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能懂陳姐姐所說的喜歡,但現在好像有一點點明白了,好像對陛下的喜歡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趙淵背著沈如年回到養心殿,可把常福給驚著了,趕要去喊醫,就被沈如年給拉著不肯。
他才想起來小姑娘這會不方便呢。
就讓所有人都先退下,讓換了才召來了醫,這麼一會的腳踝就紅腫的嚇人,就連在一旁看著的趙淵都忍不住的皺眉,方才他怎麼沒瞧見這麼嚴重。
若是剛剛就如此的嚴重,他那會便直接將人提回來了,也不會非要自己站起來。
醫了骨頭才起,“陛下不必擔憂,沈主子的骨頭并未損傷,每日了傷藥修養幾日便不會有大礙。”
趙淵嗯了一聲就讓醫下去開藥,等殿沒人了才擰著眉看著沈如年,“手出來。”
沈如年乖乖的把手給開,趙淵的手掌就重重的蓋了下來,這可一點都不講面的,聲音又響又清脆沈如年的掌心瞬間就一片通紅。
下意識的就喊了一聲,“疼。”
趕把手掌給收回去,就被趙淵狠狠的抓著,“現在知道疼了,方才爬樹的時候不是得意的很,下回還敢不敢了?”
沈如年委屈的嘟著想說不敢,可又說不出口,喜歡做的事都被止了,也很可憐啊。
見,趙淵便沉著臉,又重重的一個手板子下來,沈如年這回瞧出不好糊弄了,眼見著手板又下來,趕開始搖頭。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趙淵的作沒有停,但落在掌心的作卻輕了許多,一連打了十下才結束。
“讓你長長記,若是還有下次,可不是打手了。”說完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的屁。
沈如年就想起了方才的事,小臉紅彤彤的,嘟著低聲說了句,“陛下耍流氓。”
趙淵聽見了,正想再說說口無遮攔的壞病,陳詩雨就端著膏藥到了門外。
“陛下,奴婢替主子上藥。”
趙淵給沈如年一個老實待著的眼神,而后寒著臉走到屏風外接過了膏藥,“今日之事,朕念你是初犯,自己出去領十板子,若還有下次也不必你伺候了。”
陳詩雨瞬間跪了下去,沈如年做主子可以沒有規矩,可他們這些做奴婢的沒攔住主子還險些讓主子出事,這就是們的錯了。
而且趙淵沒有在人前發作,這已經是給足了沈如年面子,陳詩雨不敢求饒也不敢有怨言,這都是的失職。
“多謝陛下。”
沈如年坐在榻上彈不得,聽到外頭好像是有什麼聲音,但趙淵很快又回來了。
“是陳姐姐嗎?怎麼不進來呀。”
“管好你自己的腳,又想挨手板了?”
沈如年往外探了兩眼,但什麼都看不到只能作罷,哦了一聲乖乖的做好。
趙淵打開了膏藥便聞到了一淡淡的青草香,小心的將沈如年的子往上挽出腳踝,如此直觀的瞧見那紅腫的部分,讓他的臉更黑了。
他一貫都是給自己涂這東西,還從來沒有替別人涂過,作便愣住了。
沈如年大約也覺到了,難得善解人意的道:“陛下你不會吧?我可以自己來,我以前常常自己抹的。”
若是沒說這句,趙淵或許就真的嫌麻煩讓自己涂,可這句話一加味道就變了。
像是在瞧不起他似的,趙淵哪里能忍得了這樣的氣,“好好坐著,不許。”
一手從瓷瓶里取出膏藥一手按著不安分的玉足,沈如年的腳又小又白,瞧著與他的手掌相比也大不了多,說是玉足是再合適不過的。
的讓他的作頓時就僵了,胡的將膏藥在腳踝輕輕的開。
沈如年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藥膏冰涼還是趙淵的手指冰涼,但奇怪的是之前一直疼的地方好似沒那麼疼了,只覺得舒服又清涼。
“疼嗎?”
沈如年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看著趙淵的微低著的臉頰眼睛都亮了。
這個時候的陛下好溫,要是陛下一直都能這麼溫那就好了。
趙淵的手法并不嫻,甚至還有些笨拙,但一個敢按另一個愿意忍,倒也出奇的和諧。
“不疼了,陛下,你怎麼什麼都會啊,好厲害。”
趙淵對這樣的話很是用,一直冷著的臉終于裂出了一的暖意,“別以為這麼說朕就不罰你了。”
說著最后還忍不住的帶了一句,“小馬屁。”
原本趙淵以為最會拍馬屁的人是常福,等沈如年進宮之后才知道,拍馬屁才是真的面不改心不跳隨口就來。
從這點來看,還是很像沈德楠的兒,技巧一脈相承。
趙淵想起沈德楠就記得之前常福報上來的事,等膏藥涂好,小心的將的腳架在旁邊的枕上,才仔細的同說起來。
“沈德楠派人送了帖子進宮,說是要抬你母親為平妻,將移回沈家的祖墳,你可有什麼意見。”
那日沈德楠得了啟發,就飛快的派人去著手此事,當年沈如年的母親只是個妾室自然不能進沈家的祖墳,就被隨意的葬在了別的山上。
也不知道沈德楠用了什麼法子說服了孫氏,竟然讓同意了平妻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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