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早知道他會這麽問,不慌不忙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秦默淮手臂環著的腰,雖然隔著服,但依舊得到的,是被他一手養出來的。
“那就慢慢說。”
他像是徇私的典獄長,溫又嚴厲,會在牢房裏給布置豪華公主床,也會拿著小皮鞭問出他想要聽到的話。
清貴又斯文敗類。
夏鳶長睫低垂,臉頰有點紅,喜歡氣質複雜多變的瘋批男主,前提是他的各種變態手段不作用在上。
“我小時候,媽媽在哪裏工作我就去哪裏,有時候工作環境複雜,我耳濡目染就學會了一些下九流的手段。”
潔白的貝齒咬著紅,都是很漂亮的,起眼眸答答又嗔地看他。
“你們這種豪族子弟出門有豪車接送,休閑娛樂活是高爾夫和馬,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該不會嫌棄我吧?”
秦默淮沉沉的凝視著,雖然覺得小混蛋在滿跑火車,但還是有一點心疼。
“你知道的,我永遠不會嫌棄你,那些磨難和挫折都是組你的一部分,我隻恨自己沒有早點出現,帶你離苦海。”
夏鳶癟,拍開他箍著腰肢的手,像是利用完就扔掉麵首的高貴公主,“說這些令我的話,除非你一輩子我。”
秦默淮被打掉手臂,眼神晦難忍,陡然聽到蠻橫撒的話,心又得一塌糊塗。
怎麽被這樣針對,都還這麽喜歡?
大概是上輩子欠太多,這輩子要當牛做馬還債。
“我當然一輩子你,你也要一輩子我。”秦默淮牽著的手要離開,猝不及防看到一條不速之狗——裴矜臣。
單狗怎麽不算狗呢。
夏鳶:“他應該是來找你的,我去車裏等你。”
掌心沒有使壞的小手,秦默淮覺得空落落,皮癥患者一刻都不能離開老婆,單手抄進西口袋裏,矜貴高冷的模樣令人無語。
裴矜臣:“真的假的,小嫂子倒追你?”
秦默淮:“嗯,但並不知道我有病。”
是了,夏鳶一開始怎麽可能知道秦默淮格如何,這就像開盲盒,你以為裏麵是開朗的薩耶,結果拆掉包裝裏麵是沉狡詐的老狐貍。
裴矜臣忍不住追問,“小嫂子知道你的廬山真麵目後,沒有跟你鬧分手?”
這個問題真欠,秦默淮不懷好意的笑了,“非常適應我的供養,大概上輩子是個缺食的小祖宗吧,所以這輩子很需要我給予的香火。”
留下滿臉羨慕嫉妒恨的裴矜臣,秦默淮瀟灑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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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下3%的意值,夏鳶就能回到的世界,所以準備利用有限的時間,給自己準備一下後事。
係統:“…什麽後事?”
夏鳶:“我離開後,秦默淮肯定會過得很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原本過得就是這種日子,有我沒有都一樣。我放心不下爸爸媽媽和弟弟,雖然相的時間不多,但我已經把他們當親人了。”
“媽媽的小餐館蒸蒸日上,吃喝不愁,爸爸沒什麽大誌氣,圍著媽媽轉就很滿足了。爸爸可能沒有多麽堅強,好在媽媽足夠堅強,聽到兒去世的消息,應該會讓他們悲傷一段時間,但不至於陷在悲傷裏出不來。”
“夏雨澤這個臭弟弟,雖然是頂流,但隻是一個隨時會被淘汰的流量明星,遠遠沒有趙寒商幸運,有我這位金牌寫詞人保駕護航。我決定寫二十首歌留給夏雨澤,正好慶祝他明年二十歲生日,雖然我沒有辦法在場,但可以提前留給他。即使他一年發兩首單曲,也能保證他長紅十年。”
正在夏鳶寫歌詞的時候,王管家敲了敲門,“夫人,給您定做冬天服的設計師團隊到了。”
夏鳶覺得自己可能待不到冬天。
小客廳裏。
五六個外國佬,人高馬大,時尚前衛。
秦默淮混在其中,高不輸他們,白襯衫搭配黑西,手腕扣著一枚百達翡麗手表,清貴淡雅,散發著Old money的氣質和鬆弛。
他正在跟設計師提要求,夏鳶冬天怕冷,所以服不僅要觀,更要備保暖,特別是戶外出行要穿的服,最好都是長款,麵料全部要用Baby Cashmere。
設計師聽到這話時,微微吃驚,因為一件Baby Cashmere羊絨衫就需要十幾頭小羊的細絨。
十幾套服全部要用Baby Cashmere,可能需要花費七八位數,住在比佛利山莊的貴婦名媛都沒有如此豪爽購置服。
夏鳶坐在沙發上,聽著秦默淮他們用意大利語流,一臉懵。
秦默淮每跟他們流幾句,就過問夏鳶的意見,畢竟才是主角。
啊……
能有什麽意見,有沒有機會穿上這些服都是問題。
好不容易送走設計師團隊,夏鳶癱在沙發上,綿綿的狀態,像油。
秦默淮嘬了一口品嚐,“寶貝,你的皮好像更好了,跟我今早吃的蛋一樣白白。”
夏鳶有氣無力的哼唧,“我這大半月早睡早起,皮當然好好啦。”
說完就直起,毫不意外看到了一雙覬覦又邪惡的眼睛。
“你,你要是敢我,我就跟你拚了!”
“寶寶。”男人低著聲音笑,握在掌心的小腰在栗,大半個月沒看到這麽人的反應,令他想的厲害。
青天白日,秦默淮沒有強行拉著夏鳶做什麽,但眼神挑逗、舉止輕浮、言語狂悖,無一不在暗示,晚上有一場仗要打。
夏鳶口幹舌燥,走到廚房倒了一杯冷水,給自己降降溫。
這時秦默淮從背後著夏鳶,令雙手不得不撐著臺麵,看害又忍的小紅臉。
如果反應沒有這麽可,秦默淮也不會想要欺負。
功調戲老婆後,某人拿了一包咖啡豆,施施然離去。
夏鳶咬牙,肩膀和小腰在男人離開後不再栗,似乎是專門為他誕生的反應,開關掌握在他手裏。
都意識到這點了,秦默淮肯定早就有所察覺,他每次看抖,是不是都很得意?
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