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姐,你嫁進溫家前,有沒有打聽清楚這一家子的人品?”
喬時念又沖倪曼瑤“關心”道,“可別也和田田一樣,被老公當做保姆,被公公婆婆當作舊時的小媳婦待啊!”
倪曼瑤不及出聲,溫母已經氣紅了臉嚷嚷起來。
“你胡說八道,誰待了,是傅田田自己不安分,想去傍有錢人,不想和璟禮好好過日子!”
溫母指著車子刻薄地道,“要不是傍上了有錢人,能這麼闊氣,開這麼好的豪車?”
“這豪車確實是田田男朋友的,”喬時念護在了傅田田面前,有意氣道,“田田的男朋友不僅有錢,還長得帥氣,對人溫,還特別的田田!”
“哪像你們家,說起來還是傳授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做出來的事卻堪比封建社會的奴隸主!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讓田田跟溫璟禮離了婚,然后被高富帥寵!”
“你你!”溫母被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曼瑤,你怎麼看著我被們欺負,也不幫我說話!”溫母沖倪曼瑤發起了火。
溫母雖然滿意倪曼瑤,但怎麼說倪曼瑤都是的兒媳婦,作為兒媳婦,看被外人欺負都不出聲幫忙!
這也太沒有規矩了!
倪曼瑤聽聞不氣不惱地笑了一聲,讓拿著禮的司機去前邊等自己。
繼而走到了喬時念和傅田田面前,保持著客氣道:“兩位,抱歉,今天是我婆婆做得不對,還請兩位不要和計較。”
“曼瑤,你在說什麼,我哪里不對!你不是說,來這種醫院的人都是整臉整,要麼為了挽回婚姻,要麼為了傍大款!”
溫母氣憤地道,“璟禮那個舅媽我不能說,傅田田這種慕虛榮的,我說幾句為璟禮討個公道有什麼錯!”
喬時念和傅田田都被氣笑了。
“黃士,請問田田哪里慕虛榮了?”
喬時念問,“是胡花過你家一分錢,還是多余吃過你家一口飯了?你說這種話難道不怕被雷劈麼!”
溫母提到這個倒是來了勁,“離婚問璟禮要了一百萬就算了,之后又趁著璟禮對有愧疚之心,慫恿璟禮給買了一條鉆石項鏈,害璟禮花了近百萬!”
“現在你要有本事就把項鏈給我還回來!”溫母沖傅田田輕蔑地道。
溫璟禮確實在主任辦公室試圖送給傅田田一條鉆石項鏈,但傅田田并沒有收。
眼下若不是溫母提起,傅田田早已忘記了這件事。
“黃士,東西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傅田田直接撥了報警電話,“現在我請警察過來,讓他們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看溫璟禮買的鉆石項鏈到底送給了誰!”
“如果查出來不是我,我要告你誹謗,你就等著收律師涵吧!”
“你,你,報就報!”
溫母實在是要爭口氣,“曼瑤可是說了,和璟禮挑婚戒的時候正好到了你,那條鉆石項鏈也是你試戴過的,要不是你讓璟禮送你當補償,他怎麼可能會買!”
“還告我誹謗,我要告你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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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夠了!”倪曼瑤突然冷下了臉,沖溫母道,“你是嫌自己不夠丟人,還是嫌我不夠丟人?”
“溫璟禮買了百萬的首飾,送的不管是前妻或是別的人,都是在打我這個妻子的臉!”
倪曼瑤厲聲道,“你把事鬧大,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我有多可憐?”
溫母從沒想過,自己無比滿意的兒媳婦會沖自己這樣黑臉呵斥。
“反了你!”溫母尖聲道,“倪曼瑤,別以為你現在懷著孕就真拿自己當皇后了,我家璟禮要是不要你了,你一個懷著孩子的人,還有誰要你!”
倪曼瑤的臉更加黑冷難看,朝前邊的司機招了下手,司機走了過來。
“把老太太帶去車上,別讓下來。”
倪曼瑤下完命令,司機不顧溫母的謾罵暴怒,直接將拉拽到了車里,作毫不客氣。
對于眼前的一幕,傅田田驚詫不已。
倪曼瑤不是知書達禮、又溫的麼?
深溫璟禮,為了和溫璟禮在一起,甚至不惜讓自己懷孕,背負著小三的嫌疑。
為什麼敢對溫母這種態度?
喬時念也是不敢置信的。
畢竟前一世,倪曼瑤對溫家父母要多討好有多討好,導致溫父母對傅田田越看越不順眼,天天挑的刺。
如今,溫母不過胡攪蠻纏了幾句,倪曼瑤就如此不耐煩了?
“兩位,打擾到你們很抱歉。”倪曼瑤說話時依舊鎮定溫,并不覺得自己把溫母關車里是件過分的事。
“傅小姐,我保證老太太以后不會這樣無故找你麻煩了,這次能不能就饒過。”
見傅田田猶豫,倪曼瑤著肚子嘆了口氣,“畢竟是孩子的,要是留下什麼案底,會影響我孩子以后的前程。”
倪曼瑤對溫母這樣是為了孩子?
傅田田很想給溫母一個教訓,但真鬧到警局扯起來估計會沒完沒了,依溫母的格,說不定還會鬧去陸家,那自己就更難堪了。
既然倪曼瑤能治住溫母,那也沒必要多生事端了。
“倪醫生,溫璟禮買的鉆石項鏈我確實沒有收,他怎樣理的我也不清楚。”
傅田田嚴肅地道,“離婚的一百萬是我應得的,至于其它的,我不會多要一分,倪醫生只管放心。”
“還有,我和溫璟禮既然已離婚,就是陌生人了,我們之間沒聯系過,我也不會和他聯系。目前我和男朋友的很好,還請倪醫生多勸一下溫夫人,以后別再胡說八道招惹我。”
倪曼瑤微笑地點頭,表示相信,也表示會勸說溫母。
說完,倪曼瑤才從容不迫地走向自己車子的方向。
傅田田打電話取消了報警,并解釋了緣由。
直到坐回車里,喬時念還在為倪曼瑤命令司機拖拽溫母那一幕而咂舌。
“沒想到這個倪醫生看著又懂事,手段卻是這麼強!溫璟禮他媽這次是真遇到了一個厲害角。”
喬時念覺痛快,“真是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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