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胖一些的吏員開口,其他人紛紛攔去了李逍一行人的去路。
李逍皺了皺眉,解釋道:“我們隻是零時停靠,歇息一晚,不作停留,而且這貨船並未運送貨,不信可以船檢查。”
胖吏吆喝道:“檢查就不必了,不管有沒有貨,進了德州地界,隻要是貨船,都需要繳納貨運稅。”
朱高煦聞言有些不悅,道:“放你娘的屁,老子的船沒裝貨,憑什麽要繳納運稅,一百兩?你他娘的怎麽不去搶錢!”
“放肆!”
話音落下,這些吏紛紛拔刀。“你們敢出言頂撞我等,真是不知死活,帶回衙門!”
那呂震剛想與眾人告別離開,看到此景停下腳步。
不過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麽,而是靜觀其變。
至於朱高煦和朱高燧,還有十名護衛親兵,一見有吏敢拔刀相向,紛紛拔出手中的刀,怒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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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胖胥吏一看這群人氣勢洶洶,毫不懼,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主,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不要拔刀。
隨後,看向李逍道:“這是我們的德州府的規矩,你們若是不想貨運稅,我們也不勉強,駕船離開便是。”
這運河一路上的確有不碼頭,不過李逍這樣的大貨船,隻能停靠在深水碼頭上。
這下一站的深水碼頭在臨清,相隔五百裏之遠。
這德州府德州縣下的吏員如此收稅,擺明的就是針對這種大型運貨的商船。
李逍微微皺眉,看向朱高煦道:“我好想記得,這漕運稅也不是各地衙門收啊,應是由戶部下的漕運衙門設立的榷關征收吧?”
此言一出,朱高煦也是恍然大悟,怒目道:“好啊,你們這小小的德州,居然代替戶部收取漕運稅,你們這是盜取朝廷的稅錢,好大的膽子啊!”
胖吏員嗬嗬一笑,不屑道:“這位爺,你耳朵不好使吧,我們收的是漕運稅嗎?我們剛才說的是貨運稅吧。”
“貨運稅?”朱高煦一愣,橫眉道:“哪門子的貨運稅,有這個稅收?”
胖吏員道:“這是德州的稅收。”
朱高煦大怒道:“你們德州府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巧立名目收苛稅,來人,給我拿下!”
“呦嗬!你以為你是誰啊?”那吏員毫不慌,他們上頭可是有國公罩著的。
眼看就要幹起來,李逍攔住了朱高煦,小聲道:“老二,強龍不地頭蛇,算了,出錢消災吧。”
“老子咽不下這口氣,跳梁小醜也敢猖狂!”
朱高煦的脾氣大家都清楚,不惹事就算了,還有人在他麵前吆五喝六的,這能忍?
“高煦,不得衝,聽你姐夫的。”朱凝雲小聲道。
聞言,朱高煦呼了一口氣,忍住了衝,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我們稅,稅。”
李逍嗬嗬一笑,從上掏出一百兩銀票遞了過去。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麽。”
收了錢,胖吏立馬出笑臉,揮了揮手,示意李逍等人可以走了。
“沒有憑據嗎?”李逍問道。
“沒有,快走吧,別耽誤事。”
胖吏員不耐煩道,隨後朝著另外一商船走去。
無奈,李逍隻好領著眾人朝著縣城裏走去。
見到今日的場麵,李逍心道難怪大明朝的商人難做。
這各種苛捐雜稅不說,還有這種收錢的攔路虎,後沒個背景,生意不可能做大,再有錢也得賠錢。
“晦氣!”
朱高煦滿臉不快,突然想到什麽,看向那邊的呂震,招手道:“那個啥,呂震,你不是山東按察司試僉事麽?糾邪,戢暴,方才怎在旁邊屁都不放一個?”
呂震無奈走了過來,小聲道:“實不相瞞,本早就察覺這德州有些問題,此行就是來調查一些事,沒想到.昨夜就遭人暗殺,還幸虧各位恩公出手搭救啊。”
“什麽?”
眾人都是愣住了。
這德州的水真是深不可測,剛有人來查案,就遭到暗殺?
居然這麽狠毒,敢暗殺朝廷命!
“居然如此猖狂.”
