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聽他這麼說,不好再拒絕,問:“你想聊什麼呀?”
景逸程說:“隨便聊唄,想聊什麼聊什麼。”
夏晚榆懶懶的說:“那你說吧,我聽著。”
“行,我說你聽著啊。”景逸程用哄著的口吻說道,慢悠悠的開口道,“晚榆,你還記得我家小區那一窩小流浪貓嗎?”
“嗯?”夏晚榆想了想,“你是說,我那次在你家住那幾天,遇到的小貓嗎?”
“對,就是那一窩小貓。”景逸程淡笑的說,“現在都長大了,長得特別好,特別壯實。”
夏晚榆腦海里浮現當年那一窩小貓崽的畫面,不問道:“你收養了它們?當時你不是沒管嗎?”
景逸程說:“許是有緣吧,后來總會在小區里見到它們,我就忍不住都給抱回來了。”
“那可真好。”夏晚榆并沒有多激,淡淡的說了一句。
景逸程沉片刻,試探的問:“你要不要看看它們?它們都可乖了,會的東西也可多了。”
“呵呵,”夏晚榆聽他這話說的,覺得很好笑,“怎麼,你家小貓會后空翻?”
“那不會。”景逸程認真的回答,“不過,它們會握手,會算數,會說話。”
夏晚榆覺得更好笑了,“景逸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要不信,可以來看看呀,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景逸程邀請說。
夏晚榆問:“景逸程,這是你邀請孩子去你家玩的慣用伎倆嗎?”
景逸程“嘶”了一聲,“晚榆,別這麼說我,你是第一個我邀請去家里看小貓的人。”
“那我還榮幸的。”夏晚榆笑了一聲,“不過,小貓就不看了,我現在沒那麼喜歡小了。”
景逸程聽了,像是有點始料未及,“你不是很喜歡這些小貓小狗的嗎?”
“那是以前,現在不喜歡了。”
“為什麼不喜歡了?要是喜歡,就可以一直喜歡的。”景逸程的話,帶著幾分喻。
也不知道夏晚榆有沒有聽出來,只是淡漠的說:“哪有什麼是一直喜歡的,不都是階段的。”
“你是這麼認為的?”景逸程好奇的問。
“對的,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沒有什麼喜歡是永恒的。”
景逸程在電話里沉默半晌,然后開口道:“我不這麼想,我相信有永恒的!”
“或許吧。”夏晚榆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打了個哈欠,說:“我有點困了,就聊到這吧。”
景逸程在電話里無奈的一嘆,“晚榆,你別裝,我知道你下午睡覺了,現在本就不困。言歸正傳,你要不要來我家看小貓?”
“都說不去了啊。”夏晚榆說。
“你是不想看,還是不敢來?”景逸程帶著挑釁的語氣問。
夏晚榆聞言,一聲冷笑,“我決定的事,和你解釋得著嗎?”
景逸程吃癟,可憐的說:“你別這麼說話唄。”
“怎麼了?破防了?”夏晚榆被他這語氣逗的一笑,問完之后,說:“我不和你聊了啊,掛了。”
夏晚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先掛斷了電話。之后坐在那里發了一會兒呆,想到小貓崽的時候,角不由得上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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