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親手夾了一塊到的碗里,不僅趙明熙愣了,沈如年也愣了。
“看什麼,吃。”
沈如年瞬間就彎了眼甜甜的笑了,兩頰的酒窩更是明顯,可的不行。
雖然停了筷子,但心里又還是想吃的,這是陛下夾給的,就不算搶小朋友的東西吃了,可以不用有心理負擔吃的很高興。
趙淵看吃也忍不住的勾了勾角,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剛想著自己的碗里也多了一塊排骨。
側頭去看,就見沈如年期待的看著他,“陛下也吃。”
趙淵之前總覺得糖醋排骨太甜,尤其是淋了糖油,看著就甜的膩牙,但又不好意思佛了的面子,只能皺著眉咬了一口。
糖醋排骨上淋的糖油是用紅糖熬的,不會特別的甜,而且還加了桂花,聞著還有淡淡的香,再加上有醋調和,吃起來也沒有他想象中的膩,味道意外的不錯。
沈如年還在等著他說吃了的,睜著亮閃閃的眼睛看著他。
他只能放下筷子裝作平淡的道:“甜的掉牙,但也算勉強能口。”
然后兩人就把碟子里的排骨都給分了,你一塊我一塊好不快樂,唯獨趙明熙坐在對面哭無淚。
嗚嗚嗚,皇兄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他一點都不覺得勉強他可以吃的!他保證下次再也不和他們兩一塊用膳了,就知道欺負小孩子,太可氣了。
趙淵想著他晚膳都表示過了,還屈尊降貴的主給沈如年夾菜,應該會粘著自己了吧。
結果一吃完,沒多久就又跑的沒影了,回頭一問,又去找陳詩雨了。
趙淵的臉瞬間黑了下來,自己在東暖閣練了許久的字,等到吹燈要休息了,沈如年才歡快的邁著小步子跑了回來。
往日這個時辰趙淵都沒歇息,還會翻看一些雜文,可今日沈如年洗漱完回到殿趙淵已經上床了,還躺在床鋪的外面。
沈如年站到床邊常福就吹滅了燭火,殿瞬間就暗了下來。
只能費勁的往上爬,手一就到了趙淵的,真奇怪,陛下往常都睡里面的,今日怎麼睡在外頭呢。
“陛下?你睡著了嗎?”
沒有人回應,沈如年還以為趙淵是睡著了,就手腳并用的往里爬,只有床前的燭臺還點著,帳子里有些暗,的手也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只覺得是到了邦邦的東西。
就撐著手掌往里爬,而后就聽到了怪怪的聲音,腳下被被子絆了下就直直的坐在了那東西的上頭。
等低頭去看才知道竟然坐在了陛下的上,這無異于是坐在了老虎的上,沈如年從來沒有腦子這麼清楚作這麼靈活過,飛快的就要往下爬。
剛要就覺到自己的腰被固定住,低頭去看,以為睡著了的陛下此刻正睜著發亮的眼眸看著。
“陛下,你沒睡呀,那我喊你怎麼不理我呀?”
趙淵沒說話,只是盯著看,而掐著腰的雙手卻讓覺到了火熱。
陛下的手指不是很涼的嗎,怎麼突然這麼燙,而且總覺坐著的地方也熱熱的。
昏暗的帳子里都能看到陛下的眼神,好像是碟子里的排骨,將會被一口給吞掉。
上回記得也是這樣,被陛下得很疼,而且陛下還咬了,這在的腦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學乖了不敢了,就也盯著趙淵看。
許久之后趙淵才沙啞著問:“去哪了。”
“我去找陳姐姐……”一個做荷包就要口而出,還好反應及時沒說,生生接了一個:“找陳姐姐玩。”
陳姐姐說了禮就要有驚喜,要是先讓陛下知道那就沒有驚喜可言了,才不告訴陛下呢。
“一天到晚都玩不夠?”帳子里很暗,趙淵的神看不清,但能聽出語氣不善。
就連沈如年都聽出他的語氣有點怪,卻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怪,和陳姐姐玩有什麼不對嗎?
但有事瞞著趙淵就有些心虛,沒有多想,就把陳詩雨之前和說關于悔婚的事給說了。
“陳姐姐的爹娘好壞啊,為什麼要拆散和那位哥哥,陳姐姐好傷心。”
趙淵此刻正有些心猿意馬,對其他人的事自然是一點都不關心,原本他還以為是沈如年有什麼事瞞著他,所以很生氣,想要嚇唬兩下。
既然是關于陳詩雨的親事那就與他無關了,他的手也有些不規矩起來,“嗯。”
沈如年講故事講得格外的投,一點都沒發現趙淵的壞作,聽見他說嗯覺得很不可思議,剛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都被氣死了。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爹娘,簡直是大壞蛋,陛下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
“陛下,你有沒有在聽呀。”
趙淵的手掌在腰間細細的挲,眼里的火焰越燒越旺,說什麼本就聽不進去只是嗯了一聲。
講故事的人沒有得到聽眾的反饋,沈如年不高興了,一不高興就開始左右的折騰,怎麼都不讓趙淵如意,而且還折騰的他滿頭是汗。
趙淵覺自己嗓子里都要冒火了,只能自己冷靜,“在聽在聽,那你想怎麼樣?”
沈如年終于高興了,手指扯著錦被,“陛下,我們幫幫陳姐姐好不好?”
“父母之命妁之言,而且如今婚事都已經退了,如何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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