李逍駭然,還好剛才沒跟這幫人發生衝突,選擇出錢免災,否則還不知道惹了多麻煩。
他們這次出來是出來旅遊的,不是出來掃黑除惡的,也懶得管這些事。
“那呂大人,萬事小心了,就此別過。”
李逍隻能在心理上支持一下呂震,隨後領著眾人和呂震分別,以免惹火上
“就此別過。”
呂震也是無奈一拱手,帶著紀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真是不出來不知道啊,大明還有這麽多貪汙吏的存在。”
朱高燧不由慨道:“這德州以前是十叔的封地,難怪如此。”
“啥況?”朱高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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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燧小聲道:“這是聞,大家不要外傳,十叔魯王朱檀,以前在封地閹割兒煉金丹,皇祖父賜他髡刑.”
洪武二十二年,朱檀就吃金丹將自己給毒死了。
朱高煦一驚:“真的假的?”
朱高燧道:“絕對保真。”
朱高煦驚了一聲:“老三,你小子可以啊,總能打探到這麽多聞。”
朱高燧:“不要說。”
一旁耳朵尖的李逍點頭:“嗯絕不說”
朱高燧、朱高煦:“.”
“好了好了,今日咱們就找間客棧歇息,然後去集市采購一些品食,明日早些出發離開這德州吧。”
李逍如此提議道,隨後一行人朝著一家客棧走去。
狗子李雄誌立馬進客棧,上下打點,定好客房,隨後帶著五名親衛去集市上采購資去了。
李逍等人則在客棧大廳剛歇腳,喝些茶水打算歇息。
這時,一名穿著布的人走過過來,直接坐了下去。
李逍有些懵,這人誰啊?
隻見那布男子,在前微微一比劃,朱高煦就知道來者是誰。
小聲在李逍耳邊道:“姐夫,這是父王的探,夜不歸,自己人,估計是父王給咱送信來了。”
果然,那人不聲的遞給朱高煦一封信件,隨後轉就走了,全程無語言流。
原來是朱棣的信件,朱棣知道李逍一行人走的是水路,經過德州,特意寄信件給朱凝雲,在德州拜訪一位名顧的前輩。
朱棣自朱元璋起事的時候,就喜歡往軍營裏鑽。
可以說,朱棣的一打仗的本領,除了主要跟徐達上學習,幾乎所有的開國名將都是他的前輩,師傅。
而老將顧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這段時間,姚廣孝測算天際,覺有大事發生。
特意讓朱棣,拉攏一下朝廷上下的關係。
於是乎,朱棣就寫信讓朱凝雲,讓其順路去拜訪一下顧老將軍,籠絡。
“姐,是父王給你的信件。”
朱高煦展開信封一看,便遞給了朱凝雲。
“哦原來顧老將軍的母親是德州人,近來母親不適,來德州探親,讓我和李逍一同去拜訪一番。”
朱凝雲看完信件後,看向李逍說道。
李逍點頭道:“那好,等下我們就略備薄禮,去探一番。”
這個顧李逍可是記得很清楚。
靖難之役,顧戰敗,投降朱棣。
後來朱棣去寧王那裏借兵,留下朱高熾和顧守護北平。
麵對李景隆五十萬大軍的圍攻,北平居然奇跡般的守了下來。
世人都說是世子朱高熾的功勞,其實李逍清楚,這顧功不可沒。
顧是長興侯耿炳文十幾年的副將。
耿炳文是誰?
是朱元璋給朱允炆唯一留下來的老將。
在大明,論攻,徐達、常遇春、藍玉.等武將各有千秋。
可論守,耿炳文獨樹一幟,無人可敵!
朱元璋就是留這麽一個老將,給朱允炆守江山的。
而顧跟了耿炳文幾十年,絕對是被疏忽的存在,因為他將耿炳文守城的戰全部學去了。
北平城能守下來,定然是有一半以上的功勞是顧。
北平城若是失守,這朱棣必敗無疑的。
這樣的大功臣李逍必然會好好對待。
“走吧,我們去挑選禮去拜訪。”
與此同時。
顧老母的府邸,顧正跪在老母的床榻前大哭。
床榻上的老婦人,如風前殘燭,隨時都會死去。
“母親啊,孩兒不孝,征戰多年沒有好好孝敬您。”
“您老人家.一定要撐住啊。”
“來人,來人,快去請醫師,請最好的醫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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