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溪此前是績優異的三好,這毋庸置疑,幾乎從來不玩游戲,可現在——
宿溪心中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是,今天因為要來上學,沒時間打開游戲看一眼崽崽的況,就覺得渾不舒服!迄今為止一晚上加上半個白天沒登錄游戲了,崽崽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應該不會有事,能有什麼事?
這才多久,在游戲里也就過去了兩天而已!
……自己就是老母親心太泛濫了。
但是請完客,被兩人扶著往教學樓走時,宿溪還是忍不住掏出了手機,打開悉的界面。
從系統那里看了一遍自己不在的時候的劇之后,就先將界面切換到崽崽的柴院,見崽崽正換了出行的服,不過今日倒是沒有穿不引人注目的黑斗篷,而是一白束袖便服。
他穿戴好后穿過竹林往外走,像是一只白白糯糯的團子正穿過一片青荷葉一樣。
宿溪還是第一次看他穿這一,萌得心肝一。
正要將界面切換回屋,看看昨天晚上自己沒來,崽崽有沒有寫什麼新的紙條,忽然就聽見馬廄那邊傳來些許的響。
崽崽在竹林里,是聽不到很遠的馬廄的聲音的,但是宿溪俯瞰整個寧王府,一下子就能輕而易舉看到馬廄發生了什麼。
只見,是寧王夫人邊的那個嬤嬤甲!
宿溪剛從系統那里得知了,老夫人要讓崽崽和陸裕安都出去找神醫的事,看到他們在馬廄,就頓時警覺,放大屏幕看看在使喚另外兩個下人做什麼——
那兩個下人正在一匹棗紅的馬的飼料中倒進去什麼白的藥,那馬吃了以后,眼皮子有些聳拉,沒打采的。
宿溪嚇了一跳,沒記錯的話,這是崽崽的馬,他們倒進去什麼?安眠藥之類的東西嗎?
但是似乎怕馬的跡象太明顯,嬤嬤甲又讓這兩個下人拍了幾下馬頭,讓馬振起神來,接著,似乎是怕如此還不夠害到崽崽,又將馬鞍給割斷了一些,痕跡十分不明顯,手腳做得還相當利落,輕易絕對不會發現。
宿溪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些齷齪手段,氣得沸騰。
在這匹馬的旁邊的馬廄還有兩匹黑的駿馬,看起來比那匹棗紅的馬要碩健壯許多,一看就是陸裕安和陸文秀的馬。
寧王府雖然落魄了,但是怎麼可能缺買幾匹好馬錢?但寧王夫人偏偏要對崽崽進行苛待,還要做出一副這些都是管家失職,并不知的樣子。
宿溪雖然之前就知道崽崽在寧王府中過得很糟糕,看到他上的那些年時期的鞭傷就知道了,但是現在看到連幾匹馬也要為難他,宿溪心里還是很難。
沒有猶豫,等嬤嬤甲認為萬事俱備,帶著那兩個下人離開的時候,迅速將棗紅的馬所吃的飼料,抓了一把,丟在另外兩匹駿馬的飼料槽中。
可能是這藥里有什麼劑,那兩匹馬迅速吃了起來。
吃完之后,可能是因為比棗紅的馬要強壯一些,也出現了一些昏昏睡的癥狀,但是沒有棗紅的馬明顯。
宿溪還想一不做二不休地也照著嬤嬤甲所做的,割斷黑駿馬的馬鞍,但是還沒等有所作,那邊就來了侍衛,要牽著兩匹馬出去。
陸裕安的黑駿馬與崽崽的棗紅的馬都被牽走了。
牽到了正門口。
宿溪現在的點數已經有了27點,還有一次解鎖機會,因此迅速解鎖了寧王府正門牌匾以及外面幾條街,跟著過去。
正門。崽崽和陸裕安都站在那里,似乎是都打算外出,去請那神醫來。
兩匹馬被牽到了他們面前。
陸裕安在侍衛下人的簇擁下走到那高大駿馬前,回頭看了崽崽一眼,眼里有幾分譏嘲。
他邊的下人也小聲對他嘀咕道:“不知道老夫人怎麼想的,三爺哪里來的本事能請來那全京城都遍尋不到的神醫?還讓他與大爺您一起去尋。若是大爺您都尋不到,他更不可能了。”
“烏。”陸裕安皺眉教訓:“我今日便去仲甘平那富商那里一問究竟,定要問出那神醫下落!”
他已經在老夫人面前夸下了海口,今天是請不來也得請來了。
否則他這嫡孫子的臉面往哪里擱?
宿溪看了他和他邊的下人嘀嘀咕咕在界面上彈出來的話,表如老爺爺看手機.jpg,他們還不知道立在檐下的崽崽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這也太……尷尬了。
而不知道崽崽是不是和一樣的想法,看著那兩人小聲嘀咕,他面無表,但頭頂白氣泡冒出一串“……”
陸裕安翻騎上那匹黑駿馬,回頭對崽崽得意地揚聲道:“三弟,我便先去了,你可不能跟著我,你自己去尋找吧,找不到可別回來哭鼻子。”
而崽崽并未說話,視線落在自己面前那匹棗紅的馬上,拿起了韁繩,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幽深。
宿溪生怕他騎了上去,正要想辦法。
但是只見他下一秒,扯了下角,嘲諷地對陸裕安道:“若你我同樣騎馬,我未必比你慢,你不怕嗎?”
陸裕安果真被激怒,臉上浮現出一怒意,但是更多的是被陸喚看穿心思的惱意。
是了,他心中的確有所顧慮,他這三弟雖然是個份卑賤的庶子,但的確是個勁敵,不僅騎勝過他和二弟文秀,上回還因溪邊一事得了老夫人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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