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還以為是不喜歡,之前明明是投懷送抱主的親他,怎麼突然又不能了,再一聽才知道是為何。
方才提起的心又落下了,角輕輕上揚,這可不是罵人,反而是在夸他。
“傻子,不過氣來不會用鼻子嗎?下回朕給你渡氣。”
他的手指還在輕輕的挲著的細腰,眼神不自覺的又暗了三分,啞著嗓子問:“喜不喜歡?”
沈如年被點醒了,瞬間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用鼻子呼吸,怎麼這麼笨啊,還是陛下聰明,不過好啊。
的腰部特別的敏,每次被這麼抓著都想往后躲,可偏偏陛下很喜歡的腰,每回都掐著的腰,讓無可躲。
至于喜不喜歡啊,好像是喜歡的,陛下的和的不太一樣,冰冰涼很舒服每次都像在吃玫瑰凍,就是陛下每回都喜歡咬這點不好。
的質又很容易留痕跡,平時就算是磕著著的淤青也要好幾日才會消,趙淵又很在上留痕跡,沒幾日本消不了。
陛下的聲音特別的好聽,沙啞又低沉,的腦子頓時就轉不了了,低著腦袋出雪白的后頸,悶悶的嗯了一下。
這聲悶哼,無疑是給了趙淵鼓勵,剛剛消下去的氣焰又高漲了起來,微微側頭又親上了發紅的瓣。
過了一會便聽見他低啞的嗓子在吼,“傻子,呼氣。”
等再從案下出來的時候,沈如年的臉都是紅的,而且雙發,最后是被趙淵給抱回了寢殿。
迷迷糊糊間,才想起來好像有什麼事被給忘了。
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陛下,你還沒告訴我,陳姐姐的那個誰有沒有選。”
趙淵的心很好,見如此在意別的男子也難得沒有生氣,朝勾了勾手指在頰邊點了點,沈如年就明白的湊上前吧唧的親了一口。
“陛下快說嘛。”
“中了。”
沈如年眼睛瞬間就亮了,就知道陳姐姐肯定不會看錯人的,現在就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陳詩雨,可剛一坐起來就被拉了回去。
“不管有什麼事都明日再說。”
*
趙暉燁將杯中酒飲盡,自從那日宮中出來后,他就一直心不好,時常還會發脾氣。
孟容舒還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他,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何事,王爺前一夜分明心很好,還在與商議接那姑娘進府的事。
難道是那姑娘拒絕了王爺?
可又覺得不對,王爺在眼里便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這宮的子誰能拒絕王爺呢?
趙暉燁面沉一言不發,面前的下屬將調查的結果告知,“當日太子有一侍衛還未死,但重傷,一直躲在鄉野養病,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他。”
“如何?”
“他說當日看見了國師。”
趙暉燁的眼底閃過一的狠厲,果真是趙淵的手,他弒兄的罪名是逃不過的,只待一個時機揭開他的真面目。
“將人保護好。”
下屬應了一聲就要出去,又被趙暉燁給喊住了,“上次讓你們去尋那戶農婦,人可是找到了?”
“我們到的時候屋子燒了大火,沒能將人給救出,但火后屋中確有兩人的尸首,屬下本想將尸首帶回來,但國師的人先了一步,我們沒能有機會手。”
“又是高呂榮,是他放的火?”
“這個屬下不知,只知道火滅的時候他正好帶人在那。”
“出去吧。”
趙暉燁手指微微的蜷,眼前浮現出了小姑娘俏生生的面容,怎麼就了沈如年,為何他沒能更早的發現。
可越是得不到,心中就越是想,尤其是想到趙淵抱著的樣子,在趙淵懷中怯弱的喊他皇叔,心中的怒意便無法宣泄。
孟容舒由婢扶著到了書房,看著屋正在喝酒的趙暉燁,心中滿是不忍,“表哥。”
“你的子不好,怎麼到這來了?”趙暉燁不滿的看著后的人。
“表哥,不怪們,是我自己要來的。”
趙暉燁扶著坐下要去換裳,他上有些酒氣,他怕太沖鼻,就被孟容舒給握住了手。
“我不覺得難,表哥別走,我想和表哥說說話。”
趙暉燁這才在邊坐下,孟容舒靠在椅背上,“表哥可是在為那個姑娘心煩?”
在面前趙暉燁從來是不瞞的,便點了點頭,“上回我說的事便當沒有發生過,一切如常,你若是想要人陪,我讓你妹妹進府來。”
“表哥還記得姑母嗎?姑母都能為喜歡之人做到這一步,表哥怎麼卻退了呢?這不像我認識的表哥。”
姑母便是他的母妃,孟容舒的話猶如醍醐灌頂,他的母妃一生殫竭慮,至死都讓他別忘記自己是誰。
如今到他有了喜歡的人,為何要輕言放棄,沈如年是趙淵的妃子,也不由己制。
若是他此次功,趙淵便是階下囚,到時沈如年便了無可依的宮妃,他再出手救,一切便可水到渠。
“你說得對,不到最后還不知鹿死誰手。”
第51章
陳詩雨知道這個好消息后, 高興的手足無措, “主子,我將護符送出去給他,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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