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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797章 借刀殺人,永絕後患

“我要弄死這個姓徐的王八蛋!”

    江遇白在的營帳出一聲怒喝,接著就是手掌砰砰砰砸在小桌案上的悶響。

    江遇白氣得差點把桌案都拍碎了,震得邊上的書生等人汗悄悄豎起,紛紛低頭斂目大氣不敢出。

    江遇白拍了半天實在是不解氣,困似的原地轉了幾圈,看著可砸的東西想起自家的軍餉不得不忍怒收手,隻是一張裏仿佛都在噴著火。

    “宰了他!”

    “現在就把徐璈那個混賬東西宰了!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宰了他我封他兒子當一等公,封他姑娘當郡主!”

    “爵位可以世代世襲,徐璈必須死!”

    江遇白直接怒到理智炸碎在腦中綿延出了無窮火海,唯一被高高捆在火海中被烈火焚燒的人就是罪魁禍首徐璈。

    江遇白現在是真的很不想讓徐璈接著活了。

    這狗東西太能給他找事兒了!

    在場的幾人都是江遇白的心腹,也都知道江遇白是為什麽冒火這樣。

    並且他們都很能會到江遇白此時的心

    和尚想到徐璈同時給自己送的信,覺得自己愁得禿了許多年的腦袋都快長頭發了。

    和尚幽怨道:“小王爺先別那麽惱,驃騎將軍還給我們都分別送了消息呢。”

    江遇白幽幽轉頭:“怎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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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一臉實誠,雙手掏出徐璈給自己的親筆信奉上。

    書生等人忙做了同樣的作,幾封信同時擺在了江遇白的眼前。

    信是徐璈親筆所書,言辭懇切字裏深。

    話裏話外總結出來的主意思就一個,拜托諸位盡快把桑家那些沒用的玩意兒宰了。

    等嶺南大勝遷都京都的時候,有關那個狗屁嶽丈家的一隻螞蟻都不想見到活的。

    按理說殺幾個人不難,滅個門更是簡單。

    可徐璈不想手的,不見得別人也想啊。

    和尚為難道:“我之前還琢磨呢,這到底是桑東家的娘家。”

    “等京都攻下後隻要對方識趣,跟小王爺求個恩典,把這些人圈起來再不許生事即可。也不枉費咱們沒給錢吃了人家的那麽多好東西,誰承想驃騎將軍一開口就是要求滅門啊……”

    書生也歎氣:“殺了不難。”

    “照理說桑東家跟娘家多年都無往來,也沒多親的分在,可……”

    “可咱們前腳剛承了人家天大的人,反手就去屠人家的生父,滅人家的親族,這未免也太不是東西了。”

    能大事兒的人都不在乎小節。

    關鍵是他們欠的人是真的很大。

    盡管徐璈跟他們早就分道而行,桑枝夏一直遣人往軍中送的東西卻一直沒過。

    從嶺南發兵攻至此,前前後後桑枝夏自己補大軍的銀子資之數堪稱驚人,相對的他們這些人在行軍打仗途中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吃得飽穿得暖,病了傷了有好藥,從未因糧草之事發過愁。

    吃飽喝足攢了一把子好力氣,把刀磨利了就去砍人家親爹的腦袋,這事兒……

    和尚愁苦不已:“我其實有點想跟徐璈拚命。”

    徐璈想兩手幹幹淨淨的不招媳婦兒惱,他們也想當個好人啊!

    這左右為難的事兒甩給他們,殺也不是,留也不行。

    這可怎麽打算?

    幾位收到信的人看著愁苦的和尚,深有同緩緩歎氣。

    江遇白麵如墨,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誰不難為呢?”

    “嶺南那邊傳了消息來,我嫂夫人改良後的稻種分發出去,糧食一年收了兩季不說,這一季的產量還比上一季的高出不。”

    “還有南允的事兒,要不是我嫂夫人果斷以商船截堵江水,開倉放糧,誰知還要多出來多冤魂在水裏泡著。”

    “人家前後出錢出力幫我幹了這麽多事兒,功勞簿比我高的那麽一大摞,不求功名不計名聲,甚至連軍餉都沒拿過我的一文半點!”

    “我不想著如何犒賞就算了,現在還我去弄死人家的娘家全部!”

    “徐璈幹的這人事兒嗎?”

    “他就不能做點兒人該做的事兒嗎?!”

    像是生怕他們做不好,徐璈還很心地提了建議,表示可以使點兒離間計,大不了就誤導永順帝以為桑家有了異心,借永順帝的手把這個患除了。

    反正出主意的時候,徐璈毫不吝嗇。

    正兒八經到了該作的時候,徐璈瞬間變頭烏

    眾人深自己被推到了不仁不義的深淵邊緣,還被迫在不久的將來背負忘恩負義的名聲,營帳一片愁雲慘淡,悵然的歎氣聲接連不斷。

    和尚不是很確定地說:“小王爺,這桑家的人是非殺不可嗎?”

    “徐璈的嶽父目前雖說重新被永順帝起用,但早已沒了銳氣,也瘸了上不得馬提不刀,隻領了個閑職並無實權。”

    “桑家在宮中倒是有個寵妃,除此外並無的子弟,在朝中也拉不出得用的人。”

    “這怎麽算也構不威脅,咱們就不能勸勸他手下留,大不了當個件圈起來給份兒吃的,就這麽圈著等自然老死,也好讓咱們別那麽難做嗎?”

    江遇白麵無表地看著和尚。

    書生無奈話:“你忘了送來的那顆腦袋了?”

    他們想的是念在桑枝夏的麵子上刀下留人,但抵不過人家拚命作死啊。

    勸降的人都派到了徐璈的跟前,誰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往桑枝夏的麵前躥?

    徐璈和桑枝夏倒不至於會被說就此反了嶺南,但這種癩蛤蟆總往麵前蹦躂,就三尺唾沫飛得老高,實在膈應人。

    徐璈還顧慮頗多,不便直接手。

    和尚恍然地啊了一聲,頓悟道:“懂了。”

    “借刀殺人,永絕後患。”

    為了不讓這些人日後有再給桑枝夏添煩惱的機會,徐璈要讓他們當惡人。

    愁苦重新爬上眾人的臉,江遇白頭疼地捂著額角說:“再有半個月,咱們就進了京都界。”

    “在此期間嚴控住京都方向出來的人,嚴控消息進出,特別是往嶺南方向去的,寧可錯殺不可錯過!”

    絕對不許有人跑到桑枝夏的麵前聒噪!

    眾人立馬低頭應是。

    書生遲疑道:“小王爺,那京都桑家的事兒您看……”

    “得理,但不是咱們理。”

    江遇白閉上眼說:“徐璈雖然是慣常不做人,但有一點沒說錯。”

    “借刀殺人是個好把戲,京都裏不是擺著現的刀麽?”

    徐璈什麽都想得清楚徹,隻可恨的是他自己不得一點都不沾手,所以這事兒隻能他去做。

    不過該怎麽做,江遇白還要想想。

    江遇白沉默半晌低低冷笑:“狗東西,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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