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丫頭和璉兒夫妻的關系不錯,璉兒家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管理過中饋。”
“王氏突染惡疾,就移到別院養病吧。挑幾個忠心的奴才,好生照顧,別讓死了。”
“周瑞家的重打三十大板,趕出府去,不許再踏進府中半步。王氏的那些個陪房,從今以后不準在府中侍奉。”
“讓人把文思院打掃出來,以后林丫頭就住那里。另外把敏兒閨中的品給送去,就說是我這個老婆子沒用,讓委屈了。”
“不準。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把文思院給住,那是娘娘的閨房!”王夫人怒道。
“那是敏兒的院子。”賈政淡淡的說道。
“賈存周,我要告訴娘娘,我要回娘家!”
“你不提娘娘我還沒想到那件事。娘,您從族里選幾個品貌俱佳的孩,接進府里好好培養。”
“元春這些年都沒有什麼好消息傳出來,天天就知道手問府里要錢。”賈政淡淡的說道。
“你要做什麼?你們想要做什麼?”王夫人尖聲喊道。
“王氏,別挑戰我的耐心!”賈政突然掐住了王夫人的脖子。
“存周,放手!”賈母喝道。
“娘~”
“聽話,看在寶玉的份上放開。”
“母親!”
“乖,還有用。”賈母不容拒絕的看著賈政。
邢夫人接到消息的時候忙迎了出去,看到賈璉手中的小孩時,眼淚一下落了下來。
“給太太請安。”
“林琛見過大舅母。”
“好,好。外面冷,快些進來吧!”邢夫人了眼角。
“太太見過三弟和妹妹了嗎?”
“見過了,你把他們養的很好。”邢夫人笑道。
“若是京中有一所招收子的學堂,您愿意讓玥姐兒去嗎?”
“只要喜歡,我和老爺不會攔著的。璉兒,不要把自己的太了,你不是神仙的。”邢夫人擔心的看著賈璉。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的。”賈璉笑道。
“你們和林姑娘是怎麼打算的?”
“我沒有時間同他們周旋。”
“我明白了。瑕嬪這兩年要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金額也越來越大,賈存周有心讓人取代的地位。”
“他把主意打到賈玥的上了?”
“我讓下人傳了一些流言,他現在不敢了。探春那丫頭是個有主意的,日后不好控;惜春如今年齡尚小,再加上冷心冷肺的格,賈存周也不會選。”
“我估計他會把主意打到旁系的頭上,該通知的我都通知,有人執意用孩的命換取富貴,我也沒辦法,只能怪那些孩的命不好吧。”
“您已經盡心了。”王熙安道。
黛玉上前和邢夫人見禮后送上了自己準備的禮品,邢夫人是一套翡翠首飾,賈赦的是張旭的狂草。
“姑娘既然來了,以后就安心住下,若是缺了什麼盡管告訴你表嫂和表姐。這是見面禮,還請姑娘不要嫌棄。”邢夫人一臉慈祥的看著黛玉。
赤金打造的首飾并不符合黛玉的審,可是黛玉還把那個纏赤金鐲子戴在了手腕上,沉甸甸的分外有分量。
午膳賈母派了鴛鴦過來傳話,邢夫人帶著眾人去了賈母的住。
剛進室林黛玉就看到了一個穿著打扮像大紅燈籠的男孩,扭糖一樣的粘在賈母的懷里。
“還鬧,也不怕你妹妹笑話你。”賈母寵溺的著男孩的腦袋。
黛玉這幾年見到的同齡人不在數,從未見過眼前這一類型的。求助的看向王熙,只見王熙微微一笑。
“寶兄弟長高了不,人也愈發的出挑了。”王熙笑道。
“姐姐。”紅燈籠從賈母懷里鉆了出來就朝王熙奔來。
“寶兄弟慢些,小心腳下。”王熙一臉寵溺的看著他。
“咦?這個妹妹我見過!”紅燈籠直直的向黛玉走來。
黛玉也覺得他有些面善,猜想他可能和賈政有些相似之。
賈母笑道:“又在胡說了,你什麼時候見過?”
“雖然沒有見過,可是我覺得面善,想來是舊相識了,今日就當做是久別重逢未嘗不可。”
“妹妹可曾讀過書?”寶玉問道。
“些許認識幾個字。”黛玉住心底的悸淡淡的說道。
“妹妹尊名?”
“單名琛。”
“可有字?”
“無字。”
“我送妹妹一個妙字可好?”
黛玉聽后臉一變,冷冷的看著賈母:“府上的規矩我今兒算是領教了,他算什麼人,也配給我取字?”
“外祖母若是不歡迎我,我現在就回去,何苦讓人過來辱我?”
“對不起,是我孟浪了,要打要罵隨妹妹的便,還求妹妹不要同我一般見識。”賈寶玉誠懇的看著黛玉。
“不敢,我是什麼人,您又是什麼人?國公府的主子爺,是我們這樣的升斗小民能招惹的嗎?”
“妹妹莫氣,對了妹妹可有玉?”
“窮人家的孩子,哪來的那金貴玩意。”黛玉冷冷的說道。
寶玉聽了,登時發作起癡狂病來,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罵道:“什麼罕!連人之高低不擇,還說通靈不通靈呢!我也不要這勞什子了!”
“這是摔誰呢?姑娘咱們回蘇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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