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在黎棲給趙赫延試拐杖的時間里,小娘子表面,里手段驚人的傳聞不脛而走。
以至于從鐵匠鋪出來想在鎮上閑逛一圈,那些男子見了都瞬間退避三舍,連眼睛不敢看。
黎棲:“……”
“夫君這般陷我于不義,是不是反省一下?”
“難道不是麼?”
他抬眼看,還是一雙招人的眼睛,“在街上拐了我,意圖灌醉我……”
他話沒說完,讓黎棲堵上了。
一旁的一芍和月歸目瞪口呆!!!
“今晚在鎮上的客棧休息,明日再出發!”
胡扔了句話,便提邁進了客棧的門檻。
一芍跟在夫人后,既心驚又好奇:“夫人,爺那話是什麼意思?您何時?”
“別說了!”
忽然咬牙朝說道,一芍立刻噤聲,只是夫人的臉頰紅撲撲的呢?
進了后院廂房,黎棲一邊開窗一邊咬牙道:“回去就把那對布偶燒了!”
當初就是套著布偶瞎說要拐他的話,他竟記到現在!
趙赫延坐在后看忙碌的背影,氣定閑道:“不用等回去了。”
黎棲:???
這時就聽敲門聲響起,黎棲狐疑地看月歸捧著一個小箱奩進來,腦子轉了一霎,歸位了。
竟是忘了,在侯府收拾行李時,下人問這個要不要帶上,想著路上無聊可以解悶來著……
“給夫人。”
趙赫延朝看來,“屋子里不好放火,你把燭臺給夫人拿出去。”
黎棲看到月歸遞來的木盒子,有一瞬間覺得,如果說想殺人,趙赫延真的會給遞刀子。
“放、放一邊去,我這會在忙。”
等月歸出去了,黎棲開完窗戶,又在抖被子,然后是挪椅子,接著倒水喝,就是沒去看趙赫延。
“夫君要午睡麼……”
“嗯。”
咦,從善如流了。
黎棲要去推椅,就見他左手轉了下手柄,停在了床塌邊,接著低頭就開始解開瀾袍,黎棲聽到衫落的聲音,忙背過去,趁機將桌上的小木盒拿走。
“夫人。”
趙赫延忽然開口說了句話,把嚇得手上的小木盒差點掉了。
“嗯?”
把小玩偶拿出來,塞到了袖里,一會再找個地方藏起來。
“這被子有味道。”
黎棲心頭一跳,忙轉走了過去,嗅了嗅,“是有一點,冬天太薄確實曬不,不過也說明客棧的被子洗得勤,沒事的。”
趙赫延見雙手背在后,不聲道:“你用的什麼香?”
趙赫延嗅覺靈敏,自從那次他嗅到自己上的蘋果氣息后,把折磨得夠嗆,用香都謹慎了。
“就是抹了一點頭油和潤膏,混了雪梨和白茶。”
說完,又嗅了下,“淡淡的,沒有很重啊?”
“鉆進去。”
黎棲:???
“我不困啊!”
“被子有味道,我睡不著。”
黎棲角了,哦,夫君把當除臭劑呢。
“我鉆進去也沒用,不如我放一個香囊……”
話音一落,就見趙赫延捂住鼻子,“你想熏死我?”
黎棲:“……”
氣得褪了鞋,大剌剌地掀開被子,然后像只小貓兒似的在里面滾了兩圈,再把被子湊到他鼻尖:“現在呢?”
劍眉蹙起:“還有。”
“我說沒用……”
“再滾兩圈。”
黎棲:“……”
被子還不輕,滾完都累了,抬眸看他,“我現在不僅給你除味,我還給爺您暖了被子!夫君可快歇吧行嗎?”
趙赫延掀開被子,沒等黎棲下床,他的長便橫在了床沿邊。
“我試試。”
黎棲:???
就在他躺下時,忽然皺了下眉,指腹一,就從后背扯出了一只布偶。
黎棲清瞳一睜,忙搶了回去,“準備燒掉的!”
“哦,我還以為你把束滾掉了。”
黎棲臉頰一紅,嘀咕反駁道:“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掉……”
趙赫延忽然把腦袋鉆進了被子里,黎棲往后一,下一秒反應過來趙赫延是在聞床上的味道,這種覺讓也有些不確定,跟著把頭鉆進了被子里。
漆黑的被衾之下,方才的味被一果香替代,白茶也是最好祛霉味的香氣,沒想到趙赫延的方法還有些用。
只是——
不對!
“夫君,你上的沉木香也能祛,你看你一進來,味也沒有了。”
“是嗎?”
黑暗中,他的氣息落在額頭上,兩人此刻蒙著被子說話,覺有些微妙,就連心跳都在這閉的熱浪里響起。
就在要鉆出去氣時,肩膀忽然讓人扣住了。
“方才那個人什麼?”
“啊?誰?”
“鐵匠鋪那個。”
“程大哥?大家都這麼……”
忽然,肩膀的力道被叩得更,輕哼了聲。
“你都沒那麼過我。”
男人的聲音悶在被子里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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