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連幾日,顧景熙都早出晚歸,異常忙碌。
孟瑾瑤也沒當回事兒,畢竟都習慣了,當有重要案子的時候,就會忙碌起來,忙過一段時間就好。
夜深人靜時分,孟瑾瑤早已睡下,睡得迷迷糊糊間,覺邊有人躺下,接著就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里,無意識地喚一聲:“夫君。”然后作練又自然的手去抱男人的腰,臉埋進男人懷里蹭了蹭。
顧景熙手撥開散落在臉上的幾秀發,低頭親了親微微嘟起的,聲道:“嗯,為夫在,睡吧。”
言罷,顧景熙也準備睡了,忙碌一天,他也困倦不已,可下一刻,他對上一雙清澈的眼眸,登時睡意全無,只見在床的里側,趴躺著一個娃娃,正揚起小腦袋,眼地看著他。
顧景熙納悶:“……”
小拖油瓶怎的又睡在這兒了?
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半晌后,他還是認命地將懷里的妻放開,轉而去抱起小娃,孩子不哭不鬧,估著應該是不的,但等會兒了估計就嗷嗷哭起來,便先抱著孩子去找母。
母有兩個,都流守值的,就怕小世子醒了沒人照顧,值夜的母看到顧景熙抱著孩子過來,連忙打起神上前行禮,而后問:“侯爺,可是世子了?”
“應該還沒有,你看著辦吧。”顧景熙說罷,就將晚晚給母。
母接過晚晚,然后就看到侯爺瞧都不再瞧小世子一眼,直接轉頭就走,站在屋檐下,抱著什麼也不懂,緒穩定,乖巧可的小世子,迎著初秋的晚風,有點風中凌的覺。
要說侯爺不疼小世子,那也不是,小世子打個噴嚏,侯爺都張得去讓人請府醫,要說侯爺疼小世子,可侯爺時常三更半夜就把小世子扔給們帶,每當這個時候,們就覺侯爺對小世子似乎有點嫌棄。
顧景熙回到房中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已醒,坐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問:“夫君,晚晚呢?”
他面不改地回道:“阿瑤,是不是晚晚把你吵醒了?這小子方才醒了,在嗷嗷哭,我就抱著他去找母。”
“晚晚哭了?”孟瑾瑤詫異,接著又懊惱道,“都怪我睡得太沉,竟然沒聽見。”
顧景熙回道:“他剛開始哭,我就把他抱出去了,你沒聽見也正常。”他說罷就轉移話題,“阿瑤,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早點歇息,晚晚有母照顧。”
孟瑾瑤不疑有他,道:“嗯,那我們早點歇息,夫君那麼晚回來,肯定累壞了。”
顧景熙上了床榻,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小媳婦,小媳婦俏人,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似的,含笑看著他時,似有千種,他忽然又覺得不困了,傾吻上那張紅。
孟瑾瑤驀地睜大眼,心疼他的,只想讓他好好休息,忙推開他,聲道:“夫君,你近日公務繁忙,定然很累,今晚還是好好休息吧,那麼晚還鬧騰,明日起不來。”
顧景熙眼神幽怨地看著:“阿瑤,你是不是覺得為夫不行?”
孟瑾瑤無奈道:“夫君,我可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擔心你的。”
“那你還是覺得為夫不行。”顧景熙說話間,就手去解的帶,低下頭,落在的頸間,溫熱的氣息讓輕輕栗,接著又聽到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說,“阿瑤,你好好看看,為夫到底行不行。”
孟瑾瑤原本只是心疼他會累著,哪里想到他竟然想多了,如今聽到他這話,馬上就不想心疼他了,當即就反客為主,手推開他,在他愣神之際,翻就坐在他腰腹上。
顧景熙微微怔然,隨即揚起笑意:“原來阿瑤喜歡這樣,那為夫就不了。”
孟瑾瑤垂眼看他,見他就這樣安分地躺著,寢的領口微微敞開,白皙且理分明的膛若若現,雙眼含笑看著自己,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見狀,孟瑾瑤咽了咽口水。
秀可餐這形容詞不僅限于子,也可形容男子。
孟瑾瑤也不慫,畢竟打定了主意不再心疼他是否會累,可勁兒折騰起來,可慢慢的就有些力不從心,看著仍然神抖擻的男人,輕聲問:“夫君,你不累嗎?”
顧景熙一臉無辜:“又不是為夫在出力,怎麼會累?難道阿瑤累了?也是,子的力氣不如男子,累了也正常,不如換為夫來?”
孟瑾瑤一聽這話,馬上又來勁兒了。
不行這兩個字,不僅男子聽不得,子也同樣聽不得,要是點頭,那不就承認自己不行?
覺得,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睡、服!
咬著牙道:“夫君,我不累。”
不知過了多久,孟瑾瑤是真的累得不輕,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著實想不明白,為何夫君主導的時候,累得人是,當主導的時候,累得人也是,而且自己主導的更累。
顧景熙瞧額上冒出汗珠,累得不輕,這才示弱:“我們家阿瑤真猛,為夫累了,也困了,要不我們還是先睡覺吧,明晚再繼續,你覺得呢?”
孟瑾瑤一聽,又來了神,不過想到自己又酸又累的腰,還是作罷了,微微揚了揚下,神態傲:“我都說了時候不早了,讓你別瞎折騰,你偏不聽,現在知道累了?明天你要是起不來,我可不會喊你,你就等著朝會遲到,讓皇上責罰吧。”
顧景熙眉眼含笑,看的眼神里藏著寵溺,順著的話應道:“阿瑤訓得是,是為夫的不是,為夫不該鬧騰的,這就睡覺。”說罷,就翻將趴在自己懷里的小媳婦放在床榻上,了的小臉蛋,然后手往下移,落在的腰間,力道不輕不重地著的腰。
孟瑾瑤打了個哈欠,又累又困的一放松下來,很快就要沉睡過去,迷迷糊糊間,仿佛聽到男人在耳邊低笑一聲:“小丫頭還要面子的,這種事也得較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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