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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製囚愛,瘋批權臣破戒後失了控》 第19章 醋缸翻了

喬婉君被問得莫名,睜著迷茫的大眼,“你說什麽?”

    見呆愣模樣,阿衡氣不打一來,抓著人控訴。

    “阿婉,你是我的娘子,為何總要誇別的男人?”

    喬婉君莫名其妙,“我何時誇別的男人了?”

    “就剛剛。”阿衡蹙眉,偏過頭,酸溜溜道,“說什麽譚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是難得一見的好,還說他做夫君,定能過的好,什麽的。”

    “他一個縣令,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聞言,喬婉君失笑,道,“我那哪是誇,我說的是事實啊。”

    不明白,當初他可是也說譚大人能信任的,怎麽現在就換了一副模樣。

    還沒弄明白他生的哪門子氣,阿衡又甩手扔了個件過來,穩穩落在懷裏。

    “你的東西要收好,切莫再給外人了。”

    喬婉君垂眸一看,這好像是那日塞給周青的銀錢,怎麽又到阿衡手中了?

    莫不是周青不願拿的錢,便讓阿衡轉

    “我托周大哥照顧你,本就是該意思一下的,他怎麽把錢還回來了?”

    周大哥,周大哥,得可真親。

    沈落衡咬牙,嫉妒的怒火快將將他吞噬,可他得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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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嚇到了阿婉,毀了他在阿婉心中的形象。

    可他已經說得這麽明顯了,阿婉竟還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一點不開竅。

    都不知道來哄哄他,安兩聲,說兩句好聽的。

    “要不,宴請譚大人那日將周大哥也一並上吧···”

    才說完,喬婉君又搖了搖頭,似是有些苦惱。

    “不妥,兩人份不同,譚大人恐會覺得我們待客不周,還是另外找時間再請周大哥吧···”

    阿衡握拳,忍得辛苦。

    今日,想這木樁子來哄他,隻能靠他自己才行。

    得讓知道自己醋了,但又不能徹底暴自己那鷙的一麵。

    這個度,得拿好。

    否則,會嚇跑人。

    於是,他重重地哼了聲。

    “周大哥,周大哥,譚大人···阿婉,你說了一路了,不累嗎?”

    喬婉君終於停下,也終於注意到他的臉不對。

    “阿衡,你怎麽了?不開心嗎?”

    阿衡幽怨地看一眼,而後背過,委屈道,“我剛從牢裏出來,也沒見你多稀罕我,倒是說了別人那些。”

    “阿婉,我是男人,還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我不喜歡聽到你誇別的男人。”

    他說完,便噤了聲,耳朵卻敏銳地捕捉到,後的人了。

    喬婉君聽完他的話,這才後知後覺,阿衡吃醋了。

    可,這醋勁也太大了。

    明明沒有逾矩,隻就事論事說了兩句。

    這也能吃味?

    但,麵前的人可是剛剛為了在牢中了苦,是下決心要好好對待的人。

    雖然覺得他確實有些小肚腸,但也沒說出來,反而挪過去。

    靠近他,抱住他。

    道,“阿衡,你別生氣,我不說了就是。”

    “我沒有不稀罕你,我可稀罕你了。”

    “若不是為了你,我又怎會花錢請他們?”

    “好了,好了,既然你不喜歡我提他們,我就不說,好不好?”

    以前,都是他想盡辦法哄

    這是第一次,這麽哄他,還說了稀罕他。

    他心的喜悅無以言表,那種覺就像是有熱流澆築在心尖上,令他抖,又

    於是他趁火打劫。

    “你親親我,我就原諒你。”

    喬婉君無奈,隻能吻上去。

    阿衡這才滿意,順手將拉過去,坐在上,抱進懷裏。

    吻從角到耳後,再來到鎖骨,一路向下。

    骨節分明的大掌剝落衫,品嚐到了久違的殷桃,終於滿足地喟歎。

    可僅僅這樣還不夠,他還想更進一步。

    但,喬婉君不鬆口,“不行。”

    他求,“阿婉,好幾日了,我想的。”

    “就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快一點。”

    馬車顛簸,喬婉君被折磨得眼尾泛紅,間的悶哼幾乎要不住。

    終於,一口咬上了他的肩。

    痛楚的刺激下,男人清醒了一瞬,知道不住了,才草草完事。

    事畢,他溫地替,沒敢和對視。

    終於將衫穿好,他又將人抱住,像是在回味。

    這樣好的滋味,那人終究是沒有福分的。

    隻是,那人在阿婉邊多年,比他的時間要長的多。

    那人可曾覬覦過阿婉的

    隻要一想到這裏,他便控製不住的心生戾氣,立刻想要殺了那人。

    “阿婉,這樣的事我以前幻想過很多次。”他試探道。

    喬婉君嗔怒地捶了他一拳,斥道,“好你個偽君子,往日裏那麽會裝,原來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聞言,那嫉妒的怒火稍熄,看來那人不曾和阿婉有過親行為。

    那人守什麽勞什子的男大防,可不正好便宜了他。

    “阿婉,你真好,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為了能得到你,不擇手段又如何?

    眾叛親離又如何?

    隻要他的權力還在。

    就沒人敢質疑他的任何決定。

    那人的所有掙紮,終將是黃粱一夢罷了。

    沒人能替代他,何況是遠離京城,遠離朝堂,遠離沈家多年的冒牌貨。

    如今,阿婉的心已經收囊中,他便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冒牌貨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是時候回去了。

    想到這裏,他狀似閑聊似地開口,“阿婉對譚子睿評價頗高···”

    喬婉君一聽,腦袋又開始大了。

    都允了他的得寸進尺,這人怎麽還鬧?

    然後便聽到他又說,“若我也是為之人,娘子會歡喜嗎?也會這麽誇我嗎?”

    喬婉君在心中歎了口氣,點頭,“會的,阿衡若是為,定也是個好。”

    好嗎?

    新鮮,第一次有人這麽評價他。

    以前,人們畏懼他的權勢,全都結討好他,但從未有人說他是好

    因為,他確實也算不得上是好

    所以,京城中的沈落衡現在可謂是四麵楚歌,寸步難行。

    不僅要應付家族這幾年來的巨大變化,還要應付朝堂之事。

    畢竟,他對沈家和朝堂的認知,還停留在六年前。

    這六年裏,橫做了不事。

    好在,他現在還在‘失憶中’,倒也能蒙混過去。

    但也隻是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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