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員,隨便一個電話就能使喚軍工廠保衛科的人,份肯定也很有來頭,權衡之下,公安同志道:“稍等,這個案子我要先跟我領導匯報一下。”
陸進揚和王川自然懂其中的道道,蔣瑞一聽公安的話也懂了,頓時朝陸進揚和王川囂張一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
公安去找領導匯報,蔣瑞站在原地,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發現陸進揚后還有一輛椅,椅上坐著個……蔣瑞定睛一瞧,眼珠子都快掉下來,這是哪里來的人兒?
“誒,同志,你什麼名字?住哪兒啊?”
“一會兒哥請你看電影兒,去不去?”
蔣瑞搭訕,張口就來。他是蔣家的獨苗,蔣靜又是個娘家腦,把侄子當自己兒子寵,所以蔣瑞跟周怡這對表兄妹,如出一轍的囂張跋扈,蔣瑞還多了點街溜子和流氓的氣質。
溫寧不搭理蔣瑞,把臉藏在陸進揚的后,那種垃圾多看一眼都覺得是對自己眼睛的不尊重,蔣瑞卻沒有垃圾的自覺,一看往陸進揚后面躲,頓時了然地勾,
“喲,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不是我說,又冷又跟石頭一樣的男人有什麼好的?一點都不解風。你跟哥,哥知道怎麼疼你,疼得你眼淚汪汪又舒服……”
“嗯?要不要跟哥?”
眼淚汪汪?
舒服?
陸進揚滿腦子都是溫寧被蔣瑞到下不堪目的畫面,他面瞬間黑沉如水,額頭青筋直跳,拳頭往蔣瑞的方向走了一步,抬手——
砰!
一拳朝著蔣瑞的臉砸過去。
蔣瑞一張臉瞬間被打得歪過去,整個人往旁邊趔趄了一下,差點跪在地上。
周圍有公安想上前攔著,王川立刻帶著保衛科的人擋在前面。
陸進揚赤紅著雙眸,上前揪住蔣瑞的領,一拳連一拳地往他上招呼,作又快又兇,快到蔣瑞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加上手還被綁住,只能被挨打。
空氣里都是拳頭和皮撞的悶響,蔣瑞被打得癱倒在地上,里慘連連,一張臉迅速充紅腫。
但他還是個骨頭,歪頭呸地一聲吐出一口,紅著眼道:“陸進揚,你他媽有種打死我!你這個瘋子!真當你自己是飛行員了不起啊!派出所你丫也敢打人!”
陸進揚眼底寒芒凜冽,面無表地往前走了一步,黑皮靴踩住蔣瑞的臉,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腳下用力碾,語氣冷到極致,一字一頓的道:“再敢看一眼,肖想一下,我弄死你。”
說完,陸進揚才不急不緩地松開腳。
蔣瑞臉上又紅又紫又灰,還有鞋底兒才出來的印花,他啐了一口,朝周圍的幾個公安怒吼:“你們丫的是擺設嗎?看著老子被人打都不制止!”
公安被王川帶的保衛科的人擋著,雙方都佩了槍,如果手,事件就會變得無法收拾,而且本來就是蔣瑞調戲同志在先,確實該打!
所以,權衡之下,公安們一個個都噤聲,抬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蔣瑞。
等王川帶的人撤開,才有公安上前把蔣瑞給扶起來。
蔣瑞坐在椅子上,半個子往后抵靠著墻,痛得齜牙咧直氣兒。
緩了幾秒,他抬眸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陸進揚,張就要開罵,卻見剛才被自己調戲的同志蹭地從椅上站起來,幾步走到陸進揚邊,牽住他的手捧到小邊,嫣紅瓣輕輕張開,對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吹氣,一邊吹,還一邊聲氣地說:“哥,你手打得痛不痛?我幫你吹吹。”
蔣瑞:……艸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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