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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154章 李琮碰壁

“都下去。”李琮揮走散了眾宮人。

    “娘,不是。”

    “怎麽不是,敢本宮的洗臉水,沒當場殺了算本宮慈悲。”

    李琮聽娘親開口就是“本宮”就曉得這次真的氣極了。

    “我沒說事不是做的,兒子說的是——不是。”

    貴妃這才回過頭,皺起眉細想兒子的話。

    “進宮幫你的人不是?”

    貴妃低聲音耳語。

    李琮點點頭,“可以放胭脂出來了嗎?”

    “你既看不上那丫頭的腦子也不夠使,用了早晚得連累,不如娘替你解決了這個麻煩。”

    “有什麽用?”貴妃冷然道,“沒用就留在掖庭好了。”

    “我現在來找拿消息,你說有用沒?”

    “那個真正替你做事的是誰?”

    “娘親莫管。”

    貴妃點頭稱,“可以先放胭脂出來,你連娘親也信不過,做事的人你說出來,娘替你看著點。”

    “不必,很穩妥。”李琮看看貴妃神補充說,“需要娘親幫忙,我會告訴的。”

    貴妃始終不肯鬆口。

    “娘娘考慮清楚,當年讓我奪嫡的是娘娘,我已順從娘娘,既然娘娘這麽拿主意,那就娘娘自己去搶這個皇位自己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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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琮從地上站起來,彈彈袍角,看了母親一眼。

    曦貴妃無奈地歎口氣,就怕兒子突然甩手,下口氣來哄他,“娘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李琮走後,貴妃喊來玉容,玉容跪下時眼睛還紅著。

    “玉容,你伺候本宮有多年了?”

    “回娘娘,八年了。”泣一下。

    “我待你如何?”貴妃聲音聽不出緒。

    玉容琢磨著主子這麽問的意思。

    “你照實說就行。”

    “主子對我一家恩重如山。”

    “那倒談不上。”曦貴妃淡淡地說,“不過,你跟了我一年你一家子最比從前多出息千把兩銀子是有的。”

    “後宮妃位多出息?”

    玉容答,“三百兩一年。”

    “所以,一千兩銀子,已經很多了。多到你哥哥除了你嫂子又納了房妾,還養了外宅,他與外宅生了兩個兒子,小兒子已經四歲了。”

    玉容深深俯下了子,頭上出了一層汗。

    一家子被貴妃的堂兄安排了差事,都明白貴妃什麽意思。

    家裏為著防備有什麽不測,別斷了家裏的,讓哥哥在外頭養了外宅,就為生兒子,續上家中香火。

    這個外宅和生下的孩子並沒有上報。

    主子也從沒提過,一家都以為做得

    沒想到連這種事貴妃也查得這麽清楚。

    “你哥哥這幾年置了幾個鋪子,多畝地,我都是知道的。也為你高興。”

    “我希跟著本宮的奴才都能過得好,不然誰還願意為本宮做事?”

    “但是胭脂這件事,你不該這麽做。”

    “李琮把宮中,有他自己的意思,不為別的,你懂了嗎?”

    玉容磕了個頭,“奴婢知錯了,娘娘寬恕。”

    “等你二十五,本宮親自為你指婚添妝,你要知恩,心眼放寬些,你是能跟著本宮走到最後的人,再與別人鬥氣,你就太小氣了。”

    “我的兒子空有個好皮囊,並非子良配。”

    幽幽長歎,“宮裏的男人多涼薄,我要給你尋門弟中等,個人品可靠的。”早看出玉容對李琮存了別樣心思。

    “你嫁過去為主母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說得語重心長,無比誠懇。

    “不管再來什麽人,地位也不可能越過你,你是我宮裏最後的娘家人。”

    玉容前頭的認錯是出於對主子狠辣手段的恐懼。

    此時已經被貴妃的心與已話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奴婢真的知錯了。”不停磕頭認錯。

    “行了,去把胭脂從掖庭領出來吧,以後按的品位安排差事。”

    曦貴妃看著玉容退出紫蘭殿,角勾起一抹淡然無聊的笑。

    馴服奴才不過如此,大棒加蘿卜,打一掌一定要給個甜棗。

    什麽也不在乎,隻是不允許有人對兒子不利。

    可惜無法隻手遮天。

    有人就不買六賢王的賬。

    李琮去玉樓了個釘子。

    在樓下等了半天,才等到了姍姍來遲的阿芍。

    見到王爺,這位漂亮卻出微寒的老鴇,不卑不行個禮,抬頭與李琮眼神撞毫不躲閃。

    並沒有尋常奴才見主子的拘謹。

    “六爺是來問賬目的嗎?”

    “並非,我此來有些事與你商量。”他說著要向玉樓中走。

    阿芍玉臂輕抬,將他攔下,“爺低調點吧。這裏的東家是必須保的。”

    輕聲說著,“爺若不是來尋歡且請回去,有事用信鴿送信不要親自過來。這是提前說好了的。”

    “賬目每月會送到府上,銀子也會及時以您的名義存隆。”

    淡淡匯報,實際是擋下了李琮。

    “我有重要事在信上說不清,隻能當麵說。”

    “曹氏的事?”阿芍一語道破。

    那語氣隻當那是極普通的一件小事,不值得這樣興師眾。

    李琮隻覺得被一個青樓子小看,登時來了幾分氣。

    “你可知此事事關重大。”

    “知道。”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不在意著實讓李琮不舒服。

    “你……既是知道了,難道有辦法。”

    “我等宮中的信。”阿芍的謊話隨口就來。

    等的是金玉郎的信。

    執行的金玉郎的命令。

    錢每月照給,帳上的主子是李琮。

    他是玉樓有名無實的東家。

    連門也沒進過一次,裏麵提供的服務,經營的項目,有多小廝清倌,他統統知道。

    報與賬冊也的確給到他了。

    誰來過玉樓,誰花了多銀子與哪位舞小廝相好也都告訴他了。

    他挑不出病,也不能在玉樓門前大吵大鬧,據阿芍匯報,這裏接待的大人是從前歡喜樓也沒接待過的。

    且在玉樓尋歡不必隻在晚上,一天十二時辰,不分晝夜時時接待貴賓。

    甚至隻要預約,玉樓可以到指定地點接人。

    如此一來,玉樓的營業時間比歡喜樓多得多,接待一次客人,價格高得嚇人,從而使喚玉樓像個聚寶盆一樣,源源不斷產出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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