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陛下為何要讓沈主子別搭理?
方才陳詩雨還覺得落落大方溫可人,或許可以讓主子和來往,現在對姓蘇的瞬間沒了好。
雖然知道男子娶妻納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更何況是天子,早晚都是要選秀納人的。
可瞧見兩人恩又覺得或許陛下對主子是不同的,如今陛下是寵主子,所以犯了錯也是寵著,將來若是寵幸了別人,主子又該怎麼辦?
就那點心眼,怕是被人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
作為主子的史,定是要護主子周全,既然主子天真不諳世事,那這些事就只能讓來做了。
看著陛下帶著沈如年去了三希堂,陳詩雨就小步的退了出去,讓翠珠去查一查毓慶宮的這位蘇姑娘。
趙明熙鬧肚子吃了午膳就回去躺著了,今日的書房只有他們兩人。
練了一段時日,沈如年的字寫得好看多了,卻依舊是若無骨,瞧著像是在畫畫一點都沒筆鋒的味道,趙淵心好了就會搭理兩句,心不好就隨去。
“陛下,我寫完了。”
寫完了就意味著可以出去玩了,的聲音都聽著格外的雀躍,趙淵想起早上出去玩還上了人,原本讓出去玩的話,到了邊就改了讓過來。
沈如年舉著字帖跳著過去,趙淵橫著眉把好幾個字都給圈了起來,然后點著最后一個四不像的字問,“這個是什麼字?”
學的每一個字都是他教的,他都挑些簡單易寫的字,怎麼不記得有過這麼復雜的。
“是陛字啊,我寫的不像嗎?”
趙淵古怪的上下看,這缺一筆一畫的字是陛字?
“朕何時教你這個字了?這字你平日也用不上,學了作何。”
沈如年為了證明是真的有見過這個字,匆匆的跑去把自己桌案上的本子掏了出來,那是之前趙淵隨手撿的一本讓認字用的雜書,一打開就翻到了那一頁。
自己對著書一對比,還真是缺胳膊的,有些四不像的味道,而且還因為著急手指被書頁給劃了一下,瞬間就出現了痕。
別看書頁又又薄的,劃起手來可疼了,沈如年下意識的就往自己的里塞,被趙淵抓住了手指,厲聲的呵斥。
“怎麼做事這麼躁躁的,拿個書都能劃了手,常福。”
書房里一向都不留人伺候,常福就在外頭等著,聽見聲音趕就小跑進來,“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將這些書全都裁邊再封皮。”
常福一下沒反應過有些莫名其妙的,好好的書為何要這麼折騰,再一看才知道,沈主子的手劃了,得,明白了。
急匆匆的讓小太監進來把沈如年桌上的所有書都給搬走了,殿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沈如年有些不好意思了,“陛下我不疼,明天就好了,我以前上山常會被樹枝給勾著,比這口子大多了。”
趙淵不喜歡聽總是說以前,就冷著臉冷冰冰的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在宮里。”
沈如年看著趙淵從多寶閣上拿下了玉膏,胡的涂抹在的傷口上,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心里甜甜的。
“我要給余媽媽寫信,信里想寫陛下待我很好,有新服有好吃的,而且陛下還說要讓他們進宮,我就是想寫嘛。”
趙淵一直橫著的眉頭這才平緩了一些,角也不自覺的勾了勾,算這次找的理由還能耳,“下回想寫什麼字問朕,難道朕還能不教你?”
大概是他的手勁有點大,沈如年往后了,就被趙淵兇的又拉了回去,“別。”
才委屈的說了個:“疼。”
“活該,讓你這麼手腳的。”
里是這麼說的,可作卻輕了許多,他是頭回替別人抹膏藥,以往都是他獨自給自己涂抹,只要涂上就能好,哪還管得了疼不疼。
沈如年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陛下俊的側臉,忍不住就想起了今早陳姐姐的話,那個問題就又跳了出來。
和陛下現在是算男之間的喜歡嗎?
陛下到底喜不喜歡呢?
要是喜歡了是不是就要親,然后生娃娃……
一個沒忍住,就沖著趙淵問了出來,“陛下,我們什麼時候生娃娃?”
正在涂藥的趙淵手上一抖,險些把手里的玉膏給砸了,猛地抬起頭狠狠地盯著沈如年。
這人怎麼能這麼恬不知恥呢!他已經縱容喜歡自己還讓待在自己邊了,沒想到還不滿足,現在居然還想和他生孩子?
他想從沈如年的臉上找出刻意的分,可怎麼看都是一臉的單純,好像這話不是從里說出來的。
趙淵咬牙切齒,“誰教你這些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沈如年眨了兩下大眼睛,滿是疑,“我和陛下睡一張床,難道不用生娃娃嗎?”
都有點搞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娃娃到底要不要生啊?陳姐姐在騙嗎?
*
另一邊,翠珠已經打聽清楚回來了,見了陳詩雨就把人拉進了屋關上了門。
“都問到了,這位蘇姑娘是先太子未過門的太子妃,太子沒了后生了長重病就留在了毓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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