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是在姜且喝粥的時候接到裴肆的電話的。
他讓姜且乖乖吃飯,自己的到臺上去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裴肆的聲音,“老板,查清楚了,那輛車子屬于一個唐周霖的男人的。”
“誰?”
陳最也不算是商場上的新人了,對星城商場上的人不算都認識,但唐姓的,的確沒聽過。
這看起來,不像是沖著他來的。
裴肆說:“這個唐周霖是榕城的一個地位不小的員。”
那就說得通了。
榕城跟星城相距一千多公里,陳氏在榕城也沒有太多的項目。
所以對那邊的況了解得并不多。
“但這輛車,跟了我一段路。”陳最低聲音說,不想被姜且聽到。
裴肆道:“我再去查查這個人的其他資料,也許他跟星城其他人聯手也說不定。”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當在本地找不到合適的合作伙伴后,通常會將眼放到外面。
那人家也未必就是吃素的,肯定會派人來調查況。
陳最蹙眉道:“盡快,另外再安排兩個保鏢保護姜且。”
“好的老板。”
因為這種不確定的因素存在,就只能做好他們這邊的安全措施。
避免出現任何可能危及到姜且的事發生。
掛了電話之后,陳最還是仔細地將最近發生的事想了一遍。
包括可能得罪過的人。
總之,他不能讓姜且暴在危險當中。
篩選過一遍危險的人之后,陳最將名單發給裴肆,讓他好好去調查一下。
然后才回到餐廳。
回來的時候,看到姜且已經將碗里的白粥給喝完了,下飯的小菜也吃了一點。
“還要不要再吃一點?”陳最問,就是想讓多吃一點。
姜且搖搖頭,剛才那一碗都已經是強行讓自己吃下去,就為了不讓陳最擔心的。
“行,那就不吃了。”
“你呢?”姜且問他,“你還沒吃,這段時間你也瘦了不。”
要不是姜且說,陳最都想不起來自己還沒吃飯。
“我隨便吃點就可以,你先去休息,記得把藥吃了,放在床頭。”陳最說,“算了,還是待會兒我看著你吃。”
因為不放心,陳最干脆就看著姜且吃藥。
“你最近是不是耽誤了很多的工作?”
“沒有,都理好了。”陳最倒也是不想讓姜且擔心,“手底下那麼多拿著高薪的員工,得讓他們干活,發出去的薪水才不算白發。”
陳最送姜且回房間休息。
雖然燒是退了,但還是得多休息。
或許擔心姜且再心,陳最說:“我的事我都理好了,現在就是要把你的照顧好。你好了,我才能放心。”
陳最想了想,又說:“這幾天呢,就好好在家里修養。俱樂部那邊我幫你請假了,周靖衡給你批假了。”
“俱樂部那邊人手不夠……”
“聽話。”
姜且本來想說俱樂部那邊人手不夠,本來就請了好幾天的假,要是再請假,俱樂部那邊肯定忙不過來。
但陳最顯然,不愿意讓在這個時候出去上班。
“我只是想找點事做來轉移視線。”姜且說。
陳最在思量。
的確,每天待在家里,就只會胡思想。
在俱樂部上班的話,邊還有同事,還有嘰嘰喳喳的陳鈺。
但是,那個唐周霖是個定時炸彈。
本不知道那個人的目的。
不過,已經讓裴肆安排了保鏢。
姜且當然不會知道陳最在短短兩分鐘里面思考了這麼多的事。
隨后,就聽到陳最說:“可以去俱樂部,但是你得先好起來。”
姜且重重地點頭。
“謝謝你,陳最。”
“先前就跟你說了,不要再跟我說謝謝,顯得生分。”
“我的意思是,謝謝你在我邊。”姜且輕輕地摟著陳最的腰,“如果這些天不是你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
小姑娘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到底是激起了陳最的保護。
“我不在你邊,還能在哪兒?”陳最溫聲說。
“反正,謝謝你。”
陳最輕輕地順著姜且的頭發。
知道現在的姜且脆弱得很,作為對象,他肯定要給予很多很多的溫暖和支持。
……
姜且在家里修養的這兩天,陳最也都一直陪著。
徹底恢復之后,姜且就去上班了。
其實姜且怕俱樂部的那些小朋友們對過度關心,那樣簡直就是時時刻刻提醒,剛剛經歷了親人離世。
不過到了俱樂部之后姜且發現這些小朋友還是和先前一樣。
該打鬧的打鬧,該調皮的還是調皮。
姜且上班就埋頭工作。
但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他們會給姜且點茶蛋糕當下午茶。
現在的玩笑也是有個度的,不會真的放肆到讓人生氣。
他們盡可能地保持正常,讓姜且也在一個正常的環境里面上班。
姜且很。
發現,現在的不僅有一個很溫暖的對象,還有一群可的同事。
以及,迷糊又謹慎的閨。
宋今禾只要有空就來俱樂部。
上說著是來看帥氣的弟弟們,實際上是來陪姜且的。
不過姜且最近總是發現一輛黑的商務車出現在俱樂部附近。
記得很清楚,和之前在墓地外面看到的那輛商務車是一樣的。
連車牌都是一樣的。
姜且覺得自己這不是被盯上了吧?
可是,一個一百二窮的人,有什麼值得被盯上的?
如果真的有,那就是的份。
——陳最的朋友。
陳最如今是陳氏年輕氣盛的總裁,有多擁躉,就有多眼紅的。
那些人會不會干不倒陳最,就想一些歪門邪道?
而,可能就是那個能用來對付陳最的肋?
如果是這樣的話,姜且不能讓他們得逞。
姜且悄悄地拍了那個車子的照片發給了陳最。
這樣大的事,肯定要提前告訴陳最的。
照片剛剛發過去,陳最的電話就過來了。
“陳最,這個車子跟了我好幾天了。我懷疑他們可能想利用我,來鉗制你。”姜且是擔心陳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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