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回來了。”
林晝錦開口,手指了指不遠走過來的兩人。
下兩個人步履緩緩的走過來,聞韞笙往前過去扶著方爺爺,方老爺子看見他就開口念叨起來。
“我就客氣客氣讓你走之前來看看我,你還真的來了,怎麼和以前一樣,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在聞韞笙的手背上拍著。
雖然說的話是抱怨的,但是言語間都看得出來他是高興的。
林晝錦笑著站在一邊,進了屋里忽然暖和起來,屋子里很整齊,老爺子一個人也能將家里打掃得很干凈。
林晝錦將自己和聞韞笙的外套掛起來,老爺子讓他們倆先坐,吩咐著方逸倫去倒了兩杯茶。
老爺子自己似乎是還有什麼事,轉去了臥室里。
出來的時候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慢步走過來,等緩緩坐下后才語重心長地開口。
“本來以為你不會再過來的,想著下次再讓逸倫他們寄給你,但是現在你來了正好湊巧就一塊給你了吧。”
說著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聞韞笙的手上。
似乎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錦盒的裝飾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林晝錦沒有多看,倒是聞韞笙看到的時候眉心微微擰起,拿在手里的時候倒是覺有幾分凝重的意思。
那眉心擰得比晚間的夜還要沉。
“之前就說過了,不需要的爺爺。”
他大約是知道是什麼東西,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神。
老爺子只是緩緩嘆出一口濁氣。
方逸倫這時候開口,“韞笙哥你收下吧,本來就很喜歡你,現在也算是的一個心愿,你收下才會開心的。”
方逸倫說起方的時候神見也是落寞。
林晝錦轉眼看向聞韞笙的時候他似乎是還有些猶豫。
林晝錦手將手落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張口無聲地說了句,“聽你自己的。”
想收就收下吧,不想收的話也不用因為別的而強迫讓自己收下。
聞韞笙看著林晝錦,心里像是安定下來點,焦躁不安的心也漸漸因為被平許多,看著手里的錦盒時,似乎也沒有那麼糾結了。
他輕聲嘆了口氣,略帶著無奈說道,“我收下就是了,不過后面再過來的話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說完這句,他像是又有點放心不下,無奈多叮囑兩句。
“我回去之后您更要保重好,聿事多不開,好在逸倫一直在濱市,有什麼事找逸倫,下次下大雪的時候您就在家待著,別再出去了,萬一有個什麼事,誰都趕不及過來。”
說完,他看向方逸倫,隨意說了句,“有什麼事你哥聯系不上的時候直接打電話給我,能幫上的話我一定幫忙。”
方逸倫子直爽,沒那麼別扭的客氣幾個來回,而是直接應下。
“行嘞,到時候我去淮城可別嫌我煩才是。”
他就像是一個活寶,總能輕易地將沉悶的氛圍調起來。
一下子沉重的氛圍變得輕松起來。
說了幾句話之后老爺子又帶著他們去后面花園逛了逛,上次來得匆忙也沒好好看過,這棟房子的后面有一個小花園,花園里都是些老爺子種的花花草草,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室也有一個花房。
林晝錦撇了一眼,就看得出來布置得很致,打理應該也費了不心思。
小花園里的都是些冬天開的花,紅梅臘梅什麼的種了滿滿一院子。
老爺子看到的時候心似乎都好了不,笑著開口說。
“你臨走的時候就和我說要我好好打理這些花花草草的,冬天開的,夏天開的,都分的仔仔細細的,從前我總不愿意打理這些東西,總覺得麻煩,但又喜歡這家里總是有鮮花環繞,等走了之后才知道這些打理起來也不輕松。”
“現在打理這些花花草草我就總能想到你們,要是看得到估計也會開心,我沒有把的花房弄的一塌糊涂。”
.....
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說著,林晝錦腦海里慢慢浮現出方爺爺和方以前共時的場景。
看的出來方一定是一個很熱生活的人,能心的打理這些花草,應當也是個善良和藹的人。
都說今生種花來世漂亮,想方下一世一定是個如花般璀璨的人。
在花房里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方逸倫打了好幾個噴嚏幾人才回到屋里。
老爺子又倒了幾杯花茶,林晝錦捂在手里取暖,方老爺子忽然開口,“小林啊,你覺得這個花房開的怎麼樣啊?”
忽然被到名字的林晝錦還有點懵,和水的時候微微嗆了下。
“咳咳...”咳嗽了幾聲,順下來后說道,“爺爺打理的很好,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老爺子也笑著說,“是啊,種花這種事最考驗人了,回去后讓韞笙也給你整一個花房。”
“啊?”林晝錦啊了一聲,又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估計不太行,這麼大一個花房我估計打理不過來,我最多只能賞賞花。”
說著撓了撓頭,做什麼都好唯獨這個種花有點廢,又或者說不是種花廢,是養東西都很廢。
之前高中的時候黎向芙出去旅游讓幫忙看著種的一個郁金香,黎向芙都說了曬曬太就好,水培的都不用澆水,結果林晝錦就真的只曬太了,等黎向芙回來的時候那郁金香的都曬干了。
現在想想這些黑歷史,林晝錦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是一個養花廢。
結果老爺子只是哈哈笑了兩聲。“沒事沒事,你讓韞笙去打理就好了,他這人從小都是做什麼都好,別怕會耽誤他什麼的,有什麼麻煩盡管找他,他要有什麼不耐煩什麼的來找爺爺。”
聞韞笙坐在一旁,搖頭輕笑,“爺爺說的是,只是讓來找你,這件事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發生。”
有他在,永遠都不會對林晝錦不耐煩。
他只有一顆心,都給了林晝錦,贈品是他百分百的耐心和誠意。
他斂睫微笑,看向林晝錦的時候瞧見藏起來的幾分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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