的同學則完全不一樣了。
甚至連班主任蔡斌,都很陌生,前世記憶中高一時的班主任,應該是個老師,還是教英語的……
索不再去糾結這些無關要的記憶,就當是上了一個新高中吧。
“嗯,謝婷芳,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也很漂亮!”許清如下意識客套地迴應,總是很有禮貌,從不唐突別人。
謝婷芳聽到的迴應,開心的,居然還有同學說漂亮,在初中時的可是被取了個“男人婆”的外號。
謝婷芳就是那種大大咧咧的自來生,很快就跟許清如聊開了,還趁著現在手機還能用,互相加了飛信號。
然後越聊就越對這個同桌有好。
一開始還以爲對方是難以接近的高冷神,沒想到格這麼平易近人、溫。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甚至覺得對方上還有種紳士風度。
“對了,我平時的好是看小說、漫,我還把新一期的《青春祭》帶來了,我們換雜誌看吧!”謝婷芳提議道。
許清如也帶了一本雜誌,不過卻是純文學雜誌《海角》,沒錯就是母親擔任編輯的雜誌,裡面刊載的都是詩歌、散文、雜文、現實向批判小說。
“好的啊。”許清如答應了,正好對這個世界陌生的雜誌書籍興趣。
謝婷芳看到許清如的雜誌是《海角》,博覽羣書的,直接就給這位臨時同桌,打上了“文學”的標籤。
《海角》在純文學雜誌領域的名氣還是大的,僅次於《收》、《九月》。
謝婷芳並不挑,主要是這新一期的《青春祭》早看完了,看看《海角》這種據說對寫作文很有幫助純文學雜誌,也可以消磨時間。
許清如也翻看起了《青春祭》,覺得這個雜誌,類似原世界的《萌芽》、《花火》,裡面的文章都以“明憂傷”的青春小說爲主,面向的讀者羣,就是中學生。
認真地閱讀完了一篇描繪學生時代的暗,最後卻無疾而終的憾故事。
然後便發現,“文藝之門”系統的“文藝值”居然真的增長了,進度條變了1.8%。
這麼看來,要是親自創作類似的致鬱系青春小說,那增加的“文藝值”會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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